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榕樹的散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28日

  榕樹是一種大樹,有一種鋪天席地的氣象。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推薦的有關榕樹的散文,供大家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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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從外面回家,頭一件事就是開啟寢室的窗門,看看攀生在窗外鐵架上的兩盆榕樹。兩棵榕樹四季常青,葉子繁茂,經過修剪,煥然一新,分別附生在兩塊不同形狀的有穿孔的石頭上,那些樹根在幾個穿孔內曲來拐去,而坦露的氣根如同爪子一樣緊緊爪著凸起的石頭,彷彿要把埋在盆土內的石頭抓起來。兩棵榕樹的樹頭手碗般粗大,但當年栽下盆土內,均只有拇指般細小,二十多年過去,才長成這樣子,說明生長極其緩慢。原因主要是侷限於小小的瓦盆,泥土不多,生長的空間不大,況且二十多年都沒有更換過一次泥土,正所謂在貧瘠裡生存,確實不容易。它倆雖然不是與我如影相隨,但起碼與我如人相伴,同命運,共呼吸。1997年我發生婚變,培育成形的八盆樹樁盆景,由於無法細心照管,浩劫難逃,不出一個月,在極度的乾渴中枯萎而亡,只有這兩盆榕樹依靠有一天沒一天的零散雨水艱難地支撐著生命,才存活下來。那時我有家難回,在外面租房暫住,每當夜深人靜時,想起這兩盆無人料理的榕樹,想起小小年紀就離開了父愛的女兒,我坐臥不安,有一種深深的自責感。好幾回經過那幢我十分熟悉的樓房,從下仰視五樓陽臺上的仍然堅持挺立的兩盆榕樹,我一方面為無力照料它們而內疚,另一方面又為它們不甘沉淪倒下、頑強生存而起敬。我很想把它倆取走,與其一起度過風風雨雨的日子。機會終於來了,有一天,女兒打電話告訴我,家裡就她一個人,問我來不來搬走那兩盆榕樹。我思量片刻,答應了女兒,悄悄地趕去把兩盆榕樹搬到臨時租住的地方。一年後,我買了新房,裝修好以後,又把兩盆榕樹搬去,一直到現在。

  當初栽種下這兩棵榕樹,我一心想把它們培育成富有藝術欣賞的盆景,無奈婚姻變故,導致精心栽培的盆景樹庶乎夭折,改變了我的心思,只好順其自然地讓它們生長,作一般盆栽對待,空閒時就修剪一下枝葉,泥土幹了就淋一些水,甚少施肥。我這樣做,並非對它們漠不關心、疏於管理,而是發現它們對生活的要求不高,對養分的給予不講究,粗生粗長,耐旱耐瘠,不擇環境,只要提供泥土與水分,就能生存下去。我從來沒有買過花肥施放,只是偶爾澆一些洗米水滋養它們。過了很長時間,發現它們的葉子瘦黃,感覺到養分嚴重缺乏,我才撥耙開表土層,撒一把米,再覆土回去。過些時日,土下的米發酵成肥料,榕樹慢慢吸收之後,葉子漸漸回綠,新長出的嫩葉油亮油亮的,煞是好看,讓人頓生喜愛之心。

  二十幾年來,兩盆榕樹默默無言,在臨窗的堅固的鐵架上任憑風吹雨打,日晒塵染,照樣葉綠枝硬,絲毫無損。作為其主人,我對兩盆榕樹不離不棄,經常開啟窗戶,默默地端詳一會兒,欲言又止。但誰又能理解我、包容我、愛我,對我不離不棄呢?!我明白這兩盆榕樹只是植物而已,表達不出人的思想感情,但從其生長之態看出,是滿意我對它們的栽培。真要我說些什麼,就一句話:我在,它們就能活!

  記得有一次,我有事外出,臨出門時為兩盆榕樹淋足了水,目的讓其有足夠的水分度過一些日子,不會受乾渴而枯。六天後回家,開啟窗戶看到這兩盆榕樹時,我驚呆了:天呀!葉子萎蔫了,泥土已經乾裂。那裂開的泥像張開的嘴,焦急地盼著救命的水。我趕快澆水,過了一會兒,泥土溼潤了,裂開的泥縫自動縫合,樹葉漸漸有了亮澤,又恢復生機。我想,若在外多呆三天,又沒有雨相助,這兩盆榕樹肯定活不了。

  說真的,我對這兩盆榕樹傾注了心血與愛,深深地喜歡。原因在於它們見證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陪伴我走過一段曲折的歷程。而更重要的是,它們就像我的孩子,不需要我嬌生慣養,只要給它們飲一點水就行。對待這樣簡單的要求近乎清貧的活法,我有什麼理由不喜愛它們呢?又有什麼理由拋棄它們呢?

  在生活裡或者工作中,每當我遇到什麼挫折,我就會想到這兩盆榕樹,以之作為我的榜樣,告誡自己:不管碰到什麼困難,一定要挺住!陽光就在風雨後!

  有人說,榕樹不容人。那是宿命論,我不相信!這兩盆榕樹九死一生的遭遇,足以勾起我十多年前的往事。但我並不想去回憶,回憶有時是痛苦的,就讓那種痛苦封存歷史吧。

  兩盆榕樹在1986年的某天與我相遇,從此一直挺拔在我的生活裡,而我給予關注與照料,難道是命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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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種樹,古人稱之為榕樹,現代人也稱之為榕樹。

  生長在湖北的山溝裡,見著的樹的種類很多。河岸邊的柳樹是夏季孩子們頭上的遮陽帽;溝坎裡的楊樹疙瘩是我們彈弓裡發射的武器。沙土地裡的桑葚是夏日充飢的佳品;屋後坡上的梧桐樹是玩童藏貓的好去處。生長在這裡的孩子,一口氣能叫出幾十種樹的名稱,但就是沒見過獨木成林的榕樹。

  調到福建,離開機場,車就在一排排榕樹中穿梭,當我正在為用石條搭建的房子好奇時,旁邊的老婆卻問:這茂盛的小樹葉是什麼樹呀?!

  樹,一種小葉樹。我在什麼時候都裝著滿腹學問,不知,也要裝明白。

  誰不知道是樹,我問你是什麼樹?!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就叫小葉樹!

  將老婆忽悠過去了,我也無心觀石房。

  車到住所,發現房前屋後好多這種小葉樹,說小的,直直有一人多高,說大,遮天蔽日。媽呀,從上到下,伸出很多樹幹,有的細如捲髮,頭嫩如芽;有的粗如臂膀,力頂千斤,壯哉——壯哉!

  問當地人,方知這種樹稱之為榕樹,老婆在一旁嘻嘻,恥我不懂硬裝老學究。

  既不懂,應好學。某天,熟悉環境,偶發一園林,見內盆景不少,且多為榕樹。樹幹彎曲如蛇行,突出部位綠葉繁榮,經匠人修剪,如樓梯步步高昇。細察其根部,雖粗糙但豐潤,樹幹飽含玉漿,蒸蒸日上。

  我很想自己動手,移一株於盆內,如是,在老樹幹下普找嫩芽。雖說是一地榕果,卻不見一株出土,問明人,指石縫雲:牆角,石縫等不易生長的地方才能見其幼苗。

  此語信否?!在一老階石縫,果見有一幼苗,三四條小支幹,五六片小嫩葉,綠蔥蔥的生機,彷彿破石而生。我有心採擷,卻又不忍傷其身,罷了罷了,未來的綠葉成蔭不能毀於我手。

  榕樹根枝盤根錯節,有很多老莖劈去一半,眼見為枯木,背景處生出新花。榕樹形成的景奇特且雄偉,被很多城市譽為市樹,作曲家為榕樹譜曲,詩人為榕樹寫詩,他值得人們的讚賞,更值得我們讚歎!

  我不會譜曲,更不會寫詩,只想抒發對榕樹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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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榕樹,桑樹科、椿樹屬。它高大雄偉且四季常青,是亞熱帶非常獨特的樹種。現在南方很多大小城市都喜歡用那種常見的細葉榕來做行道樹,而福州則乾脆被稱之為“榕城”。榕樹的生命力相當強,還記得家鄉的那些大小榕樹,野生的最初大都是生長在巖縫裡,沒有多少水份,沒有多少沃土,卻一樣可以長成參天大樹。

  說到榕樹,我想最為出名的一棵榕樹,大概當屬新會那棵因巴金老人的生花妙筆而為世人所熟知的“小鳥天堂”了。如今,人們一提起廣東新會,大多立馬就會先想到那傳說中的“小鳥天堂”了。

  榕樹最令人驚奇的是它那極發達的“氣根”。榕樹的氣根千絲萬縷,遠看就似萬千垂柳隨風輕拂般的美麗。在夏季的雨後,你甚至能看到榕樹的氣根“瘋長”的情景。也正因為榕樹的這種“特長”,所以它們獨木亦能成林。正因為榕樹的種種特性,其亦成為較好的盆景素材樹,為萬千盆景愛好者所喜愛。

  記得在我老家石禾町村村裡,就有著一棵很古老的大榕樹,彎彎曲曲的宛似盤龍,似應有百多年的樹齡了。小時候,村裡人夏天的時候常喜歡去那裡乘涼,小孩子們則喜歡爬上樹去玩。尤記得在幼時,樹上的枯枝還常有野生木耳生出來,以供我們採摘呢。唉,一晃都好多好多年過去了,我們都變了很多,但那棵老榕樹卻依然一如既往地挺立在村裡,仍是那樣靜靜地看著人們的生老與病死。

  從小到大我都很喜歡榕樹。我喜歡它的堅韌不撥;喜歡它的四季常青;喜歡它的傲然挺立。也因為這個緣故,我在自家的陽臺上,栽上了大大小小的好幾盆榕樹。它們都是由我從老家那山上挖來的小樹苗培育而成,全都長得很不錯,枝繁葉茂的怪招人喜愛。算起來,它們當中最老的都有近十年光景了。

  在它們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那棵種在黃褐色平底盆的大榕樹了。它的形狀比較特別。從正面看去,很有點“迎客鬆”的韻味,很是耐看。再把它反轉過來,從其側面看過去,則又覺得其頗似那個著名的旅遊標誌——“馬踏飛燕”。總之無論從哪一個方向望去,它都是那麼的可人,那麼的惹人喜愛。

  關於榕樹,最令我心痛難忘的記憶,當屬那件發生在許多年前的傷心事。那一次,我把一棵挺靚麗挺心愛的榕樹搬到頂樓上去,卻偏好幾天都忘了澆水。十分不巧的是,那幾天的太陽又特毒特辣,結果把那盆我極其心愛的榕樹給活活烤死了,害我整整一星期都提不起一起精神來。唉,至今想起來,內心仍對自己耿耿於懷,更對榕樹的死感到萬分的婉惜。不過從那以後,無論多忙,我都絕不會忘了給我的榕樹澆水,不會忘了照顧它們。要是要出遠門的話,則會在臨行前多次叮囑家人要好好看顧它們,還不時會打電話叫家人要記得給它們澆水除蟲。

  其實,我家裡種的那幾盆榕樹,還有其它的“功能”呢!如當我在家裡待著覺得無聊的時候,或看書看電視看得累了的時候,就會跑出陽臺去待弄那幾盆榕樹,以緩解身心,放鬆一下自己。鬆土、施肥、除蟲、去除病老枯葉等,常常這樣一整搗就是一整個下午。一個人不言也不語,就只一門心思去把玩著那幾盆心愛的榕樹,也不會覺得悶,只任那時間默默地流逝。

  還有,本來我的脾氣向來都很好,一般不會輕易發脾氣罵人,但卻偏偏有好幾次因為我那心愛的榕樹而大發脾氣。那次我妹妹隨手亂摘了幾片鮮麗的榕樹葉,剛好被我看到了,結果我立馬大發起脾氣來,直到她答應下次再也不亂碰我的榕樹,我都仍很生氣的不依不僥。須知道,我是如此的深愛著我的榕樹。哪怕只是無端地摘去幾片榕樹的葉子,或只是在樹身上輕輕地弄出幾個疙瘩,我都會心痛得要命的呀!

  我喜歡榕樹,喜歡它那堅韌不撥,永往直前的品格。它不怕風霜,無懼雨露,絕不在烈日下低頭,亦從不在寒風中退讓。無論受多少的苦,多大的摧殘,它都挺直腰板地立定在破巖中。

  榕樹,你是一種情懷,更是一種不屈的精神,只要我們用心去看,用心去想,一定可以從你身上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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