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與他鄉的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06月11日

  在他鄉我總是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在茫茫的網路世界中搜索著故鄉的資訊,時時用心觸控著故鄉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看著我的同齡人一個個的淡出了人們視線!我對家鄉的思念就更加強烈了。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故鄉與他鄉的相關文章,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篇【1】:他鄉,故鄉

  早秋驚落葉,飄零似客心。翻飛未肯下,猶言憶故林。

  ——題記

  雲南歸來以後,我說的歸來並不是回家。那夜,火車於零點五十分由昆明抵達遵義,我的朋友們在我的前頭顯然有些歡呼雀躍的激動,我跟在後邊默默的走著,聽著他們興奮地說:終於回來了,感覺遵義好親切,第一次覺得好輕鬆……沒幾句話後他們就說起來當地的方言,儘管在雲南他們也喜歡說著一口方言,但總歸沒有這種時候說著自在,也許少了這樣的放肆。班上不起眼的那個小男生說起普通話來總是結結巴巴,所以平時他的話很少,尤其和我這個外省的說話時,總讓他有些彆扭不自在,可當他說起方言時彷彿是一個新生的演說家一樣,我在心裡有點小小的詫異。

  我默默地在後頭走著,有風迎面吹來但卻不冷,很快朋友們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模糊了,火車站很嘈雜,但我的世界卻突然沉靜了,一路上都有推銷住宿的當地居民熱切而渴望地詢問著我,我只顧著搖頭往前走,腦子裡還是下火車那一瞬間的情景:車廂裡一陣騷動,儘管每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疲憊,但依然掩飾不住他們內心的興奮,就好像每天放學最後幾分鐘那樣——蠢蠢欲動,儘管我一直不能理解他們放學的衝動,於我而言早一分鐘和晚一分鐘並無太大的差別,但那天我卻特別能理解他們的興奮點。他們中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出省,儘管雲南與貴州是鄰省,但這一路的清淡的飲食讓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吃夠了苦頭,就好像當初我到這裡一樣每天停留在嘴裡的味道不是辣就是鹹,這一趟雲南教學參觀讓他們感受到的不僅是旅途的疲憊、喜悅和失望,他們比我更多地感受家鄉這個詞的意義,火車停住的那一刻,他們終於都笑成了花一樣。而我呢,並沒有任何的興奮和喜悅,於我而言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停留,不管是在昆明、在大理、在麗江還是現在在遵義都是一樣的感覺,當我埋身在茫茫的方言裡是,伴隨著我的是陌生是孤單,有時甚至是迷茫的不知所措。

  高考志願錄取的時候,我曾一度執著地想要飛往一個異同於我生活過的地方,還記得媽媽乞求我復讀的樣子,有些令人心疼,然而那時的我倔強,終究讓她深深的失望。來到這裡,一段時間的新鮮興奮之後,我又曾一度的厭惡這裡,厭惡這裡的天氣,到了冬天就要與太陽絕緣,我曾把這裡稱為“陰城”,看著衣櫃裡黴變的衣物,我感到無可奈何與煩躁,厭惡在街頭遇到的第一個大媽,到現在我還能記得那不友善的表情和粗魯的聲音,厭惡學校對面郵局那個女人不耐煩的臉,過了這麼久我依然聽不大懂她說的方言,街頭小販說的“十”和“四”,我永遠都像猜謎一樣地探問究竟,以及最讓我忍無可忍的高數老師,永遠都操著一口流利的方言,大一的高數課沒有完整地聽過一節,我在努力聽與猜裡感到聽覺疲勞和大腦睏倦。人與人之間連名帶姓的稱呼,***在家鄉只有在對方極度生氣的情況下才這樣連名帶姓地叫別人***使我感到深不可測的陌生和距離,那一瞬間我才懷念故鄉我的那些老師和同學們,我的名字永遠停留在了他們的聲音裡。我不敢一個人上街買東西,各種被坑的樣子。還有無厘頭的公交車站……

  兩年過去了,習慣了這裡的飲食,習慣了周圍的方言,習慣了連名帶姓的稱呼***內心依然不喜歡這樣的稱呼***,有時也喜歡在湘江河邊漫步,或者都對面的三閣公園走走,可終究無法用心愛上這座城市,有人說遵義是個好地方——山好水好,可在我心裡我依然喜歡故鄉那一年四季都不變色的山,永遠綠悠悠的;喜歡流向大海的寬闊河流,汽船駛向河心時的興奮;喜歡站在魚排上吹海風的感覺;喜歡騎著著自行車在城裡悠悠地轉;喜歡黑黝黝的巨峰葡萄——引得滿大街的蜜蜂亂亂飛;更有不愛吃卻一直引以為豪的繼光餅;喜歡鼓山的石階和夕陽,懷念石碑上虛雲老和尚的詩,山上下雨山下大太陽的奇觀;喜歡鼓浪嶼平和安詳的巷子和恬淡的陽光,想起林巧稚醫生——鼓浪嶼的女兒,還有一代文學大師——林語堂先生,還有民族英雄——鄭成功;喜歡陶笛聲悠悠的三坊七巷;金雞山上風裡搖晃的大索橋;于山被青苔覆蓋的醉石和山間傳唱的閩劇***聽不懂卻覺得那麼有情調***;福州西湖悠閒的步調;還有被歷史所遺忘的洪山橋;還有,還有……還有童年的嬉戲,媽媽的叮嚀,我所熟悉的鄉音和我的族人,在福建說起我的民族,人們都知曉,聽到的不會是“‘畲’這個字怎麼讀。”

  故鄉的魂牽夢繞,以至在雲南的洱海、麗江古城,我都會想起鼓浪嶼的水和巷子還有柔軟的海灘,在玉龍雪山我會想起鼓山的岩石和夕照……在遵義清水一樣的湯裡,我會想起媽媽親手熬的濃湯的味道。

  每當聽到《異鄉人》時,我都會忍不住感動,直至夜裡縈繞在腦海的聲音都是:

  披星戴月地奔波

  只為一扇窗

  當你迷失在路上

  能夠看見那燈光

  不知不覺把他鄉當作了故鄉

  只是偶爾難過時

  不經意遙望遠方

  曾經的鄉音悄悄地隱藏

  說不出的諾言一直放心上

  有許多時候眼淚就要流

  那扇窗是讓我堅強的理由

  小小的門口

  還有她的溫柔

  給我溫暖陪伴我左右

  再想起曹雪芹《紅樓夢》裡“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總在心裡默默的,這一輩子,他鄉,故鄉。 所有的他鄉就只是他鄉,無論身在何方,去往何處,故鄉在夢裡。而我不知怎樣的年歲怎樣的經歷,才致使:反認他鄉做故鄉。

  篇【2】:他鄉故鄉

  作者:我是人才

  月的影,如絮如棉,在經歷過一段的霧霾後,將冰冷的手指伸展,觸控著我的心事。皎月星空,如同這季深沉的冷,發散著思念的情緒,似流水,慢慢淌過乾涸的心田。

  這季的風,如此狂野地滌盪著北方的田野,梧桐葉躬起軀體,與溼潤告別,將散落的心事鋪滿,枕蓋著片片記錄的印跡,枕著對秋豐收的思憶,我的故鄉,在這季裡,讓深秋的風撕扯得如此破碎,夢裡,一掛冰凌。

  想起很久以前北方那模糊在視窗的冰凌,如同在手中緊握著的這串冰糖葫蘆,在舔噬中體驗糖水分離的過程,亦如二十年前的冷,但甜的喧囂,甜的深沉。

  將雙手併攏成翅膀,依託起冰凍如蘋果般的臉,在這難得的朗月靜空下,將深思凝固,亦或想起遙遠時代幼小的童年,凍裂的雙手、凍髒的小臉,這季裡故鄉的土地如干裂的嘴脣,等待春雨的吮吸。

  那片故鄉,天邊的夕陽永遠照在我幼小的臉龐,那片故鄉,經歷過流離遷徙,將我的雙眼我的記憶打磨得一面模糊,每每從夜裡醒來,那個你,我的故鄉,是不是還在我記憶的遠方。

  永遠奔波在異鄉的路上,這是註定一輩子的征程,我忘記了季節與方向,忘記了與故鄉距離的遠與近,記憶裡有一條通往故鄉的小徑,隨著年輪,隨著山河與年輪的流逝,與遺忘的野草漫長,湮埋成一片不相識的叢林,素不相識,無從相識。

  依稀記得那個童年的姑娘,披綴著白龍江水的鱗光,披綴著川北昭化靜冷的星空,披綴著嘉陵江洶湧的潮,把對她臉龐的記憶打碎在水與巖的親吻與離別,忘記了熾烈,忘記了冰冷,忘記了臉龐的影像,此時,捂住胸口,抓扯業已蔓白的亂髮,只剩下嘶喊。

  忘記了跋涉山水之間的痛,忘記了童年的影象,忘記了年輪的流轉,也同時丟棄下懸掛于思緒深層的傷痕,將腳步延伸,跨過一片片陌生後又熟識的土地。

  我的故鄉,在經歷過這一層層的熟悉、陌生、熟悉的碾壓後,如此沉重如此厚實地充滿於我記憶的曠野,在經歷過數次離別與遷移的歷程,與完成使命的故鄉告別,與下一個使命的故鄉親近。

  朗日,清風,水流如弦,負載著如蟻的我們,冷夜,輕風,碎星如盤,擺放成對歷史記載的盛宴,我的故鄉,從一個起點奔赴另一個起點,我們的印跡,從春季到冬季,我們的記憶,一年年的輪轉,重複書寫。

  我看到,不同的日落與日出,我看到,不同的地域與季節,那不同的霞光與夕陽,那被破冰喚醒的,那被破曉鳴叫喚醒的,不僅僅是一顆不安的心,不停止的腳步,不停息的離別與相聚,我只相信,我永遠走在,歸鄉的路上,一個衣裙漫飛的女子,一雙溫柔如水的眸子,一群整齊如標槍的雁子,下一站的港口,亦將是喚醒我心靈的故鄉麼?

  篇【3】:他鄉與故鄉

  作者:耳順少年

  窗外的紫荊花又開了,屈指一算我們調到南方工作已有十五、六年了,兒女們和我們一樣也都在南方有著自己的房、車和事業,我們早已屬於南方,故鄉的人也早已把我們視為南方人了,但是他鄉的人們總還把我看作是他鄉人、是陝西安康人、是新的客家人。一到春節人們都要習慣的問“你回家了吧?”。是啊,“父母在、不遠遊”,在中國的傳統文化裡故鄉總是和父母和老家聯絡在一起,可我們已是垂垂老亦的耳順之人,父母和一些親友都已不在了,我們可真是“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啊。

  每當我拉上行李箱,告別親友,帶著濃濃的鄉愁踏上遠離故鄉的歸途時,總是會在內心吟誦一首《江城子》的詞“…悄然離去,怎堪友相送,唯問西鳳餘幾許,酒縱在,誰與共?…”,是啊,這裡儘管每日不缺酒肉,但是這裡沒有我的青春夥伴、沒有我的青春足跡、沒有家鄉下酒的冷盤、沒有青春陳年舊時的故事,也就沒有了喝酒時的沉醉、陶醉和樂趣、情趣,沒有了那種“…親人和朋友舉起杯,倒滿酒,回家的享受,醉倒在家門口”的放縱和灑脫。

  在他鄉我總是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在茫茫的網路世界中搜索著故鄉的資訊,時時用心觸控著故鄉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看著我的同齡人一個個的淡出了人們視線!我對家鄉的思念就更加強烈了。

  和四季常綠的他鄉完全不同,故鄉的四季是分明的:春天的嫩綠、夏天的濃綠、秋天的落葉、冬天的飛雪都令人難忘、令人陶醉。一到春天,新城後面的山坡總是開滿金燦燦的油菜花、紅豔豔的芍藥花、夾雜著一些桃花、杏花,還有四季常綠的松樹、柏樹又生出的嫩綠的新枝葉。太陽開始已經有一些暖意,柳樹也抽出了黃綠的新絲,山坡上一些農戶的炊煙從屋前背後嫋嫋升騰擴散開去,真象一幅色彩班瀾的油畫。

  記得夏天上學時,太陽總是火辣辣的,常常是烤的桌椅都發燙,到處都是令人煩燥的滾滾熱浪,漢江自然成了我們的避暑勝地。端午節一過,我們有空就常常是白天沿山溝上香溪洞抓螃蟹,在樹林裡捉蜻蜓,傍晚就只穿一件短褲,泡在漢江河的水澗碼頭游水。或從木船頂上跳水、或與小夥伴們互相打鬧、或扎個覓頭把對方拉入水中,或比賽看誰先劃到對岸去。在漢江釣魚又是一大樂趣,沒有魚鉤就自己用大頭針砸一個,居然也能釣到半尺多長的綿魚、鯉魚,回家用麵粉把蟹、魚一裹,在油中一炸,吃起來還真香。

  小時候的漢江邊有城牆、城牆下有河街、小北門、大北門、水西門上高高的城樓在時時訴說著歲月的芲桑,要到河邊得走一段細沙灘和碎石灘才能到,河水清的能當鏡子,河裡的小魚蝦在形態各異、光溜潤滑的大小石頭間游來游去,成群的老鷹在藍天白雲間翱翔。突然一隻老鷹一個俯衝從河中叼起一條魚,又飛上藍天,引起我們一陣喝彩。洗衣服的婦女們在這裡享受著藍天、白雲、綠水,她們的棒棰彷彿不是在棰打著衣服而是在彈奏著一曲甜美生活的樂章。傍晚的天空總是會有很多老鷹在藍天中盤旋,河邊的風總是十分涼爽,常常使人樂不思歸。漲水的時候河街的漁民晚上會在河中放很多魚鉤,第二天一定是收穫多多。

  故鄉的小吃是迷人的,最令我難忘的是燒餅和蒸麵。他鄉也有賣燒餅和蒸麵的卻總不是我夢中的味道:那燒餅上的芝麻早已在鏊中焌的香氣四溢,旁邊排隊的催的不行,可師傅的時間和動作總是象機器人一樣的冷確無誤,等到燒餅一出鏊,那燒餅上的芝麻個個金黃飽滿,有的燒餅還笑的張開了嘴,嘴讒的小夥迫不急待用手一拍,燒餅內夾層中的油香、五香粉的香形成一股氣浪衝的四周的人直流口水。安康回民的蒸麵又是一絕,那種特有的芥目香、油潑辣子香和淡淡的醋香象磁石一樣吸著過往的人們,那蒸麵特有的彈性、韌性和油性使人嚼起特有嚼頭,加上那令人回味無窮的味道足以使任何一個家鄉人、他鄉人都會留連忘返,樂不思蜀。他鄉偶然也有一些作的較好的蒸麵,儘管和家鄉的比還有些不地道,但老鄉們都會相互轉告,專門開車去解饞

  其實對長期生活在家鄉的人們來說是無所謂故鄉的,因為隨意得到的東西總會令人覺得很平常,因為時間可以把岩石也風化成塵土。只有對生活在遙遠的他鄉人來說,巨大的時空差才會積聚巨大的感情能量,才會有故鄉。故鄉有可以是讓他觸景生情的感情磁場,有可以讓他尋覓青春足跡的空間載體,有可以讓他眼睛、心靈與雙足休閒漫步的精神長廊。

  現在故鄉早已沒有了城牆、沒有了城牆下面的河街、沒有了沙石灘,沒有了渡船、沒有了血統歧視,沒有了戶籍限制、沒有了很多故事的載體,取而代之的是河堤公園、是船上歌廳、是威然屹立的漢江三橋、是走向世界的打工族、是雨後春筍般的八零後、九零後,是新的競爭和困惑。失去了記憶中的舊貌固然有些傷感,但是故事還在、人還在,鄉情還在。家鄉變得更美了,家鄉的人變得更富了讓我們在他鄉的遊子對家鄉的思念中又多了幾份欣慰、幾份高興和自豪。

  其實人在旅途中,何處是故鄉?我們的先輩們從他們遙遠的故鄉來到他鄉,他鄉就成了他們的後代——我們的故鄉,我們離開故鄉來到他鄉,我們的後輩的在他鄉長大,他鄉又成了孩子們的故鄉。故鄉其實更多是和青春聯絡在一起的,那裡有你的青春記憶、那裡有你的青春故事,那裡就會成為你的故鄉。

  我拉上窗簾,打開了遙遠的記憶,我知道在家鄉,改革開放給多少農家子弟插上展翅飛翔的翅膀,使他們能離開寂靜的山村、離開他們的故鄉,遨遊在市場經濟的海洋,他們有的已是學界名流、商界大賈,藝界大腕,但是就象“。。。洋裝雖然穿在身,可我還是中國心”一樣,就象我的故鄉永遠在安康一樣,不論他們在地球的那一個地方,他的故鄉還是在安康。我知道正是故鄉、他鄉,他鄉、故鄉這種角色的自然轉化,反映著人的合理流動和社會資源的合理配置。就象家鄉那滾滾北上到京城的漢江清水不發臭一樣,人的流動是促使社會階層合理變化和社會生活不僵化、不腐朽,而時時煥發青春活力和朝氣的重要因素。單一計劃經濟時代那種農村戶口定終身、一個單位幹到死的體制是決不應該存在了。

  我又開啟珍藏多年的瀘康酒,品味著濃濃的鄉情,向她傾訴著我對故鄉的懷念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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