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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ral 更新 2024年04月16日

  桑葚是長圓形的,遍身長著小刺。當它熟透了以後,小刺就軟了,摘一個放進嘴裡輕輕一咬,流汁淌液,一種蜜滋滋的甜味兒,一直滲到心裡。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桑 葚

  我的童年是在桑樹下度過的。桑樹那高大的身影,那粗壯的枝條,那肥綠的葉子,總是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尤其是那甜蜜的桑葚,像母親哺乳時的乳頭,讓我久久不能忘懷。

  桑樹有兩棵,一棵有合抱粗,樹腰上有些疤痕,卻昂揚向上;一棵略小,樹幹圓而光滑,樹冠像傘。小的在我家灶屋前,大的在東邊隔壁黑伯家門前的路邊。遠遠望去,他們就像一對戀人,在藍天下牽手,在風雨中搖曳。春天,桑樹的裸枝上先是露出點點芽尖,然後是出現嫩嫩的一片,又一片,一夜暖風吹過,第二天呼地就有了滿樹綠葉。初夏,從枝葉腋下開出似花非花的東西,不久就能見到果實,這就是桑葚。起初,桑葚是青綠色的,接著是綠白色,然後是淡紅、深紅、紫紅,最後是油光鋥亮的烏墨,這樣桑葚才算熟透。我在外工作時,見到有人種植草莓,覺得一顆草莓與一顆桑葚的成熟過程相似,而且,一顆草莓就是一顆大一些的桑葚。

  桑葚一旦熟透,樹上可就熱鬧了。最常見的是麻雀,一群一群的,嘰嘰喳喳,上躥下跳,邊吃邊扔。最精明的是八哥,斜著眼瞄準粗壯的高枝上長得肥壯的桑葚,一嘴一顆,從不落空。斑鳩也不示弱,乾脆把窩做到樹杈上,吃起來不用挪窩,吃飽了唱著“雨落咕咕”的情歌,偶爾撲騰幾下翅膀,震落許多桑葚。後來讀《詩經。衛風。氓》,讀到“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于嗟鳩兮,無食桑葚!”知道這是詩人起興,倒覺得這鳩鳥挺有意思。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鳥也來湊熱鬧。每每這個季節,樹上整天鬧哄哄的,弄得桑葚、鳥糞、破碎的桑葉滿地都是。

  撿拾地上的桑葚是我童年裡最快樂的事。那時候飢餓和貧窮始終纏繞著我,記憶中總是吃不飽。母親特別節省,一直到後來分田到戶時,全家九口人吃飯,母親仍然只抓一把米,添上滿滿一鍋水,放上一些白水蘿蔔,熬出來的粥,吃得全家人人唉聲嘆氣。在這樣的飢餓中,桑葚自然成了我的美味。弟弟妹妹多起來後,我們就像一群覓食的鳥,弓著腰,眼睛盯著地面,在桑樹腳下轉來轉去,把落到地面的紫紅的桑葚撿起來,塞進嘴裡。桑葚的汁液讓我們從嘴裡甜到心裡,也把我們的嘴巴弄得髒兮兮的,像猴子屁股。而我,就像是鳥群中的頭鳥,走在前面,把他們呼來喚去。我學會了爬樹。一開始,用一條凳墊著腳,雙手抱住樹幹,一點一點往上挪移;後來熟練了,就像我家大黃貓一樣,縱身一躍,三兩步就上到了樹腰。我在樹上使勁搖動桑枝,熟透了的桑葚就脫離樹枝,像雨點一樣砸到地面,引起弟妹們一陣哄搶。然後我就再爬上一些,摘取那些肥碩的桑葚,悠閒地靠在韌性很好的桑枝上,慢慢地品嚐那酸酸甜甜的味道。

  因為桑葚,我十一歲那年,發生過一件天大的事。記得是四月的天氣,有些冷,有幾個上工的人還用草繩捆著破襖。二妹當時三歲多,跟在我屁股後要吃桑葚。像往常一樣,我在樹上搖,她在地上撿,沒有任何出事的跡象。我上的是東邊的大樹,大樹下是村路,村路東邊是一條水溝,正是秧田灌水的季節,滿溝的水。我搖下來的桑葚,有許多就掉到溝裡,浮在水面上。二妹在地上撿著撿著就撿到水溝裡去了。我在樹上同二妹說話,沒有迴應;我朝下一望,地面沒有二妹,溝裡水面上露出二妹身上小襖的後背。我腦袋轟的一聲,差點炸開。我不顧危險,幾乎是在兩秒鐘內從樹上飛速滑下,一個箭步過去,跳進水溝,抱起二妹。二妹已經面色烏紫,沒有氣息。我嚇得大哭,驚動了路人,在附近田間勞作的人也騷動起來。父親回來了,從我手裡接過二妹,不知所措,放聲痛哭;母親回來了,見二妹沒有氣息,在地上邊哭邊撞,頭髮蓬亂,滿身泥土,鞋也丟了。人越圍越多,有人要送醫院,有人要喊赤腳醫生,有人做人工呼吸,黑伯牽來水牛,把二妹俯身橫放在牛背上,讓人扶住二妹,自己用鞭子抽打著牛屁股,水牛跑跳起來轉著圈,顛動著背上的二妹。轉到第三圈,二妹“哇”地一聲,吐出一肚子涼水,慢慢甦醒過來。滿場的人一陣歡呼,全家人才止住哭泣。

  從那以後,我很少再上東邊那棵大樹。桑葚豐收的季節,都爬到西邊的桑樹上,或者找一根竹竿,站在地上,昂起頭,用竹竿使勁敲打,紫色的桑葚伴著桑葉紛紛落下,弟妹們、雞們就在地面搶作一團,雖然二妹溺水的陰影揮之不去,桑葚仍是我們口中的最美的果實,採摘桑葚仍是我童年裡最有樂趣的事。

  我到外地讀書以後,吃桑葚的機會就少了。每每放假回家,桑葚成熟的季節已過,抬眼望著桑樹,“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詩經。衛風。氓》***,心中不免悵然。大學畢業後,我在學校教書,與老家、與桑樹漸行漸遠,卻仍然有一種桑葚情結。我在課堂上教《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教《樂府。陌上桑》,教《孟子。寡人之於國也》,都情不自禁地想到老家門前的桑樹,想到自己因採摘桑葚而充滿樂趣的童年。有一年寒假回家,遠遠地就覺得有些異樣,門前空落落的,只剩一方灰暗的天空,不見了桑樹的蹤影。原來父親把兩棵桑樹都伐了,樹枝做了柴禾,樹幹被分解成木板,製成了四張八仙桌,準備我們兄弟四人一人一張。我真的很失落,無話可說,甚至有點埋怨父親,怎麼能把滋養我們成人的桑樹伐掉呢?讓我們兄弟姐妹還上哪兒吃桑葚去?後來從《三國志》裡知道劉備家院子裡有棵五丈餘高的桑樹,風水先生說劉備家日後必出大人物,心中更是有說不出的滋味。唉,我的親切的桑樹,我的甜蜜的桑葚啊!

  桑樹的密度很大,做出的傢俱特別結實。我調進城後,父親用桑木給我做的那張八仙桌也跟著我進了城,並且一直襬在客廳裡。在這張桌子上,我吃過許多美味,就是沒有吃出記憶中桑葚的味道,沒有吃出有桑葚可以採摘的童年的味道。

  :桑 葚

  前兩天,在路邊遇到一位老人,藍色印花的的確良襯衣,粗布褲子,守著一隻籮筐蹲在街角,見我走過來,趕忙抬起頭問我要不要買點桑葚,說著還不時往身邊的籮筐指了指,要我嚐嚐。老人的普通話不標準,帶著濃厚的蘇州口音,我沒有完全聽明白,但是不需要聽明白我也能領會到她的意思。

  老人用小桿秤秤好桑葚遞給我,嘴裡一直唸唸有詞,大概是這桑葚有多甜,家裡的桑樹已經種了多少年了之類的。她說的話實在是很難懂,我只能嗯噢的應和幾句。老人的手上是紫得發黑的桑葚汁,手指已經看不到本來的顏色。我付了錢後起身離開,聽到她再見的招呼,我也微笑著與她作別。

  好多年沒有吃過桑葚了,甚至連見也是很少見,若不是這次巧遇,怕是這種水果兒已經慢慢淡出了記憶。

  那時候我還很小,就是跟著年長的夥伴到處瘋跑玩耍的年紀。離家不遠的池塘邊上有兩棵桑樹,是上了年紀了桑樹,樹幹斑駁,但是枝葉繁茂。有時候,夥伴們會定期去採些鮮嫩的桑葉,放一片兩片到養蠶的盒子裡,就會看到它們一口口地吃得分外香甜。桑葚成熟的日子,夥伴們玩累了,就會來到桑樹下,一看到紫得發亮的桑葚在枝頭一串串地掛著,頓時精神勁兒就又來了,爭著搶著去爬樹,誰第一個吃到桑葚,就大喊著真甜啊,引得“落後分子”們心裡直癢癢。

  大夥兒一起玩耍,嚐到甜頭是不會只想著自己的。“第一”的帽子帶穩了,便開始摘桑葚。樹下的我們會在地上鋪一塊方布,然後等著樹上的人從枝頭把摘到的桑葚小心地扔到布上,我們顧不上用水清洗,直接吹吹,稍一咬,甜絲絲、水津津的汁兒就流進喉嚨,甘甜頃刻傳滿全身,各個咧著嘴幸福的大笑,舌頭上、手指上淨是桑葚的汁液,黑黑的,像被煤炭染了一樣。

  那段時光特別喜歡桑葚,也是因為稀少的原因,每次吃到桑葚就樂不思蜀。年長的夥伴在學校學到的知識多,在桑樹下吃桑葚的間隙也會給我們講些關於桑葚的故事。兩漢相交的饑荒年間,有個叫蔡順的男子拾桑葚為母親和自己充飢,有一天遇見赤眉軍,軍中頭領厲聲問他:“為何把拾到的桑葚分別裝到兩個簍子裡?”蔡順說:“黑紫色的桑葚供母親食用,紅色的桑葚留給自己吃。”赤眉軍頭領憐憫他有如此孝心,不但沒有殺他,還贈予白米等物品,“拾葚異器”就成了中國二十四孝的故事之一。知道這故事後,我們偶爾也會偷偷地留些個兒大紫黑的桑葚,帶回家與爸爸媽媽分享。

  後來,那兩顆桑樹不知道什麼原因被砍了,大概是打成了櫥櫃做了哪個姐姐的嫁妝。自從那以後,我就沒再看到過桑樹,一年的一年的過去,桑葚也不知不覺間淡出了記憶。

  拎著從老人籮筐裡買來的桑葚,想起那些年間,池塘邊兩棵桑樹上的一顆顆青果轉紅變紫,樂呵呵地掛在枝頭,不等***就已心醉。那種感覺,似乎一直住在我的身體裡,從未真正走遠。

  :採桑葚

  雨後初霽,連綿了八九天的陰雨,讓大地上的萬物更加生機勃勃。一切坦露在大地上的生靈,濾去了塵土的掩蓋。露出自然本色。昨晚我們四姐妹相約今天清晨去文的林地採桑葚。

  約好六點鐘出發,可是一大早五點時刻,手機便不肯安靜,娜的電話打來,她已經開車出來了,等待我們三人,於是將其她兩人從睡夢裡叫醒,我是四點鐘就醒來,心中裝著今天一起消遣的事情,夢裡也不安寧。看時間尚早,又朦朧睡去。剛剛有了夢境的端點,便讓電話給打斷。天色真是好啊,清晨的空氣新鮮流暢。沿著公路一直向北,宜人的景色掠入眼底,微風中公路兩側的銀中楊,華美地一片片筆直挺舉著銀色葉片,驕傲地展露它們不豔羨俗世的風采。銀中楊是用銀白楊和中東楊有性雜交而成的新品種。無絮,適宜做景觀樹。

  很久就聽朋友說她們幾人幾年前去採過桑葚,說是甜美可口,是補腎的上品水果,只是一直聽說,卻沒有動手百度一下桑葚果的樣子,就是想等到實地看一下這種果子的樣子,給自己一個驚喜。今天終於成行,前些日子就有去採桑葚子的慾望,朋友打電話一詢問,說是今年因為冬天氣溫低,樹可能受凍,加之連續的陰雨,開的本來稀少的花,也被澆落,沒有結幾個果。就一直處於等待中。

  每當說起桑葚,朋友在我面前便倒背如流地朗誦魯迅的名句:不必說碧綠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紫紅的桑葚;也不必說鳴蟬在樹葉里長吟,肥胖的黃蜂伏在菜花上,輕捷的叫天子忽然從草間直竄向雲霄裡去了。單是周圍的短短的泥牆根一帶,就有無限趣味。……往往聽著朋友這樣美妙的誦讀,心中一直湧躍著看到桑葚果美麗的表象和品一品它可口的味道。

  觀著景說笑著便了地點,去林地的小路依然有些泥濘,我們下車步行到林地間,先是一片紫葉樹苗映入眼簾,又是一片金黃葉樹苗炯炯有神地燦爛著,這自然是朋友家不凡收入的一地金錢啊!我們讚美著,而那一片片正在拔節的玉米墨綠的色彩和它們相媲美。地頭邊的草叢上晶瑩剔透的露珠兒尚未被陽光消融。我們一走進它們,露珠兒便首先爬上褲腳,泥巴裹上鞋子。感受郊野的風清,露珠的可愛,樹木莊稼璀璨的綠。心中淋漓的暢快。朋友在樹地邊尋找帶彎鉤的樹枝,我問是做什麼用的,她說是要鉤樹叉,摘果子用。我說那麼小的樹枝能發揮作用嗎。

  一直認為桑葚樹是高大挺拔,樹幹堅硬的,這個小枝條怎麼能折服它們?經過一片片的樹地,也沒有桑樹的影子呢?原來,朋友家只是在諾大一片樹地的東部邊緣試種了一行,桑樹是南方普通的喬木樹種,而在北方並不多見,而且這種樹的名字桑與喪諧音,因此,也沒有把這種樹栽植在家中的,朋友家只是把它做為試驗品,種在邊緣地帶,也沒有登上大雅之處。很是不顯眼。我們援著一面大牆處向著走,那根樹枝發揮了很大威力,她走在前面撥開部分蛛網,否則我們將個個成了被蜘蛛網裹住的蚊蠅一般了。走了近一半並不見結果,終於朋友喊著:“有了,有了”,興奮溢於一呼之中。

  我伸長脖子瞪大眼的張望才發現零星的紫紅的一串串桑葚果,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去甚遠,首先樹不高偉,果子也不是很漂亮,有點和臥蠶相似,我想:怪不得蠶寶玉喜歡吃它的葉子呢,也許蠶寶寶很崇拜桑葚的果實所以照著它的樣子長的;也許是因為桑樹就是生它養它的父母,所以遺傳了它的基因。從發現一串後,就陸續有了一些新大陸出現,果實漸漸多起來,我們也就隨時扔到嘴裡嘗一個,果實的口味差距很大,有的樹結的果是甜潤可口的,有的卻是淡淡的,不管怎樣,這是第一次見到桑葚,也是第一次採摘,不在於果實的多少,不在於果實的味道,在於採擷中蘊藏著的快樂因素。

  朋友們在一起有說有笑,你說這好不容易結的果吧,卻偏偏喜歡“紅杏出牆”,伸出牆外在鄰家松林裡的枝條往往結滿果實,所以,我們四人常常是成了扒牆頭的高手,翹起腳,伸長脖子,拿著事先拾到的小枝條,用力地把它們鉤回來,幾人合作採摘。講著笑話:兩口子出去旅遊,男的說,我去那邊看看有沒有桃花,女的道:那我去前邊看一下有沒有紅杏!喻意大家都懂的,哈!我的心裡慢慢泛起詩歌裡句子如“蠶月條桑,取彼斧爿,以伐遠揚,猗彼女桑”。“十畝之間兮,桑者閒閒兮,行與子還兮。十畝之外兮,桑者洩洩兮,行與子逝兮。”

  也就是說:十畝田間是桑田,採桑人兒真悠閒。走吧,你與我把家還。十畝田外是桑林,採桑人兒笑盈盈。走啊,你與我攜手行“氓之蚩蚩,抱布貿絲。桑之未落,其葉沃若。”《陌上桑》:“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羅敷喜蠶桑,採桑城南隅,”樂府民歌:“蠶生春三月,春桑正含綠,女兒採春桑,歌吹當秦曲”,“春月採桑時,林下與歡俱。養蠶不滿百,那得羅繡襦”我也在想:清晨採桑誰家女,手挽長條歡聲多!

  我們的笑語喧聲打破了清晨樹木與陽光的寧靜,以為就我們幾個早行人在這片天地自由採摘,自由馳騁詩意和幻想。忽然聽到前面有聲響,又來了年輕的三個男女,我們問是來做什麼的,因為這片地現在都是私家的,並不是誰都可以進入的。

  他們說來採蘑菇,我們告訴他們,這片地裡的蘑菇是有毒的,我們專注的是摘桑葚,而對腳下的蘑菇可不敢輕舉妄動,怕真的是有毒呢!他們見我們捋樹葉子,問這是什麼樹,文快速回答:銀中楊!可見北方人沒有幾人認得桑樹的。他們說是樹地的主人讓他們來採的,我們告訴他們走錯地方了,東側的松樹林才是他們要去的真正地方。

  採摘幾個果實著實不易用,但是採的是興致,採的是景色,果實沒得摘了,甘心就這樣迴歸吧,把好看一點帶著桑葚果的枝條折下來,朋友又說桑葉陰乾了可以當茶喝,於是,桑葉又成了我們掠奪的物件,平妹妹扯一枝條一把捋下,娜說,你們聽是什麼聲音,哦!一片沙沙聲,不亞於一群蠶在吞噬葉片!有蝗蟲過境之嫌。

  這不算長的樹地,卻用了我們兩個多小時,因為相機出現故障,沒有留下幾張照片,錯過很多有趣的鏡頭,只是手機拍下一絲一點。太陽是老高的了,肚子也有些抗議了,回程的路上幾個人簡單吃了早餐。

  採摘葚啊,採桑葉,這個清晨是明麗的,這一天從美豔開始,給我們平日倦淡的生活增添一層富麗色彩,讓閒暇的空間挽起友情的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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