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手勵志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03日

  有很多人心中可能都有一個賽車夢,但是說到要成為一個“賽車手”,絕大多數人都會望而卻步。一起來看看關於賽車手的故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篇1

  2000 年,18 歲的韓寒退學;同年,小說《三重門》出版,兩版150萬冊的銷量讓韓寒成了身家百萬的“不缺錢”人—而在此之前,他最大的心願不過是能買一輛聲音好聽一點兒的進口摩托車。

  從輟學青年搖身一變為“不缺錢”的人後,韓寒開始著手實現他兒時的賽車夢。據說當年他看中一輛改得花裡胡哨十分拉風的富康,立即掏出14萬多元現場提車,並將其從上海開到北京進行改裝。所有配置都按照賽車標準進行了改造,車的外觀也被改成誇張的模樣:前輪換了個大輪圈,邊上裝了鯊魚腮,還加了尾翼,把三元催化器等裝置拆掉,為了追求巨大的聲音效果,排氣管改成了直排。但是這輛車只能用來忽悠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真正上路就露了怯。“本來起步到百公里是13 秒,改完以後變14秒了,因為重了嘛,輪胎又加寬了,車也笨多了。”

  2001 年,韓寒開著這輛改裝車,和幾個玩飛車的朋友在北京組建了一支“極速車隊”。這支“個體戶”性質的車隊甚至沒有自己的練車場,除了卡丁車場外,只能在北京近郊懷柔的山路上練車。“等於是非法飆車,還差點掉溝裡去。”韓寒回憶說,“當時開得很差,亂七八糟的,開車也不是很理性,能開快就開快,很衝動。”

  2003 年,韓寒高調宣佈加入賽車圈,代表北京極速車隊參加全國汽車拉力錦標賽上海站的比賽—不過這時他的坐騎已經不是當年那輛改裝富康,而是一輛從香港買來的舊三菱。

  那場比賽是他唯一一次提前偷偷勘過路的比賽。賽道開始是五百米到八百米的一條大直線,然後是一個左轉彎,進入記者和觀眾最雲集的地方。

  “比賽前夜,我進行過無數次幻想,那人生的第一個轉彎要如何呈現,是走一個非常標準的賽車線呢,還是炫目的漂移入彎,或者是中規中矩拐過去就行?結果是我沒剎住車。”

  韓寒職業賽車生涯的第一個轉彎就從一把倒車開始。

  之後不久是浙江龍遊站,那裡是砂石路。“我喜歡拉力賽,就是因為少年夢想。看著那些拉力車手在山間樹林裡高速漂移,十多歲的我目瞪口呆。從那一天,我就立志要和他們一樣。人哪,在青春期總是不承認自己有任何偶像,卻忘記年幼時他們給你的力量。當綁上安全帶,戴上頭盔,我覺得我所崇拜的拉力賽前輩們都附體在我身上。”韓寒在近十年之後的一篇文章裡回憶道。

  結果,他的第一個賽段就掉進了溝裡。

  “你說‘自信’這個詞的英文到底是 confidence 還是 confident?”

  4月末的一天,上海天馬賽車場。這是上海大眾333車隊新賽季開始前的第二個測試日,太陽暖烘烘地照耀著賽道,韓寒懶洋洋地蹲在車隊的P房門口,一邊瞅著技師們除錯賽車,一邊與車隊新聞官馬怡然閒聊。

  聊到英文這個話題,是因為不久之前《紐約客》的記者歐逸文采訪他的事情。韓寒半開玩笑地說起,為了在美國記者面前表現對於美國文化的瞭解,他主動談到了自己人生的頭幾部西方電影都獻給了美國大片,比如《終結者》、《星球大戰》等。沒想到歐逸文聽後大驚失色,誇張地嚷道:“那都是美國文化垃圾!”

  講到這裡,韓寒突然頓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丟擲了前面的那個問題。

  “好像是confident 吧。”車隊新聞官馬怡然回答說。

  哇,慘了,我一直跟外國記者說,I am confidence。這下丟臉丟到國際上去了。”他一邊自嘲,一邊踱著步子慢悠悠地走開。

  在成為職業車手的十年裡,韓寒也許從未停止過在對自己說“I am confidence”。2004 年,韓寒結束了“個體戶”車手生涯,帶著自己的舊三菱車加入老牌賽車強隊雲南紅河車隊。

  車隊裡也有著自己的森嚴等級。因為每場比賽一支車隊只能派出兩名車手,所以一號、二號車手是為車隊爭取積分的,三號車手只能做替補,四號車手主要用作宣傳,一般會挑選比較有名氣的人。少年成名的韓寒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四號車手。

  “那時候我每換一個車隊,油漆就加厚了一層。車隊除了給我的車身上重新整理各種 logo 之外,不會做任何實質性的改裝和效能提升。”

  韓寒這樣帶車掛靠車隊的行為在賽車圈裡非常普遍,業內人士稱之為“自帶乾糧”。

  由於在紅河車隊的幾場比賽表現平平,在車隊進行整容調整時,韓寒在人氣和成績比拼中輸給演藝明星林志穎,失去了四號車手的位置。

  不久之後車隊通知韓寒,如果想要繼續留在車隊,必須自己去拉每場比賽10萬元的贊助。而那段時期裡,韓寒唯一收到過的贊助是一家小賣部贈送的一箱純淨水。

  一位在米其林輪胎工作的朋友看他可憐,贊助了兩條輪胎。韓寒感恩戴德地在自己賽車上貼滿米其林logo,結果有人來傳話,問他能不能把這貼紙給撕了,因為公司總部的外國人突然看見有臺貼滿自己商標、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賽車,非常不悅。“米其林有非常嚴格的贊助規定,一般只贊助能獲勝的車手。”

  結果一進賽段,因為賽車老舊,年久失修,沒幾公里避震器斷了。“我當時是一個對機械幾乎一無所知的車手,只知道拋錨了要開啟引擎蓋假裝看看,顯專業。”韓寒在部落格中回憶道,那是他連續好幾場因為壞車而退賽了,又逢其他車手開著全新的賽車掠過,恨不得捲起的土把自己給埋了。“手機同時響了,是朋友打來的。他問我,聽說你又退賽了,別灰心,哦,對了,貼紙撕了沒?”

  那是他第一次為拉力賽默默流淚。“要知道如果你是一個充滿爭議的人物,一旦你做不好一件事情,人們對你的嘲笑很可能打擊到你。”他偷偷把車拖回了汽修店,無顏再去賽事維修區。

  之後的比賽並沒有發生逆襲的奇蹟。在第一個賽段,賽車爆缸,活塞把缸體打了一個大洞,引擎室燒了起來。當時他再買不起一個發動機,“但在火光照射下,我再沒有感覺心酸。”韓寒寫道,“要知道堅固的事物都要經過烈火的錘鍊,這火光既不能溫暖我身,也不能焚燬我心。從那一天起,這件事情,我必須做到它。”

  義大利人Pascal在天馬賽場經營著一間小小的改裝車廠,因為經營數年,算是上海賽車圈的一張老面孔,上海大眾333車隊全員上下都與他相熟。韓寒熟門熟路地走了進去,一會摸摸改裝車的玻璃纖維前蓋,一會與 Pascal 辯論各種輪胎的急速時間。他用純熟的英文報出大串資料,力爭自己的觀點正確—至少在專業領域,他的英文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糟糕。

  “我知道你,除了賽車手之外,你還是一個很有名的作家吧。”Pascal對韓寒嚷道,“嘿,小子,或許你下次該送我一本英文版的小說。”

  韓寒似乎對海外發行自己的作品興趣不大。“我喜歡在寫作時玩一些文字遊戲,有許多諧音、很多意思只有母語是中文的人才能看懂,這些東西很難翻譯成其他文字。”他這樣解釋。

  這是2012年的4月,“方韓之戰”已打了月餘。看似輕鬆迎戰的韓寒其實內心充滿疑惑。“他始終不太明白,這火是怎麼燒到自己身上的。”車隊新聞官馬怡然說,在方韓之戰發生之前,韓寒對於方舟子是充滿好奇的,“他時常會來向我們打聽,那個叫做方舟子的人現在又在揭誰的老底。”

  4月29日,2012 年 CTCC 揭幕戰在上海國際賽車場打響。韓寒的妻子金麗華告訴到訪的媒體,那是“方韓之戰”後,韓寒參加的第一場賽車比賽,他比平常更渴望勝利。

  “我在乎輸贏,我來參加比賽就是為了要贏。”韓寒在進入賽車圈之初曾這樣告訴媒體,喜歡賽車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在他的眼中,賽車就是一個黑白分明的世界,“快就是快,慢就是慢,成績放在那裡大家都看得見。”不過直到多年之後他才真正明白,賽車的世界也並非如終點處的黑白旗一樣,只有兩種顏色。

  2005 年,韓寒加盟上海大眾333車隊,他的坐騎也換成了一輛POLO。這是一個雙贏的決定—韓寒成為了帶薪的三號車手,而車隊經理葉勇在多年之後則表示,當初選擇簽約韓寒的理由之一也是看中他的知名度。

  作為對車隊老闆知遇之恩的回報,在拉力之餘,韓寒同時也為大眾 333 車隊跑場地賽。兩站拉力賽之後,他得了一個“韓老四”的綽號—這一年他最習慣的事情就是在前三名開完香檳之後,作為“其他也完成了比賽”的群眾演員之首率先通過收車臺。

  2005 年9月2 日,韓寒參加了CRC 1600cc組貴陽站比賽,那一天也是他的生日。倒數第二個賽段比賽完畢,他領先同隊隊友十幾秒,是毫無懸念的冠軍。但車隊考慮到整個車隊的總積分,還有贊助商的影響,希望他“讓車”。最後一個賽段,韓寒在接近終點處猛踩剎車,從第一名讓到了第四名。妻子金麗華後來回憶說,比賽結束後,“韓寒哭得很厲害”。

  在賽車界,“讓車”是車隊根據比賽規則和全隊目標經常採取的一種策略。按照比賽規則,前一場拿第一的車手在後一場比賽中,賽車必須加上60公斤的自重,而與此同時如果車隊總積分為第一,則車手又要再加上30公斤的自重。如此一來,想要既保證車手奪冠,又保證車隊奪冠決非易事。

  2012賽季,上海大眾333車隊在第三場珠海站比賽結束後,做出“保韓寒奪冠,棄車隊冠軍”的策略,這意味著車隊的一切資源都要向韓寒傾斜,必要時候,其他車手應當犧牲個人排名來完成目標,每個車手在其職業道路上需要學會欣然地“讓人”與“被讓”。

  4月底的天馬賽車場,新賽季CTCC 比賽尚未開始。除了包括上海大眾333等幾個車隊在這裡做賽前測試外,整個賽車場顯得空曠。相比其他車隊熱火朝天的P房,上海大眾333在天馬的整修間又顯得格外空曠,零零落落地擺放著幾張桌椅,一箱紅牛,牆壁上張貼著標示有賽季各站地點的地圖,除此之外幾乎空無一物。大眾333的基地本身就在天馬賽車場附近,所以他們寧願在基地做賽車除錯,“再把車從基地開過來也只有5分鐘左右”。

  持續一上午的測試其實非常鬆散。每個車隊在場上有大約40分鐘的做圈時間,然後下場等待兩小時再進行第二輪測試。漫長的等待時間裡,馬怡然、葉勇、孫強、王睿和其他工程師們喜歡聚集在一起抽菸聊天,先是賽車的調教問題,然後無序蔓延至其他任何領域。韓寒始終沒有加入他們,他選擇一個人蹲在屋子另一邊牆角,看手機,發訊息,刷微博。

  有車場的工作人員帶著他的書來,他照例微笑,寒暄,一一簽名;有特意趕來的粉絲抱著手提電腦,他就按照要求在手提電腦上簽名,然後再默默踱出P房,爬上賽道邊的觀察臺,抱著腿蜷在一起睡起覺來。

  這個寡言少語的韓寒,與那個以跋扈文筆引發爭議的作家、放出年度車手“捨我其誰”豪言的年少車手完全不同。按照日本N H K電視臺製作韓寒紀錄片導演李秀的說法,這個時候的韓寒又處於一種“躲”了起來的狀態。“一隻刺蝟。”他這樣形容韓寒。李秀的攝製團隊曾花費半年時間跟拍韓寒。

  或許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夠知曉這個青年心底的堅持。孫強是韓寒的領航員,從韓寒進入大眾車隊開始,兩人合作至今,從三號車手、二號車手一路變成隊裡的一號車手,“一次爭吵都沒有過。”孫強說。

  只有一次開陽站比賽,因為出發時間緊迫,孫強的安全帶沒有扣緊。發車時安全帶一下繃開。去賽道發車點的路上,韓寒堅持讓孫強繫上安全帶:“如果你不繫,我就靠邊停車,等系完了我再開。”兩人在路上一直糾結,因此耽誤了出發時間,被罰時十幾秒。

  賽車手比賽前,勘路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對路況熟悉與否對比賽成績影響很大。按照規定,拉力賽不能提前勘路,只允許比賽前一天在賽段上跑兩遍。但韓寒每次跑的時候,發現地上連剎車點都已經有了。他才明白其實其他車隊已經提前半月踩過點,練過車了。但他堅持不提前勘路:“規則不允許,要不然我心裡會很難受,因為我做錯事了。我遵循這個規則,其他人不遵循不要緊,我就可以隨便說,我就可以指責他人,他人指責不了我。”

  勘路需要做路書,哪裡左轉,哪裡右轉,哪裡有彎道,都需要非常精確地標記。最初,韓寒和孫強的路書是這樣的:右五300米,到前方第28棵樹處左轉。比賽時每小時一百七八十km 的速度,誰能數出第28棵樹在哪裡?或者向日葵處左轉,一堆牛糞處右轉。第二天比賽,向日葵沒了,牛糞被鏟走了。沒有標識物,只能往前開,終點在前方。

  這種“菜鳥級”的路書早已經被作為茶餘飯後的笑談,但如今的韓寒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以作家身份躋身賽車圈的菜鳥車手。

  今年6月,CTCC珠海站的正賽推遲10分鐘開始。由於未按規則在發車前倒計時3分鐘落地賽車,上海大眾333車隊的車手王睿、高華陽和韓寒先後被退後。其中影響最嚴重的是本該杆位首發的韓寒,他最後被罰至倒數第一齣發,卻在比賽中一路趕超,奪得個人賽季第二個分站賽冠軍。比賽結束以後,韓寒一下子跳上賽車,高舉雙臂,激動慶祝自己的“壯舉”。

  由於韓寒的出色表現,珠海站的比賽成了公認今年CTCC最精彩的一場比賽,而在上海大眾333車隊,這也是公認“韓少”職業車手生涯以來最激情四溢的一次逆襲。

  從2003年參加職業車賽開始,到2012年曆史性地坐擁雙冠,十年一晃而過,原本那個20歲少年亦步入而立之年,為人夫為人父,開最好的賽車,有無限量供應的倍耐力輪胎,車身上無數贊助商貼紙。他依然記得當年米其林給他的那六條輪胎,以及被贊助商嫌棄的傷痛。“他人鼓勵你,那是你的助燃汽油;笑話你,也許是你汽油裡的新增劑。”

  與十年前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相比,如今的韓寒逐漸明白很多事情,對於自己的賽車生涯和身邊的人,他現在開始以一種更加平和與誠懇的心態看待。在給車隊成員發 iPhone5 的時候,他特別關照要首先保證維修技師每人一臺,“因為他們最辛苦,對這個年度冠軍貢獻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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