母親的羽衣張曉風散文讀書隨筆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15日

  張曉風有一篇散文叫《母親的羽衣》,寫出了母愛的無私和細膩的愛。那大家的感想怎麼寫?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篇1

  週末的閒暇之餘,讀到了張曉風的《母親的羽衣》疑問,本文寫得非常優美,但卻使我感到有些慚愧!

  小時候的女兒曾經逼問著作者她是不是仙女變的,可作者幾經猶豫後,還是否認了自己曾經是仙女。其實,如果我沒有讀到這篇文章,也許我永遠都無法體味到母親曾經的輝煌!原來,每一個母親都是由仙女變來的。是的,天下的母親都是平凡不起眼的一塊砧板,是那樣柔順地接納了無數尖銳的割傷卻默無一語的砧板!每一位母親在從前都是披著羽衣的公主,在父母的寵愛下,爺爺奶奶的搖籃中成長!而直到有一天,她們成為一名母親時,便藏起了那件羽衣,換上了人間的粗布,的確,她好像不能飛翔了,她把那件羽衣藏在了內心深處……而我,卻怎麼也無法想象,每天都在為我而忙碌的母親,曾經披有一件多麼華麗的羽衣,好像在我的記憶裡,母親無時無刻不在為我和父親忙碌,而在豐富的佳餚面前,她卻永遠不為之心動,總是把最好的,最有營養價值的東西留給我吃,她說吃了腦袋瓜會聰明,她會留給父親吃,因為母親說他在外面奔波太累了,要支撐起這個家……而她卻從未想過自己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而母親的飯碗裡,永遠只留著上頓的剩飯,有時候燒成粥,曾經不懂事的我經常天真地問母親,剩飯好吃嗎,可她卻總是笑臉以對。呵,她在家裡永遠是個吃剩飯的角色,嘿,這點與作者倒有點共鳴呢!我想,或許全天下的母親都是這樣吧,可以為自己的孩子犧牲自己!

  而我更無法想象,曾經那個披著讓人羨慕的羽衣的公主,現在卻可以為了孩子每天起早摸黑:一大早起來我還沒睡醒就聽到廚房傳來炒蛋的聲音,習慣告訴我,一定是母親在為我準備早飯了,我躲在牆角仔細觀察著母親的一舉一動,廚房的油煙很大,嗆著母親了,她時不時地咳嗽著,心裡總有絲說不出的難過與深深的內疚……·無意間,看到了母親的手背都裂開了皮,好像血隨時都要流出來一樣,哎,在這大冬天的清楚,又每天堅持著,手怎麼不裂呢?想想真的是愧對於母親,為我做了那麼多,有時候卻覺得她為我付出的是應該的,也許是習慣了吧。在冬天下雨時給我送傘,就這樣一直風裡來,雨裡去,最後由於感冒病倒了;有時放學回家晚了,即便在寒風凜冽的冬天,都能在家門口看到一戰為我點亮的燈和一個憔悴又步履蹣跚的身影熟悉地徘徊著,那便是母親……

  看完這篇文章,對天下每一位母親肅然起敬的感覺油然而生,而我們,卻為母親做的少之甚少,真是無地自容!

  所以,讓我們從現在開始,多為母親做一些事,多為母親減去一些負擔,幫助母親重新找回那件羽衣吧!

  篇2

  每個女孩都曾走過夢幻的季節。浪漫,詩意如白雲般飄逸,如虹霓般絢爛。閃爍在晶瑩的眸子裡,綻放在甜美的笑容裡。

  也許隨著她的長髮被綰起,這些也要收納在嫁妝的箱底兒。靜靜地安睡在那裡,很少被觸及。也許只有在極偶然裡,才會晒晒箱底兒的記憶。

  女孩是要被關愛的,而女人更懂得關愛別人。家庭生活中的她,可以荊釵布裙,素面朝天,與時尚無關。但粗糙了的是生活,而不是女人的心。女人一生與浪漫有不解之緣。

  所以,女人可以在她有時間,有心情的時候,重溫一下箱底兒的記憶。獨自享受片刻的歡愉足矣,而不會沉浸其中而忘記了家務的打理。

  注:有感於散文《母親的羽衣》,部分章節:

  母親的羽衣

  張曉風

  哪一個母親不是仙女變的?

  像故事中的小織女,每一個女孩都曾住在星河之畔,她們織虹紡霓,藏雲捉月,她們幾曾煩心掛慮?她們是天神最偏憐的小女兒,她們終日臨水自照,驚訝於自己美麗的羽衣和美麗的肌膚,她們久久凝注著自己的青春,被那份光華弄得痴然如醉。

  而有一天,她的羽衣不見了,她換上了人間的粗布——她已經決定做一個母親。

  是她自己鎖住那身昔日的羽衣的。她不能飛了,因為她已不忍飛去。

  而狡黠的小女兒總是偷窺到那藏在母親眼中的祕密。

  許多年前,那時我自己還是小女孩,我總是驚奇地窺伺著母親。

  她在口琴背上刻了小小的兩個字——“靜鷗”,那裡面有什麼故事嗎?那不是母親的名字,卻是母親名字的諧音,她也曾夢想過自己是一隻靜棲的海鷗嗎?她不怎麼會吹口琴,我甚至想不起她吹過什麼好聽的歌,但那名字對我而言是母親神祕的羽衣,她輕輕寫那兩個字的時候,她可以立刻變了一個人,她在那名字裡是另外一個我所不認識的有翅的什麼。

  母親晒箱子的時候是她另外一種異常的時刻,母親似乎有些好些東西,完全不是拿來用的,只為放在箱底,按時年年在三伏天取出來曝晒。

  我唯一真正記得的一件東西是幅漂亮的湘繡被面,雪白的緞子上,繡著兔子和翠綠的小白萊,和紅豔欲滴的小楊花蘿卡,全幅上還繡了許多別的令人驚訝讚歎的東西,

  那幅湘繡後來好像不知怎麼就消失了,我也沒有細問。對我而言,那麼美麗得不近真實的東西,一旦消失,是一件合理得不能再合理的事。譬如初春的桃花,深秋的楓紅,在我看來都是美麗得違了規的東西,是茫茫大化一時的錯誤,才胡亂把那麼多的美推到一種東西上去,桃花理該一夜消失的,不然豈不教世人都瘋了?

  湘繡的消失對我而言簡直就是復歸大化了。

  但不能忘記的是母親開啟箱子時那份欣悅自足的表情,她慢慢地看著那幅湘繡,那時我覺得她忽然不屬於周遭的世界,那時候她會忘記晚飯,忘記我扎辮子的紅絨繩。她的姿勢細想起來,實在是仙女依戀地輕撫著羽衣的姿勢,那裡有一個前世的記憶,她又快樂又悲哀地將之一一拾起,但是她也知道,她再也不會去拾起往昔了——唯其不會重拾,所以回顧的一剎那更特別的深情凝重。

  除了晒箱子,母親最愛回顧的是早逝的外公對她的寵愛,有時她胃痛,臥在床上,要我把頭枕在她的胃上,她慢慢地說起外公。外公似乎很捨得花錢,總是帶她上街去吃點心,她總是告訴我當年的餚肉和湯包怎麼好吃,甚至煎得兩面黃的炒麵和女生宿舍裡早晨訂的冰糖豆漿都是超乎我想象力之外的美味,我每聽她說那些事的時候,都驚訝萬分——我無論如何不能把那些事和母親聯想在一起,我從有記憶起,母親就是一個吃剩菜的角色,紅燒肉和新炒的蔬菜簡直就是理所當然地放在父親面前的,她自已的面前永遠是一盤雜拼的剩菜和一碗“擦鍋飯”,我簡直想不出她不吃剩菜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而母親口裡的外公,上海、南京、湯包、餚肉全是仙境裡的東西,母親每講起那些事,總有無限的溫柔,她既不感傷,也不怨嘆,只是那樣平靜地說著。她並不要把那個世界拉回來,我一直都知道這一點,我很安心,我知道下一頓飯她仍然會坐在老地方吃那盤我們大家都不愛吃的剩菜。而到夜晚,她會照例一個門一個窗地去檢點去上閂。她一直都負責把自己牢鎖在這個家裡。

  哪一個母親不曾是穿著羽衣的仙女呢?只是她藏好了那件衣服,然後用最黯淡的一件粗布把自己掩藏了,我們有時以為她一直就是那樣的。

  在我的書桌底下放著一個被人棄置的木質砧板,我一直想把它掛起來當一幅畫,那真該是一幅莊嚴的,那樣承受過萬萬千千生活的刀痕和鑿印的,但不知為什麼,我一直也沒有把它掛出來……

  天下的母親不都是那樣平凡不起眼的一塊砧板嗎?不都是那樣柔順地接納了無數尖銳的割傷卻默無一語的砧板嗎?

  篇3

  張曉風的散文集《從你美麗的流域》收了許多寫兒女情長的篇什。從寫作題材而言,張曉風跟其他女作家沒有任何不同,愛情、親情、友情幾乎就是她的全部。可是當她起筆運筆,便完全超越了普通女人的情感。

  《母親的羽衣》開頭描寫的是一個溫馨場面,女兒入睡前,摟著母親的脖子問:“媽媽,你是不是仙女變的?”接下來,甜蜜中有了感傷,再往下,又有了滄桑--世間每一個女子,究竟如何藏起羽衣,從仙女隱忍為平凡的母親?張曉風寫得極美,又極沉重,彷彿知悉世間所有的祕密。張曉風似乎有一種本事,再普通的物事,她總要忍不住翻過來,看看背面,甚至要透過經脈紋路去看它們在幾千年前的模樣。所以她寫給丈夫的情書,寫給兒子的詩篇,明明是寫私人的感受,卻似乎寫盡了人類的共同情感,就連她寫睡袍、圍巾、繡品、油紙傘,也絲毫沒有怡紅快綠的嬌弱之氣。

  張曉風始終是追求“大”的:大的格局,大的氣象,大的胸襟,大的情感。她甚至是有點刻意為之了。十幾年前龍應臺出版《孩子你慢慢來》時請張曉風寫序,我還記得她說的話。她說自己年輕時聽到太多對女作家的嘲諷,人們覺得她們只會寫些柴米油鹽、丈夫孩子,所以就暗下決心,一旦自己“大筆在握”,堅決不寫那些遭人辱罵的文字。她真的做到了。事實上從張曉風的文章裡始終讀得出她的良苦用心,嘮叨瑣碎自戀自艾她是看不上的,更別說撒嬌作態,即使偶爾忍不住寫寫柴米油鹽丈夫孩子,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她寫風衣,那風,翻閱過唐宗宋祖,“而你著一襲風衣,走在千古的風裡”。她寫釀酒的理由:“如果孔子是待沽的玉,則我便是那待斟的酒,以一生的時間去醞釀自己的濃度,所等待的只是那一剎那的傾注。”這樣的文字比比皆是。張曉風的文章字裡行間有一種江湖俠客的氣度。

  我讀張曉風的感受,是彷彿放舟於歲月長河,溯回從之、溯游從之,追隨著一路看來,千迴百轉,也被那百年煙波水氣溼了一身。張曉風喜歡讀古書,將它們視為奪地而出的思想泉脈,她這樣寫自己讀《爾雅》:世界如此簡單壯麗,如此明白曉暢,如此嬰兒似的清清楚楚一覽無遺。我讀她,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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