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揚書法作品集

General 更新 2024年04月29日

  近年來,範揚先生的藝術日臻成熟和完善,具有了鮮明獨特的大家風範,其作品價格也在藝術市場中持續上漲,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範揚書法作品欣賞,希望你們喜歡。

  範揚書法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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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揚藝術人生-書法篇

  讀範揚畫的第一感覺,也正是“以一種天才慣有的放肆寫了出來”。在當代藝術家中,範揚高昂的才情與渾大的氣魄殊為突出。無論贊者毀者,對範揚畫中逼人的才情與氣魄,都是無法迴避的。

  “才情”,已成了論藝時一個泛泛之詞。但“才情”在論藝中又必須重申,因為搞藝術若沒有才情的前提,則再苦學用功亦仍然無濟於事。其實,“才情”兩字並不是泛泛即可作解的。才情的苗頭,幾乎說人人都有。所以還是要分別才情的多少長短與深淺高下。有些人的才情一用就完,有些人的才情卻越用越旺,取之不竭源源不斷。

  對範揚的那一份才情,可以羅列許多詞來加以形容:輕鬆自如、一任自在、無拘無束、不可抑止、奔騰而來、痛快淋漓、天馬行空……

  最近他對中國畫有個感悟——“如電如光”,以這個詞來形容範揚的才情似乎最為貼切。

  “如電如光”本來是一句佛家常用語,被範揚移用之後,竟可成了論畫的經典之言。比較蘇東坡那句“觀其落紙風雨疾,筆所未到氣已吞”的名言,“如電如光”對一種狀態的描述似乎更為直接真實。

  而“如電如光”也不失為對應範揚之畫的最佳用詞。無論幅面大水與筆墨之粗細,“如電如光”正是範揚在畫中一以貫之的精氣神。

  才情加氣魄而成其“才氣”。範揚不僅才情了得,氣魄也了得,甚至其氣魄更勝其才情,這有早幾年前那一批丈二尺寸的大幅系列作品為證,如《望果節的遊行隊伍》、《農夫與耕牛》、《雁蕩山路》、《錦繡山鄉》、《皖南牛耕》、《九遮山》等,我曾評之為“氣息飽滿,張力非凡,且依然能遊刃有餘,無一絲吃力勉強”。這批作品雄渾博大又淋漓痛快,在同時期所有大幅作品中也堪稱翹楚。為討好全國美展,為求得展廳效果,當代作品幅面大的比比皆是,但幅面大又敢於痛快淋漓著,獨範揚一人耳!這是何等氣魄!這樣的作品就是拿去蓬皮杜、泰特或紐約現代展示,也足可為當代傳統一路的中國畫壯威,其氣勢魄力一點不會輸於舒拿寶與巴薩利茨諸位,拍賣圖錄與雜誌上也能屢屢見之,以至有人忘記了範揚的氣魄,但範揚大幅系列作品以及此後所畫的同類“粗筆頭”作品恰恰能完整地反映範揚才情之外的那一份氣魄。

  範揚的山水畫幾乎全以線條構成而不用點苔,這成了他有極為鮮明的個人特點。對此特點雖可說眾所周知,但至今尚無論者來為之作一全面中肯的評價。範揚畫中之線已不僅是勾勒、皴擦與點染,織成一個將苔點、墨彩全都裹挾其中的照樣也能渾厚華滋的重拙之面,範揚雖然不用苔點皴擦與烘染之法,卻仍讓人感到一應俱全,這對水畫史而言,也堪稱貢獻一得哉。

  範揚畫人物也一如山水之法,《農夫與耕牛》、《望果節的遊行隊伍》等作品中的用筆幾乎與其畫樹石無二致。他的人物畫多取勾勒之法,卻極盡大寫意之趣,其線條銳挺,卻無尖削刻劃或浮滑描摹之弊;如篆刻之切刀法,但筆勢走向又流動暢通,毫不膩滯。近年他更多強調人物與山水的合為一局,天大地大中間著個人物。山水樹石是狂放直掃的粗筆頭,人物卻是勁拔秀挺的細筆頭,一粗一細,粗不悍,細不刻,融洽之致,關鍵仍是他於粗於細都能同樣以“大寫”的情緒出之。

  範揚山水畫雖為傳統一路,但他並不取苦學“打進去”,而是不求甚解得其大意,任由其才情、氣魄與心性所致,一超而入頓悟之境。故其畫頗能得董其昌、王原祁與黃賓虹三家之意趣,範揚畢竟身處當代,加上開放無拘的心態,他並不會泥古而排斥現代因素。因此在取法董其昌的短條而被人以為是學凡高時,他非但沒有辯白,倒相反就此有意向凡高靠攏。範揚山水畫中的線條與結構,似乎與塞尚還有點關係,因為範揚作品與寒尚作品之間有不少共同點。而以上二位,也正好是範揚最為心儀的洋畫家。近年範樣用筆用墨愈加自由荒率,他自道是“看日本富岡鐵齋受過蒲華的影響,因此範揚學鐵齋翁的淵源又返回到了蒲華這裡,但範揚的線條比蒲華英滋潤圓勁的線條更多硬挺倔直與方勁。

  範揚對古今中外所取的態度,也仍與他的才情、氣魄和心性相關,以範揚的性情不會太在意本土與外域之別,不管中外,要是能激動他的藝術家與藝術品,他大概都會激賞並隨意取法吧?!

  十幾年前,史論界有過對五四以來文藝思潮的所思和反省,是重新評價了董其昌與四王,但影響並未深廣。今日在學院中授受美術史者,興趣點仍只停留在青藤、八大、石濤、八怪、吳昌碩、齊白石等人的身上,他們對董王等人的認識仍然充滿“五四”之味;沒有個人風範,作品千遍一律,缺乏生活,缺乏時代特色。所以範揚能率先以其作品重新詮釋董、王、黃等人的藝術內涵,這在同代人包括他的後輩中也是頗為突出的,範揚學董王而不學石濤,學黃賓虹而不學李可染,可謂獨立思考而取其性相近的結果。

  可貴的是範揚對自己的才情氣魄僅是持一任其自然的態度而不作過分張揚。相反他倒保持了一份對“才氣”的警醒,他以為“智慧是在高層面,才情是在初時節。玩過了才氣,還要怡養心性。”

  好個“怡養心性”,在那一批大幅大寫的“粗筆頭”之後,範揚果然在“細筆頭”上作更多的研究。粗而細,細而粗,繼而粗細互為映發,這倒也符合藝術家向終極目標行進時的常規節奏。

  範揚畢竟尚未進入“人書俱老”的年齡段,特別是其粗筆頭山水的用筆,肯定有諸多可以批評的地方。本來我不準備在此文中批評範揚的用筆之短,因為我深知這個短處非關才情之高下,而是時間的問題。既是一個時間進行的問題,就不必照蓋棺論定的尺度加以批評了,但考慮到我上述帶有諸多揭示性又比較肯定的用詞會被有些人誤解成無原則的吹捧,所以我仍不得不來一論範揚的筆墨之短。範揚的用筆肯定還沒有進入筆墨之道的至高境界,特別是他粗筆頭一路山水畫中的用筆,尚有諸多欠沉欠厚欠靜之處——但別忘了這可是對大師的要求呀,而今日批評範揚作品者,無非也全是從此著眼。但這一問題卻抵消不了範揚作品中已強烈顯現的“高昂的才情與渾大的氣魄”。範揚自述“不再多加筆墨掩飾”,正是他在藝術本位上“不計得失”的表白。既然當事人已能不計得失,又何勞旁人去為他擔心得失呢?

  當然,筆墨“粗而不獷、細而不纖”也該成為範揚的終極追求。“如電如光”也不是好玩,倘若沒有心性上的控制,則後果只能是發洩胡來而已。而痛快淋漓與浮薄輕佻及狂野燥動之間,也只是一步之遙。

  所以範揚能輕才氣而重心性,真是他的造化。可以預測,範揚怡養心性到得一定火候,筆墨更老辣沉穩之時,其作品必有新境,真是心性如光,才情如電,大寫而出,自然成藝,範揚終可發畢加索當年的“狂”語:我畫出來就是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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