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夢蝶的寓意?

General 更新 2023年10月15日

莊周夢蝶的寓意

道家思想:莊周變為蝴蝶步入極樂,乃人生大幸;蝴蝶變叮莊周步入喧囂,乃人生之不幸!周變蝶乃脫俗成仙,蝶變周乃墮落紅塵!

莊周夢蝶是什麼意思?

莊周夢蝶是莊子提出的一個哲學論點,認為人不可能確切地區分真實和虛幻。

莊子以故事的形式對此進行了如下闡述:“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選自《莊子·內篇·齊物論第二》 ]

其大意就是莊子一天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夢醒之後發現自己還是莊子,於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夢到莊子的蝴蝶呢,還是夢到蝴蝶的莊子。在這裡,莊子提出一個哲學問題——人如何認識真實。如果夢足夠真實,人沒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1641年,笛卡爾在《形而上學的沉思》(en: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中闡述了類似的觀點,他認為人通過意識感知世界,世界萬物都是間接被感知的,因此外部世界有可能是真實的也有可能是虛假的。這一論點是懷疑論的重要前提。

莊周夢蝶的哲學寓意

論點 “莊周夢蝶”是莊子藉由其故事所提出的提出的一個哲學論點,其探討的哲學課題是“作為認識主體的人究竟能不能確切地區分真實和虛幻”。 詳細闡釋 莊子以故事的形式對此進行了如下闡述:“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其大意就是莊子一天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夢醒之後發現自己還是莊子,於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夢到莊子的蝴蝶呢,還是夢到蝴蝶的莊子。在這裡,莊子提出一個哲學問題——人如何認識真實。如果夢足夠真實,人沒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在一般人看來,一個人在醒時的所見所感是真實的,夢境是幻覺,是不真實的。莊子卻以為不然。雖然,醒是一種境界,夢是另一種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莊周是莊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但莊周看來,他們都只是一種現象,是道運動中的一種形態,一個階段而已。 莊子在用一個最簡單的寓言來說明一個人類最沉重的疑問,即生死問題。 追尋實質 表面看,莊子永遠活潑瀟灑,然實質上從莊子認為生的痛苦中不難看出,其哲學的人生觀前提是持“有待”的悲觀態度的。雖說《莊子》極具自由精神,也追求自由“無待”的人生,但這並非意味著人生本是自由的,莊子也並不否定這點。因此即便是在最具自由精神的《逍遙遊》中他仍說:“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業也。此雖免乎行,猶有可待者也。”——何其悲哀!連飛躍南冥的鵬鳥與御風而行的列子都談不上逍遙,處處受制,那麼渺小若在榆枋樹間跳躍的蓬間小雀般的人又將會是何樣的可憐!在此,莊子自由人生理想終究同現實隔著一段距離,“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的藐姑射山神人只是種虛擬的存在,現實中比比皆是的卻是支離疏、申徒嘉、子輿等受盡命運擺佈與折磨的不幸者。在“莊周夢蝶”之前,罔兩與景的對話中,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惡識所以然?惡識所以不然?”明確表達出莊子認為人生有待的悲劇宿命觀,這實際就是“莊周夢蝶”中也隱含了的對存在認識的人生觀前提,其中不辨蝶夢莊夢,不識蝶與周的真幻,不正反映出莊子感覺個體渺小和類如“朝菌不知晦朔,惠蛄不知春秋”無知而不自由的悲觀嗎?因此,莊子不禁感懷而呼:“眇乎小哉,所以屬於人也。” 在這種有待的悲觀宿命論基礎上,生的痛苦,人生的無常,不免在“莊周夢蝶”中隱約流露出“人生似幻化,終當歸虛無”的對人生真實性的懷疑。莊周將人的存在問題設置於夢境中,其實也是借寓言影射“人生如夢”。莊子重生,珍視而執著人生,所以便覺人生的短暫與生命的易逝,短促的人生就顯得難以把握和難以認清,因此便會產生虛幻的感覺。而且,當人被作為存在者對存在進行追問時確實是難以明辨的,郭象雲:“今之不識胡蝶,無異於夢之不識周也,而各適一時之志,則無以明胡蝶之不夢為周矣。世有夢經百年者,則無以明今之百年非假寐之夢者也。”由於個體存在的偶然性與感性因素的存在,存在的真實性很容易迷失在現象世界中,人的自我意識也會迷失其中,難辯真偽。莊子極力追尋存在的真實,但《齊物論》中的相對主義卻把他拖入認識與思辨的無限循環之中,結果由於脫離了某個具體的客觀時空條件而造成“我意識我活著”的存在意識暫時中止,存在的真實感也因此而失去了——以之便有了“人生如夢”的感受。對此,《莊子》中有兩段文字與“莊周夢蝶”頗為相似,既可視為對寓言的敷演,也......

莊周夢蝶的含義

莊周夢蝶的故事

睡著了會做夢,這是一種很平常的現象。正常人都能分清夢和真實,不會把它們混淆起來。如果有誰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蝴蝶,醒來後繼續把自己當做蝴蝶,張開雙臂整天在花叢草間作飛舞狀,大家一定會認為他瘋了。然而,兩千多年前有一個名叫莊周的中國哲學家,有一回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蝴蝶,醒來後提出了一個著名的問題:

“究竟是剛才莊周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呢,還是現在蝴蝶夢見自己變成了莊周?”

好像沒有人因為莊周提出這個問題而把他看成一個瘋子,相反,大家都承認他是一個大哲學家。哲學家和瘋子大約都不同於正常人,但他們是以不同的特點區別於正常人的。瘋子不能弄懂某些最基本的常識,例如不能像正常人那樣分清夢與真實,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會遇到嚴重的障礙。哲學家完全明白常識的含義,但他們不像一般的正常人那樣滿足於此,而是要對人人都視為當然的常識追根究底,追問它們是否真有道理。

按照常識,不管我夢見了什麼,夢只是夢,夢醒後我就回到了真實的生活中,這個真實的生活絕不是夢。可是,哲學家偏要問:你怎麼知道前者是夢,後者不是夢呢?你究竟憑什麼來區別夢和真實?

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問題,回答起來還真不容易呢。你也許會說,你憑感覺就能分清哪是夢,哪是真實。譬如說,夢中的感覺是模糊的,醒後的感覺是清晰的;夢裡的事情往往變幻不定,缺乏邏輯,現實中的事情則比較穩定,條理清楚;人做夢遲早會醒,而醒了卻不能再醒,如此等等。然而,哲學家會追問你,你的感覺真的那麼可靠嗎?你有時候會做那樣的夢,感覺相當清晰,夢境栩栩如生,以至於不知道是在做夢,還以為夢中的一切是真事。那麼,你怎麼知道你醒著時所經歷的整個生活不會也是這樣性質的一個夢,只不過時間長久得多而已呢?事實上,在大多數夢裡,你的確是並不知道自己在做夢的,要到醒來時才發現原來那是一個夢。那麼,你之所以不知道你醒時的生活也是夢,是否僅僅因為你還沒有從這個大夢中醒來呢?夢和醒之間真的有原則的區別嗎?

這麼看來,莊周提出的問題貌似荒唐,其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哲學問題。這個問題便是:我們憑感官感知到的這個現象世界究竟是否真的存在著?莊周對此顯然是懷疑的。在他看來,既然我們在夢中會把不存在的東西感覺為存在的,這就證明我們的感覺很不可靠,那麼,我們在醒時所感覺到的我們自己以及我們周圍世界的存在也很可能是一個錯覺,一種像夢一樣的假象。

莊周夢蝶與濠梁之辯

莊周夢見自己變成一隻蝴蝶,飄飄然,十分輕鬆愜意。這時全然忘記了自己是莊周。一會兒醒來,對自己還是莊周十分驚奇疑惑。認真想一想,不知是莊周做夢變成蝴蝶呢,還是蝴蝶做夢變成莊周?

這個故事一般稱作“莊周夢蝶”。在一般人看來,一個人在醒時的所見所感是真實的,夢境是幻覺,是不真實的。莊子卻以為不然。雖然,醒是一種境界,夢是另一種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莊周是莊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但莊周看來,他們都只是一種現象,是道運動中的一種形態,一個階段而已。

簡單的一個故事,即表現了一種人生如夢的人生態度,又把形而上的“道”和形而下的莊周與蝴蝶的關係揭示出來。形而下的一切,儘管千變萬化,都只是道的物化而已。莊周也罷,蝴蝶也罷,本質上都只是虛無的道,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這叫“齊物”。

《莊子》裡還有一個有名的故事,叫“濠梁之辯”。莊子和朋友惠施在濠水的一座橋樑上散步。 莊子看著水裡的蒼條魚說:“蒼條魚在水裡悠然自得,這是魚的快樂啊。”

惠子說:“你不是魚,怎麼知道魚的快樂呢?”

莊子說:“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

惠子說:“......

莊周夢蝶的內涵詮釋

《莊子·齊物論》中有一段妙語:“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清人張潮寫的《幽夢影》,可稱得上是一副供燥熱的現代人服用的清涼散。禪不可說,清言不可譯。《幽夢影》中有這麼一句妙語,可謂是點出了莊子哲學的精髓:“莊周夢為蝴蝶,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蝴蝶之不幸也。”不是嗎?莊周化為蝴蝶,從喧囂的人生走向逍遙之境,是莊周的大幸;而蝴蝶夢為莊周,從逍遙之境步入喧囂的人生,恐怕就是蝴蝶的悲哀了。但是莊周夢蝴蝶是他渴望的境界,渴望的選擇。並不是每個人都向往逍遙之境。蝴蝶夢莊周,這是蝴蝶的選擇,蝴蝶的嚮往。不能一概而論。這種理論哲學方面運用很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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