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故事帶圖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23日

  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說中極為興盛且成就較高的一類,但在古小說整體研究不夠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豔鬼食人

  張大壯是個出了名的小痞子,這貨好事不幹,壞事做絕。

  要問這個張大壯最大的愛好是什麼,那只有一個回答,那就是好色。

  張大壯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他得父母也老早就的被他氣死了。

  在他父母死後,就沒有人再管教他了,他也就變本加厲。

  他沒有工作,可卻不愁吃穿。

  整天的在街上逛遊,只要他餓了,想吃什麼,就去街上的小攤上坐著,人家不該他上菜飯,他就往人家鍋裡吐痰,當著食客的面摳腳、擤鼻涕。

  我勒個擦,這貨真是噁心的透了頂,街邊上擺攤的小商戶們幾乎全都被他糟蹋過,大家心理都害怕他,關鍵是這貨太埋汰了,有他在的話,就不會有食客敢來這裡吃東西。

  如果不是飯點還好一些,如果趕到飯點,那損失可就大了。

  於是乎,所有小攤上的老闆們只要一看到張大壯,就立刻笑臉相迎,要什麼就給什麼,巴不得這貨吃飽喝足之後趕緊***。

  因此,這張大壯被自己的噁心和埋汰養的白白胖胖的,倒也沒餓著。

  穿衣呢?

  那就更不用提了,這貨埋汰的已經無法形容了。

  當然了,那種專賣店他不敢進去禍害,專賣店一般都有攝像頭,也有保安,就他這樣的,人家連門都不會讓他進的。

  這貨專挑這夜市上的小商販下手,只要他看中了那件衣服,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上蹭,反正他自己不嫌棄自己。

  你要是給他,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如果不給他,他就拿著那雙髒爪子按著件的模。

  ***,你說被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摸過的衣服,還會有人要嗎?

  這一來二去的,所有的賣衣服的小攤也都被他糟蹋了一個遍,這些賣衣服的老闆也都逐漸的習慣了張大壯。

  只要張大壯看中了那件衣服,也不能他試衣服,就得趕緊給他搞好送到手上,生怕這貨再埋汰人,把所有的衣服都搞髒了。

  俗話說的好,溫飽思淫慾。

  張大壯這小子不愁吃,不愁穿,就開始向女人了。

  這貨一道晚上,就在大街上尋覓,只要一看見單身的婦女,他就跟在後面,司機猥褻。

  上到買菜的大媽,下到幼兒園的小朋友,就沒有他不喜歡的,甚至是長得好看的小男孩,他也會湊到人家的身上去摸兩把。

  我勒個擦,他已經色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無法形容了。

  這天晚上,張大壯猥褻了四個上夜班的小姑娘之後,心滿意足的往自己的家裡走,準備回家睡覺了。

  他剛走到自己門前的小衚衕的時候,就發現不遠處走來一個女人。

  藉著稀疏的月光,他能清楚的看到這個的一切,這一眼望過去,張大壯的兩個眼睛瞬間就直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天生尤物,太特麼漂亮了,張大壯看著看著就流下了口水。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緊身的旗袍將她的身形勾勒的凹凸有致,形成完美而誘人的曲線,看得張大壯的小弟弟都起來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旗袍開叉太大了,每走一步,都會露出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是完整的,沒有絲毫的掩飾。

  甚至,站在張大壯此時的位置上,能清楚的看到這個女子的胯部,***,白花花、光溜溜的一片。

  張大壯被這個女人誘惑的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在他的眼中,除了這個女子而外,其他的都不存在了。

  張大壯流著口水向著那個女人靠近,當他走到那個女人身後的時候,那個女人居然回頭對著他笑了一笑,在微笑的同時,還伸出了舌頭,舔了舔紅脣,做出一副魅惑的姿態。

  這……這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張大壯已經完全迷失在這個女人妖嬈的媚態之中。

  “呼哧呼哧”

  張大壯傳了兩口粗氣之後,對著那個女人就撲了上去。

  他的雙手緊緊的摟住了那個女人的後腰,讓自己的身子和女人的身子緊密的靠在了一起。

  柔軟、簡直是太柔軟了。

  張大壯沉醉的眯上了眼睛,盡情的享受這這個女人的溫柔。

  他嗅到了一種香味,這個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這種香味讓他產生了幻覺,彷彿自己已經與眼前這個美女翻雲覆雨了。

  張大壯的手盡情的在女人的身上揉捏著,大嘴已經湊到了女人那雪白的脖子上,屁股一翹一翹的,猥瑣到了極點。

  讓他感覺到意外的是,這個女人並沒有反抗,不但沒有反抗,還發出了舒適的輕哼聲,上身翻轉這摟緊了張大壯的脖子,紅脣也熱烈的迴應著張大壯。

  張大壯現在已經完全的沉醉了,以至於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正在發生著變化。

  女人的旗袍徹底的裂開了,身無絲縷,露出來的卻不是白花花的肌膚,而是長著鋼針一樣黑毛的面板,遠遠的望去,就像是野豬的鬃毛一般。

  這僅僅是面板上的變化,那女人的爪子也在不斷的伸長這,已經有一尺長了,在張大壯的背上盡情的劃拉著。

  女人的舌頭很長,在張大壯的脖子上纏了一圈之後,舌尖伸進了張大壯的嘴裡,與張大壯熱情的親吻著。

  “恩……恩……”

  張大壯發出了舒適的呻吟之聲,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的嘴正在變大,已經對著她的頭張開了血盆大口,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已經觸到了他的頭皮上。

  “啊!”

  女人鋒利的指甲已經插進了張大壯的後背了,疼的張大壯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這是一個女鬼。

  張大壯此時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剛剛的慘叫只不過僅僅是個開始。

  隨後,女鬼的長舌頭死死的勒住了張大壯的長脖子,勒的張大壯的眼珠子都鼓出來了。

  女鬼一吐露舌頭,就將張大壯的兩個眼珠子全都捲進了嘴裡,咯吱咯吱的咀嚼著。

  “啊啊啊……”

  張大壯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可這慘叫聲剛剛喊完,他的整個腦袋都被女鬼吞進了血盆大口裡。

  “咯吱咯吱”

  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過後,張大壯的屍身掙扎了兩下之後,就不再動作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從這一刻起,張大壯這個人就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從此之後,街邊的小商販們再也沒有人騷擾了。

  2:九幽鬼域

  “啪……”我一巴掌打在了李明月的臉上。她咬著嘴脣不說話,我深深地吸口氣,說道,“這一巴掌是為了大龍。現在只有咱們兩個人了,你想怎麼做?”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哪還有退路?”李明月面無表情地說道,“傳聞黃泉之下是忘川水,幽冥道,還有……”

  “地府。”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座建築巨集偉的宅院,只是地處古墓之中,常年不見天日,陰森異常,像極了民間傳聞裡的九幽鬼域。

  若我所料不差,這裡應該就是黃泉冢的主墓室。這些年走南闖北,我倒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將墓室修築成宅院的模樣,就好像那個墓主人不是死後葬在這裡,而是還好端端地活在這個陰森的地方。

  我們現在正處在宅院裡,墓中自然沒有什麼草木,因此整個院子十分空曠,一眼就能看到通往屋內的正門。只是這宅院裡到處掛著早已朽爛的紅布,門前還吊著兩盞紅燈籠。我推門進去,大廳裡卻不像外面那樣佈置得喜慶,反而掛滿白幡,分明是個靈堂的模樣。

  “這是……”一個念頭浮上腦海,我瞠目結舌,李明月也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樂聲,嘶啞難聽。

  “你聽到了什麼?”我轉頭看向李明月。

  她臉色蒼白地說道:“嗩吶、唱聲……是迎親的喜樂。”

  腦袋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轟然一炸,我一把衝上前,扯下了最大的那張白幡。在李明月的驚呼聲中,黃泉冢的主人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一個半米來高的鐵架子,上面吊著一口古舊的黑漆木棺,古怪的是竟然還有一頂殷紅如血的喜轎壓在木棺之上。木棺是沒有蓋的,喜轎似乎也沒有下底,我們從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人端坐在棺材裡,上半截身軀隱藏在喜轎的紅簾下。

  與此同時,門外喜樂與喪曲交錯響起,原本空蕩蕩的院子裡出現了許多徘徊的人影,聲音越來越近,似乎很快就會破門而入。

  “九幽黃泉地,紅簾覆喜喪。上天求無路,入地也無門。”我怔怔地看著這副詭譎的棺木,解下脖子上的玉墜,放在了地上。只見碧綠的玉石無端地湧出幾絲血水,散發出一種濃烈的腥臭味道,我喃喃地說道,“這是……喜喪煞棺?”

  陽間說紅白事為雙喜,陰間說喜喪為雙煞,因此若是有人在出嫁之日捧上送葬隊,或是送葬者遇上有人出嫁,便是煞氣相沖,死者不得安息,生者不得安寧。

  喜喪煞棺,是古時養屍邪術的一種:將橫死之人以黑棺葬身,紅轎壓頂,怨氣和煞氣在屍身中凝聚不散,使屍體變得凶煞異常。

  “但是,此地地氣陰森,是極好的養屍之地。裡面的屍體早該屍變,然而建造者卻以鐵架將棺木與地氣隔離,這又是為了什麼?”我皺起了眉頭。

  旁邊李明月冷不防地說道:“因為他的目的不是屍體。”

  無間

  “黃泉冢不是真正的黃泉之地,它不過是古代方士為權貴設計的溝通陰陽的工具。而明清時期內憂外患甚重,這些權貴要一具屍體又有什麼用?”李明月冷笑一聲,不顧我的阻攔走上前,一把掀開了紅簾。

  看清裡面景象的一瞬間,我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棺材裡坐著一具穿著紅色嫁衣的女屍,它的雙手向上伸起,被鐵鏈綁縛在紅轎頂處的木杆上。女屍的屍身儲存得很好,還能看清她臉上驚恐而怨毒的表情。然而讓我恐懼的是,女屍的額頭上釘著一根粗長的桃木釘,腹部開了一個大洞,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儘管如此,我還是從女屍向外翻卷的皮肉確定,她是一個孕婦。線索在腦海裡串了起來,我顫聲道:“是……鬼胎?”

  李明月輕輕地說道:“黃泉冢的主人是明朝末期的一位姬姓國戚。當時他已年老,本也沒什麼執著的,偏偏他的兒子和兒媳在成親那天被仇人害死,而且他的兒媳當時已經身懷有孕,這一下便使他們家斷子絕孫了。他不甘心,遍尋天下方士求得了鬼胎邪術,以喜喪煞棺的煞氣養活了女屍腹中死胎,變成了半人半鬼的怪物。那怪物十個月後便撕裂女屍的身軀而出,其後如常人般成長和生活。只是這個方法有一個弊端,那就是……”李明月頓了頓,臉上掛起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鬼胎縱使成人,也是難逃輪迴之苦。鬼胎與人結合後,其子嗣也傳承鬼氣,皆要藉助喜喪煞棺中的煞氣方能存活並出生。”她定定地看向我,“你明白了嗎?”

  “那個人姓姬,而四爺姓紀。”我艱難地說道,“紀四爺是不是那個鬼胎的後人,你、你有孩子了對不對?”

  李明月苦笑一聲,開啟背上的揹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件古式的紅嫁衣,澀聲道:“已經兩個月了,可是……可是當我去檢查的時候,發現那個孩子根本沒有形體,只有一個半透明的影子。我問了四爺,才知道那是鬼胎。鬼胎必須要煞氣才能出生,所以四爺寧可拿出一半家財也要找人帶我進入黃泉冢,借喜喪煞棺使鬼胎成形,為他紀家延續香火。”李明月披上嫁衣,說道,“這些年來黃泉冢淘沙的土夫子,多半是紀家所僱,也不知折了多少人命在這裡。你可還記得水池裡那具的女屍?那便是四爺原來的妻子,只是還沒能進入黃泉冢,便死在了養屍池裡面。”

  我感到背脊發寒,李明月慢慢地走向鐵架,口中道:“黃泉冢,喜喪棺,子母屍,養鬼胎。魚哥,你知道的太多了,四爺肯定不會放過你。看在你一路護我的份兒上,若你能活著離開這兒,便隱姓埋名、金盆洗手了吧。”

  “可是東子和大龍呢?”我忽然說道,“還有死在這裡的這麼多人,紀家就可以無憂無慮地踩著別人的屍體延續下去?”

  “可你又能……”李明月的話戛然而止,一股血噴濺出來,將懸掛的白布染出一片血紅。她低下頭看著那隻染血的手,張了張嘴,卻再也沒有力氣說什麼了。

  我轉動著那把捅進她肚子裡的刀,低聲道:“老天不給紀家報應,我卻要為我的兄弟們討命,你是第一個。”

  看著李明月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我慢慢地擦拭著刀上的血。她的眼睛瞪得很大,臉上滿是恐懼,我想我現在的樣子看上去一定比之前的乾屍更加恐怖。

  直到她的血液流淌了滿地,才沒有了聲息。我深吸了一口氣,握緊匕首,在房門被門外鬼影砸開的一剎那,躥進了後堂……

  尾聲

  夜色沉如水,跪子嶺方圓百里卻洋溢著喜氣。人們走在大街小巷上,對紀四爺再娶的事情議論紛紛。

  “四爺真是有福氣,又娶了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好像是叫……林小南?”一個男人羨慕地說道。

  他旁邊有個老人“啐”了一口:“聽說先前那個李夫人是失足從樓上摔下來死的,結果他沒隔多久就再娶,他年紀也不小了,真是造孽哦!”

  “娶了這麼多女人,卻一個孩子也沒有,活該他斷子絕孫不是嗎?”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可當兩人回頭看去,人影重重,哪裡還能找到說話之人?

  我壓低帽簷看向迎親車隊,穿著雪白婚紗的新娘搖下車窗,四目相對的剎那,我看見的是一雙和我一樣充滿恨意的冰冷眼神……

  3:詭異的陳宇

  直到午夜的鐘聲敲響了十一下,陳宇這才面無表情地推門而入。他的手上不停地轉著一個一尺多長的細長物體,昏暗的燈光下完全看不出那是個什麼東西。他來到床邊找來一件襯衣,小心翼翼地將那東西包裹後塞到枕頭下,之後便悶聲地鑽進了被窩。

  林尊白了陳宇一眼,順手拉滅了一旁的電燈。

  迷迷糊糊中,林尊被一陣詭異的咀嚼聲驚醒。“咯吱咯吱”的聲音時斷時續,在寂靜的夜裡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林尊坐起身循聲望去,便看到了一個矇矓的影子。那個影子佝僂著背半蹲在地上,姿勢看上去詭異至極,而那古怪的咀嚼聲正從他的口中幽幽地傳出。

  林尊盯著那個黑影,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個駭人的黑影竟然正是陳宇。此時陳宇兩眼翻白,五官已是極度扭曲,僵硬的雙手正捧著一條椅子腿狠狠地啃咬著,灰白的嘴脣四周木屑紛飛,參差不齊的碎木有不少都刺進了他的嘴脣,可他卻對此絲毫不覺。

  “陳宇,你在幹什麼?”林尊不由地發出了一聲驚呼,卻見陳宇緩緩地向自己轉過了頭。陳宇淌血的嘴角忽然泛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猛地撲向林尊,抓住他的右腳,張開血淋淋的大嘴就咬。

  林尊被驚得魂飛魄散,把腳猛地一縮,險而又險地避過了陳宇這一咬,同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驚慌過後,林尊忙跳下床,跑出了寢室。剛到門外,他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卻險些被驚得血液逆流——黑暗中,陳宇像一隻巨大的蜘蛛般趴在地上,幽幽地望著他。陳宇的一雙眼睛像狼一樣在黑暗中閃著幽綠的光芒,而他的背後還趴著一團詭異的白影。那白影猶如一團濃稠的霧氣,依稀呈現出一個人型,可在頭部本應該是五官的部位卻只有幾個不斷扭曲的漆黑大洞。

  林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忙顫抖著關上房門,飛快地掏出手機給方易陽打了過去。

  驅邪

  半個小時後,方易陽出現在了林尊的面前。

  “他在哪兒?”一見面,方易陽就面色不善地問道。林尊連忙指了指身後那間大門緊閉的寢室。

  “開門。”方易陽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淡綠色的玉決。那玉決晶瑩剔透,四周依稀呈現出龍紋,在昏暗的走廊中綻放著奪目的異彩。

  林尊試了好幾次才捅開了門鎖,大門開啟的一剎那,一陣刺骨的陰風頓時倒灌而出。

  “閃開!”方易陽忽然大喝一聲,一把將林尊推向了一邊。與此同時,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林尊的頭頂擦過,“叮”地一聲釘在了走廊的牆壁之上。若是林尊之前閃慢半秒,額頭上此時已多了一個指頭粗細的血洞。

  林尊一眼那襲擊自己的物體,發現那是一根長約一尺的烏黑鐵釘。他緊張地向寢室內望去,發現黑漆漆的寢室裡竟是空無一人。

  “奇怪,他剛剛就在裡面的。”林尊皺眉說道。話音剛落,他卻突然感覺到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在了自己的後腦勺上。他一驚,下意識地伸手一抹,感覺那液體異常粘滑,拿到眼前一看,入目的竟是一片鮮紅。

  林尊不由地驚呼一聲,連忙抬頭向上望去,看到消失的陳宇正如一隻壁虎般詭異地倒貼在天花板上,歪著頭陰狠地望著自己,鮮血正順著他扎滿木刺的嘴脣淋漓而下。

  “他在那兒!”驚恐之下,林尊的聲音都已有些變了調。而陳宇似乎是受到了林尊叫聲的刺激,竟從天花板上向他猛撲而來。

  “靈玉化虛,驅。”千鈞一髮之際,方易陽一個箭步衝上前,擋在了林尊的面前,手上玉決狠狠地向陳宇的額頭上印去。

  一聲刺耳的哀號聲中,陳宇的身體整個倒飛了出去,同時一道詭異的白影從他的身體裡被震了出去。那道白影在半空中盤旋了一陣,怪叫著鑽進了釘在牆壁上的黑釘裡。那根黑釘抖動著從牆上脫落,“咕嚕嚕”地向走廊盡頭滾去,看起來似乎是準備逃跑。

  “哪裡跑!”方易陽大喝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捆墨線,幾步追上前,將黑釘困了個結實。黑釘不安地扭動掙扎,直到方易陽將一張杏黃色的符紙覆於其上,才終於完全靜止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望著那根散發著陣陣幽光的黑釘,林尊心有餘悸地問道。

  “鎮煞十二釘。”方易陽陰沉著臉說道。想了想,他皺著眉頭問道,“這凶物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不管我的事,是陳宇拿來的。”林尊慌忙辯解道。

  方易陽扭頭望向已經陷入昏厥的陳宇,不由得深深地皺緊了眉頭。

  凶釘

  三根銀針分別刺入了百匯、印堂和人中三穴後,昏迷的陳宇呻吟一聲,悠悠地醒了過來。

  “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方易陽衝陳宇晃了晃手中的黑釘,冷冷地問道。

  “你是誰,幹嗎拿我的東西?”陳宇臉色一沉,伸手就想從方易陽的手中奪回黑釘。

  林尊忙一把拉住了陳宇:“你還嫌自己命長是吧,知不知道你剛才一隻腳都已經踏入鬼門關了?”

  陳宇一頭霧水地望著林尊,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片刻後,他嘴脣動了動,似乎想問些什麼,卻突然捂著嘴發出了一聲哀號。隨著一口帶血的唾沫,他竟吐出了一顆連著血絲的斷牙。

  “我、我這是怎麼了?”陳宇的眼中頓時流露出無限的驚恐之色。

  林尊把之前凶險的一幕如實相告,陳宇聽後,渾身已抖如篩糠。

  “我再問你一遍,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不想死的話,你最好說實話。”方易陽陰沉著臉又問了一次。

  “是、是我撿的。”陳宇顫抖著答道。

  “在哪兒撿的?”

  “鎮靈山。”

  方易陽聞言頓時臉色大變,眉頭擰得彷彿能擠出水來。

  “易陽,能不能告訴我們這根破釘子到底是什麼來歷?”林尊好奇地問道。他認識方易陽這麼久,知道對方一向都是“談笑間鬼邪灰飛煙滅”的厲害角色,此時方易陽愁眉不展,便知這次他要面對的東西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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