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嚇人的民間鬼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04月30日

  鬼故事大量出現於志怪小說始於魏晉南北朝時期,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詭異的鏡子

  一個大男人頻繁看到“鬼影”,究竟是為什麼?

  楊克強坐在角落裡,盯著來來往往的人。他來參加朋友的酒會,卻發現大多數人都不認識。正品著酒,楊克強突然看到一個女孩端著果汁過來。她穿著黑色晚裝,繫著藏藍色絲巾,看上去典雅端莊,漂亮極了。楊克強覺得她很面熟,卻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他正要起身迎上去,女孩卻拎起包,跟在一個男人身後離開了。楊克強問身邊的朋友,那女孩是誰?朋友搖搖頭,說不認識。

  整整一晚,楊克強心神不定。回到家,他心裡仍想著那女孩,雖然只是一瞥,她竟然像在腦子裡生了根一般,楊克強詫異,這是一見鍾情?不,不完全是。一見鍾情應該是莫名的興奮,可他興奮中卻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覺。

  第二天,楊克強下班後沿著街走。路邊有一家工藝品店,他不經意間一瞥,突然見櫥窗擺著半尺見方的相框,裡面鑲嵌的就是那女孩印在紙上的藝術照!

  楊克強走進店,指著相框問店主是否認得這女孩?店主呵呵笑起來,說這樣的圖片有一堆,哪兒能知道是誰?見相框做工精美,木紋細膩,楊克強毫不猶豫地掏錢買了下來。

  回到家,將相框擺放在床頭,楊克強反覆端詳,還用手機拍了下來。閒著無聊時欣賞這讓他一見如故的女孩,應該是件不錯的事情。楊克強伸手正要關燈,突然發現那相框中的女孩變了,她的額角在流血,鮮血一滴滴順著相框流到了桌上。楊克強一激靈,跳下床開啟大燈,相框裡女孩笑容依舊,安靜地望著他。楊克強搖搖頭,真是莫名其妙,難道是幻覺?

  清晨起來,楊克強照例先去衛生間洗澡,用毛巾抹一把鏡子,整理一下浴袍,突然,楊克強的目光一下子直了,鏡子裡照出的不是自己,而是相框中的女孩!那張臉漠無表情,正死死地盯著他。楊克強嚇得後退兩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半晌鏡子裡的臉消失了,楊克強大口喘著粗氣,再看鏡子裡是他自己,穿著浴袍,神情驚慌。

  走出衛生間,楊克強越想越覺得古怪,這到底是怎麼了?

  楊克強坐車上班,一路上心煩意亂。到了單位,他一進辦公室就關緊了門,為自己衝了杯咖啡。楊克強走到窗前,他在19樓,一直都很喜歡這種登高望遠的感覺。只是片刻,突然一哆嗦,他從玻璃窗中看到了一個影子:是那個女孩!她穿著白紗裙,在玻璃中靜靜地望著他!咖啡杯從他手裡滑落到地上,楊克強的心像被什麼狠狠地抓了一把。他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全都是幻覺,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再睜開眼,玻璃窗中是自己的影子,楊克強長舒一口氣。

  下班回家,楊克強順路來到吳醫生診所。一天兩次出現幻覺,他懷疑是不是眼睛有什麼問題?吳醫生很快為他做了詳細檢查。檢查完畢,他笑著說楊克強的眼睛健康極了,甚至連輕微的近視都沒有。

  “可是、可是我今天照鏡子,卻看到一個女人。”楊克強站起身說。

  吳醫生一怔,問他看到的人是什麼樣子?楊克強拿出鉛筆,大致畫了一下女孩的輪廓。吳醫生驚愕地看著他,問他是否認識她?楊克強搖搖頭。吳醫生安慰說可能是心理因素,如果下次再看到,一定打電話給他。

  楊克強手裡握著眼藥水,直接回家。到家之後,他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鏡子裡的年輕人西裝革履,頭髮紋絲不亂,千真萬確是自己。楊克強點點頭,正要轉身,可就在這瞬間,鏡子裡的影像變了,一張陌生男人的臉出現在鏡子裡,那張臉十分巨大,幾乎填滿了整個鏡子。楊克強的頭髮都要豎起來?天哪!這人是誰?

  這影像持續了幾秒鐘,楊克強幾乎都要窒息,終於幻象消失了。

  楊克強呆愣半晌,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想打電話給吳醫生。他撥了號,他卻又放下了,一個大男人頻頻看到“鬼影”,豈不惹人恥笑?

  楊克強胡亂吃了點東西,上床休息。側著身,他又看到了相框中的女孩。楊克強索性坐起來,將鏡框拆開,想扔掉鏡子裡的紙。可是,拿開紙,裡面卻露出一個小女孩的頭像。她看上去不過七八歲,模樣很討人喜歡。楊克強將小女孩的頭像和揭掉的圖片放到一起,他一眼斷定,這是同一個人!

  楊克強的心莫名地湧出陣陣恐懼。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聽到身後有動靜。他緩緩轉過身,後面的鏡子裡出現了恐怖的一幕,一道又一道昏暗的光影落下來,是幾個少年在揮拳,那拳頭好像打到了楊克強的頭上。楊克強又驚又懼,不自覺地抬起雙臂去抵擋。片刻之後,光影消失了,楊克強卻彷彿快要虛脫。

  楊克強抓起外套出門,跌跌撞撞地進了一家酒店。他不能再待在家裡,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在酒店睡得很安穩,一覺到了天亮。陽光從窗子灑進來,楊克強回想昨晚的一幕,仍然心有餘悸。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夢。楊克強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冥思苦想。他應該儘快去找那個女孩,弄清她的身份。為什麼鏡子中會出現她的影子?這所有的莫名其妙似乎就是從那天晚上遇到她開始的!

  半小時後,手機響了。楊克強忙拿起來接聽,是吳醫生。他關切地問楊克強是否又出現了幻覺?楊克強說是,這次又有一個男人。吳醫生沉默了幾秒鐘,問他認識嗎?楊克強說不認識。這時,有電話打進來,楊克強忙說回頭再跟他聯絡。

  是舉辦酒會的朋友打來的。楊克強讓他一定查查那晚穿黑色晚裝系藏藍色絲巾的女孩是誰,哪怕問遍所有的朋友也要查出來。朋友已經查到,說她叫許小薇,是一家廣告公司的文案。當時是她的男友張林帶她來的,不過他跟張林不是很熟,邀他參加酒會也是順路人情。問清女孩公司的位置,楊克強匆匆出門。

  許小薇正坐在桌前做著設計。看到楊克強,她有些吃驚,問什麼事?楊克強問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許小薇猶豫一下,帶他來到會客室。楊克強拿出手機,問這圖片是不是她?許小薇看罷,說這是她姐姐。因為長得漂亮,也為了掙錢,她從很小就拍這樣的圖片。

  “你姐姐?”楊克強驚訝極了。

  許小薇點點頭,說她和姐姐是雙胞胎。因為家窮,母親生下她們之後,姐姐強壯些就送了人,她被留在了家裡。可是,就在3個月前,姐姐失蹤了!她們父母雙亡,父親半年前去世,臨終前把這個祕密告訴了許小薇,她這才找到姐姐。想不到姐妹倆相認不過半年,姐姐就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到現在警方也沒有任何線索。

  “姐姐和你住在一起?”楊克強問。

  “沒有,但我們常通電話。姐姐失蹤那陣子,我正在外地出差,回來後我聯絡不上她,還以為她出門了。可一連十幾天姐姐下落不明,我不得已報了警。”許小薇說。

  楊克強失望地站起身,對許小薇說最近兩天他在鏡子裡看到過她姐姐。許小薇愣住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問姐姐在哪兒?楊克強搖搖頭,說不知道,只看到了臉和模糊的影子。許小薇聽了,默默地低下頭,說姐姐很可憐,因為寄人籬下,常被人欺負。所以,她性格內向、沉默,總喜歡一個人安靜地待著。

  天漸漸黑下來,楊克強告別了許小薇。因為心情煩亂,他在街上走了很久才回家。

  一進家門,楊克強就感覺不對。他伸手正要去摸牆上的電燈開關,突然聽到身後一陣風聲。楊克強低頭彎腰,順手抄起椅子向身後砸去。一個黑影閃過,手裡晃著匕首。楊克強一步步後退到門口,突然,似乎是從牆裡傳出一聲尖細的喊叫:“滾,快滾!”這一聲把那黑影鎮住了,他四下裡看看,兔子一般逃向了臥室。

  楊克強沒有追,那黑影一定是從臥室跳窗而逃了。楊克強渾身痠軟,喘了半天粗氣。這人是誰?看樣子是想殺了他。可為什麼?因為他整整一天都和許小薇待在一起?在黑暗中坐了許久,楊克強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來到吳醫生的診所,楊克強坐在了椅子上。吳醫生見他臉色蒼白,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眼角膜,是不是一個女人的?”楊克強突然問。

  吳醫生呆住了,說他得為客戶保守祕密。楊克強如困獸一般,說他一定得說出來,否則他會死掉。今天就有人來追殺他!正說著,楊克強一眼看到吳醫生身後的鏡子。剎那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鏡子裡,他看到吳醫生舉起了手術刀,手術刀朝著一個女孩的臉劃下去……楊克強恐懼得都要眩暈。

  3個月前,吳醫生找到因意外失明兩年的楊克強,說只要他出20萬就能移植眼角膜。一個家境貧困的人死了,死前願將自己的眼角膜賣20萬留給父母。楊克強拿出了所有積蓄,移植了眼角膜。他萬萬沒想到,這對眼角膜竟是這樣得來的!楊克強一把揪住吳醫生,手顫抖著。吳醫生神情慌亂,問他要做什麼?楊克強的聲音突然變了,變成了女聲,既尖又細:“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你要還我的命,還我的命……”那聲音盤旋在房間裡,格外淒厲恐怖。

  吳醫生渾身哆嗦著,雙手用力搖擺,“不,不是我,是張林!他是個混蛋,醉酒強暴你之後,因為你發誓要告訴妹妹,於是他一怒之下殺了你。他欠了20萬賭債,殺死你之後,我就被他叫了去。我只拿了兩萬塊錢,不是我殺的你,不是我……”

  兩個月後,逃竄外地的張林被抓,吳醫生也被收了監。許小薇姐姐的屍體在一個河溝裡被找到……

  楊克強在接受警方詢問時,說不清為什麼會看到死者和凶手。一個資深法醫為他解開了謎團。人的眼角膜也有記憶細胞,不過因為活力程度不同,表現強弱也有所不同。像楊克強移植的角膜可能因為強烈的恐懼或仇恨,記憶活力強,就看到了捐獻者生前印象深刻的東西。國外已經有不止一宗這樣的案例。楊克強問為什麼是在移植半個月之後呢?法醫笑了,說它得先在你的眼睛裡存活啊。

  離開警察局,楊克強長舒一口氣,不自覺得學起了小鳥兒的叫聲。要知道他可是個口技專家,那牆裡發出的“滾”、幾乎嚇死吳醫生的女聲,全是出自楊克強之口,這可救了他的命呢!

  走出不遠,楊克強遠遠地看到了許小薇。他突然站住了,恍惚中他彷彿看到許小薇朝著他走過來,雙手託著蛋糕,嘴裡唱著生日歌……那是姐妹倆一起過的唯一一個生日,也是她們最幸福的生日。

  2:釣水鬼

  南海上的霓虹灣,在幾百年來都是漁民不敢靠近的地方,傳說只要漁船靠近這裡,就會掀起驚濤駭浪。將漁船拉入水中,聽說這是水鬼在索命。

  霓虹灣的風景其實很美的,就如它的名字那樣,在沙灘上時常會看見一道彩虹掛在天際。五十六中學這年的春遊就是定在這裡。

  秦嵐掏出手機百無聊賴地在沙灘上獨自玩著遊戲。這個時候其貌不揚的安生坐在旁邊,他調侃地說道:“我家就在附近,聽說這裡每年都會死人。”

  秦嵐瞟了一眼安生,一直聽說他暗戀著自己,難道想趁著這個時候表白?真的很無聊。可是安生卻不厭其煩地講著他的笑話:“我給你講一個鬼故事,如果一個人在沙灘上走,可是他的身後卻沒有腳印,你說他是什麼?”

  “討厭,你不要嚇唬我,趕快走開。”秦嵐平時最怕聽這些鬼故事,她用腳踢了一下安生。

  “因為這個人是倒著走的。哈哈。”安生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悻悻地離開了這個沙灘。其實這個故事的標準答案不是這個,而是那個人是水鬼。

  秦嵐不喜歡喧囂,她是個極其內向的女孩子,她獨自一個人爬上了山頭,從山頂上的一角眺望著大海。她看著在沙灘上嬉戲的同學,又有些忌妒,因為內向的她根本不可能與那些同學玩到一起去,她幻想著這裡能出現一個白馬王子。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雜誌占卜欄目中出現的一個非常靈驗的方法,就是向大海那邊的彤雲許願,願望一定能達成。

  秦嵐合起了眼睛,面向大海那邊的彤雲,默默地念著她的願望。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卻看見安生嬉皮笑臉地在她的面前。安生身材矮胖,雖然平時人緣不錯,但是卻不是女孩子心目中渴望的那種型別。

  “你在許願嗎?”

  “關你什麼事?”秦嵐一邊走一邊念道,“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意思是說,一個女孩子本來跟某帥哥有個約會,可是她等啊等啊等,心上人帥哥哥沒有見到,卻見到了一個愚駑蠢笨的傻佬。

  當秦嵐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漫畫中才有的絕美男生。那男生兩彎眉渾如刷漆,眼裡射出冷冷的光。她看得愣神,突然腳下一打滑,整個人墜落下去,山腰的另外一側就是靠著大海的懸崖,秦嵐猝不及防,剛要倒下去的時候,男生上前一把拉住秦嵐,本來被驚出一身冷汗的秦嵐,此時所有的壓力都釋然了。

  “你好,我叫方麟,是三班新轉校的學生。”

  “我,我叫秦嵐。”

  秦嵐第二天的時間完全是跟著方麟在海邊聊天,方麟說他家就在這小漁村裡面,世代以捕魚為生。捕魚被方麟描述得繪聲繪色,秦嵐聽得津津有味。

  方麟的生日是六月六日,秦嵐也是,非常的巧合。

  方麟說道,霓虹灣這裡都是水鬼,知道什麼叫水鬼嗎?投水自殺或者意外而死的人,會徘徊在淹死的地方,變成水鬼,然後他們耐心地等待,處心積慮地引誘或者強迫人掉到大海之中而死,來當自己的替死鬼。傳說大海的下面就是地獄,那些水鬼為了擺脫地獄的折磨,總是偷偷地浮上來害人,昨天你在半山腰處差點兒摔到大海中就是因為一個水鬼拉住了你的腳。

  秦嵐想一定是方麟在嚇唬自己,於是裝著害怕的樣子鑽入方麟的懷中,方麟的身上非常冰冷,而且還散發著一股股潮氣。

  水鬼,秦嵐當然不會相信。

  春遊的最後一天,學校組織大家坐船在霓虹灣觀光。秦嵐由於身體不太舒服,所以獨自一個人在旅館。這也合了秦嵐的心願,她本不願跟那群同學在一塊。

  秦嵐靜靜地看著窗外,突然狂風大作,陰雲密佈,天空開始下起了大暴雨。秦嵐想這些人應該在海洋深處,應該不會有事吧?她的心裡隱隱地開始擔心新轉校的同學方麟,他沒事吧?

  又一天過去了,可是依然沒有載著學生的客船的訊息。難道他們真的出了事嗎?

  天終於晴朗了,秦嵐站在沙灘上看著海的那邊,依然沒有學校客船的蹤影。秦嵐從天亮一直坐到晚上,施救的船隊又一次無功而返,海面上根本看不見任何客船的蹤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今天晚上再等不到客船的話,明天自己將會被送回家中,可是整個三年級的學生怎麼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呢?

  秦嵐就站在沙灘上,一直看著海的那邊,忽然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秦嵐的肩膀上,秦嵐驀地回頭。竟然是方麟。

  “你,你沒事吧,他們呢?”

  “我,我沒事,可是他們全部遇難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船到霓虹灣的時候突然遇到了狂風暴雨,船身與礁石相撞,整個船沉了下去,因為我平時生長在水邊,所以我獨自游泳一直游到了海灘。我能活著回來就是想見你一面。”

  秦嵐癱軟地坐在沙灘上,那些平時朝夕相處的同學,難道全部都死掉了嗎?怎麼可能?秦嵐的眼淚簌簌落下,雖然平時自己不喜歡跟他們在一起,可是當他們全部死了的時候,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秦嵐和方麟就這樣一直坐在沙灘上,等待著倖存者的歸來。可是根本一個人也沒有。

  方麟說道:“我們這裡遇到海難的人死了之後都會變成水鬼。會在地獄受到無盡的痛苦,他們轉世投胎的方法是找一個替身,將那個替身溺死在大海之中,這樣他就能轉世投胎了。還有一個方法是在三天之內做一些紙人,放在小船之中,紙人上寫著他們的名字。然後將這些紙人投到海洋的深處,這樣他們就能用紙人替代真人,轉世投胎了。”

  秦嵐在老師留下的物品中翻出了點名冊,然後與方麟開始剪紙人,上面寫滿了同學的名字。方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艘船,他們將紙人放在船裡面。除了秦嵐、方麟、安生的名字,其他的全部都寫在上面。不寫安生的名字,是因為她很討厭這個暗戀著自己的男孩子。

  方麟拉著秦嵐一起上了船:“走吧,我們送他們最後一程。”

  秦嵐點了點頭。跟著方麟一起上了船。

  船越漂越遠,漸漸看不見了海岸。秦嵐有些害怕,周圍全部都是黑濛濛的一片。忽然,秦嵐聽見撲通一聲。

  “方麟,我好怕!”

  秦嵐不停地叫著方麟的名字,可是方麟卻消失得無影無蹤,怎麼回事?剛剛他還在船上。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海水的腥味,浪越來越大,海風揪起秦嵐的頭髮在空中飛舞。

  “方麟,你在哪裡?”

  空蕩蕩的大海上沒有一絲的迴音。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秦嵐看著身邊寫滿名字的紙人更加的恐懼,她知道如果方麟不出現的話,自己一定會葬身在這茫茫的大海之中。

  正在這個時候,在大海的另外一邊,忽然出現了一道刺眼的光線。

  是客船,是客船!

  秦嵐心裡不禁歡喜地想著,一定是那些同學沒有遇難,這個時候突然聽見甲板上安生用手電筒照射著小船上的秦嵐。

  “秦嵐,你怎麼會在這裡?快放繩梯。”

  幾個人合力將秦嵐救上了船。

  “沒事吧,秦嵐,你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出現在小船上?”

  秦嵐將所有事情的經過全部講了一遍,只見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半晌,安生才緩緩地說道:“其實,方麟已經死了,那天我們在海上觀光的時候,突然遇見了罕見的風暴,我們的船所有的導航儀器全部失靈,就連船身也卡在了礁石上。無奈之下我們只能等待救援,風平浪靜之後,方麟說他們家時常遇到這樣的情況,只要把船身上面的海藻清掉就可以航行了,於是他自告奮勇地跳下了水。不多時,那海藻就被清理乾淨,可是當方麟剛要上船的時候,突然他好像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他拼命地在大海中掙扎並大聲喊著什麼,當我們找到救生圈的時候,方麟已經被拉下了海,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在海上苦苦找了兩天也沒有找到他的蹤影。”

  “方麟難道已經變成了水鬼嗎?”

  安生點了點頭。

  秦嵐看著周圍一百多名師生,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倘若不是剛剛遇到了安生,恐怕她已經成了方麟的替死鬼。

  安生拿出毛巾披在秦嵐的身上,秦嵐一個人坐在甲板上看著無盡的黑暗發呆。

  怪不得會出現白馬王子,傳說中只有生日一樣的人才會被當成替死鬼。真的是險些喪命。

  “什麼紙人,什麼占卜,全部都是胡說八道。”秦嵐回頭望去,一個人都不見了,秦嵐大聲喊道:“安生,你們在哪裡?”突然,一個男人從繩梯爬了上來。

  方麟!

  “鬼,鬼啊!”

  方麟披頭散髮,全身溼透,渾身還不斷地打著哆嗦,他一把拉住秦嵐的手就想往海里面跳。

  “救命啊!有鬼!”

  方麟回頭大聲喊道:“快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你,你是水鬼!”

  “我不是水鬼,那些同學才是水鬼,剛剛我在小船上,忽然被安生拉住掉落海里,幸好我的水性好,才沒有被溺死,我偷偷地游到了小船上,將船上的紙人全部扔到了海里,現在這群水鬼正在尋找自己的替身紙人。再不走等他們回來就會要你的命的。”

  這個時候安生也衝了出來,站在甲板上喊道:“不要跟他走,他才是水鬼。”

  他們兩個都出現在這裡,而且船上都沒有他們的紙人。

  秦嵐瞪大了雙眼,現在到底該相信誰?……

  3:哭泣的旗袍

  深更半夜,獨處一室,門板和窗戶都關得嚴嚴的,可從睡夢中一醒來,突然就看到臥室裡有個人影在晃,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這天深夜,蘇煙便撞上了這般怪異驚魂的一幕!

  入睡前,黑黢黢的窗外又下起了雨。細雨落窗,噼啪輕響,不時驚得蘇煙心尖兒直抖。再次察遍門窗,蘇煙稍稍放了心,縮排被窩後撥響了男友陳凱的電話:“凱子,你……睡了嗎?”

  聽出蘇煙的聲音有些發顫,電話那端的陳凱笑了笑,打趣說:“膽小鬼,是不是害怕了?聽我的,閉上眼睛深呼吸,重複兩次,多想想開心的事,你就不會怕了。哦,我在去車站的路上,明天就到家。”

  前天,陳凱受公司委派去臨城簽單,一切還算順利,眼下正往回趕。蘇煙聽話照做,很快想起了一樁最令她開心和幸福的事──陳凱在出差前送了她件禮物:印花古香緞的旗袍。這件旗袍質地柔軟,暗花靈動,穿上身讓蘇煙的好身材愈顯纖巧輕盈,卻又不妖不媚。往姐妹們面前一站,當即晃暈了無數眼球:美,太美了,“旗袍麗人”張愛玲也不過如此!

  蘇煙個頭高挑,身段苗條,特適合穿旗袍。因而,她對旗袍的喜歡簡直到了痴迷的地步。還別說,心裡想著美事,蘇煙不那麼怕了,恍恍惚惚中沉入了夢境。不知過了多久,忽聽一陣短促急迫的“啪啪”聲撞入了耳鼓。

  蘇菸禁不住打個激靈,醒了。側耳細聽,不是敲門,是敲窗。

  該死的雨,越下越大了。蘇煙咕噥著翻個身,睜開了惺忪睡眼。無意中一瞥,蘇煙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裡——床前立著個影影綽綽的人影!

  “誰?你……你是誰?”蘇煙哆哆嗦嗦地捂緊被子,顫聲問。

  許是太過驚恐,蘇煙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喊出了聲,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人沒有回答,也沒有撲來。蘇煙以為是幻覺,看錯了,忙揉揉眼睛細瞅。一瞅之下,蘇煙頓覺毛髮倒立,直驚得嘴巴大張。

  第二天中午10點,陳凱急不可耐地打開了房門。若在以前,只要聽到鎖孔旋轉的動靜,不用招呼,蘇煙便會像燕子一樣飛進他的懷裡,送上一串熱吻。可今天,情況有點不對勁,房間裡聲息全無。

  這個小懶蟲,不會還在賴床做美夢吧?陳凱咕噥了一句,輕手輕腳地走向臥室,準備搞個“溫柔襲擊”。誰知前腳剛踏進門,一道白影便“嗚”地砸落腦門!

  糟糕,有人襲擊我!

  陳凱倉皇四顧,看清了襲擊他的人是蘇煙!

  蘇煙衣著凌亂,手握白瓷花瓶迎面打來。由於事發突然,躲無可躲,陳凱索性一咬牙一閉眼硬挺。可挺了足足有半分鐘,也沒聽到花瓶與腦門親密接觸所發出的沉悶聲響。他愣愣地睜眼看去,只見蘇煙豔若桃花,“咯咯”地笑個不停。

  “姑奶奶,要打便打,別耍鬼名堂嚇唬人,我膽小!”陳凱拍拍“怦怦”狂跳的心口,撇嘴說道:“哼,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打……”

  “砰!”話音未落,懸在陳凱腦門上的花瓶突地砸下,又落到地上摔得粉碎。陳凱頓時被砸得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蘇煙,你瘋了吧?還真打啊?”

  “我沒瘋,你才瘋了呢!你是誰?來我家想幹嗎?滾,別碰我!”驀地,蘇煙花容驚變,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抱起枕頭、被褥,劈頭蓋臉地扔向陳凱。

  “蘇煙!我是陳凱啊,你未來的老公。別打啊!”陳凱捂著冒出大包的腦門,齜牙咧嘴退回客廳。更可怖的是,蘇煙順手抓起果盤裡的水果刀撲來,“滾,滾啊!再不滾我殺了你!”

  “別,別,快放下刀!”陳凱忙不迭地拽開房門,拔腿要逃,卻和一個男子撞了個滿懷。

  這個男子叫周順,是陳凱最要好的哥們兒。被撞了個趔趄,周順收住腳,遲疑地問:“凱子,你撞鬼了吧?”

  “鬼就在身後!”陳凱惶惶喊叫。恰恰這時,披頭散髮的蘇煙已追至近前,一刀插上了門板。若不是陳凱躲得快,非攮個透心涼不可!

  蘇煙瘋了。一天到晚不是神情呆滯地喃喃自語,便是異常亢奮地見啥摔啥。接連鬧了幾天,陳凱也被折騰得幾近崩潰。這天傍晚,蘇煙又折騰得雞飛狗跳,實在沒轍,陳凱只好將蘇煙捆上床,然後摔門下樓,去了酒吧。尋了個背靜的角落,陳凱撥響了周順的手機:“順子,我心煩,能來陪我喝一杯嗎?”

  不一會兒,周順到了。陳凱舉起杯,苦笑地說:“順子,真對不起,我給你買的禮物讓蘇煙給摔了。唉!”

  前些日子,陳凱出差返程,特意給周順買了件禮物,並打電話讓他來取。可人還沒進門,就撞上了蘇煙發瘋。

  “禮物不重要。凱子,你能告訴我,蘇煙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嗎?”周順問。陳凱狠狠地罵了聲娘,回道:“鬼才知道!哦,我想起來了,她家好像有精神病遺傳史。”

  “精神病遺傳史?”周順稍一尋思,又問:“事已至此,你打算怎麼辦?”陳凱“咕咚咕咚”一通猛灌,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分手!”

  “分手?你要想清楚,她可是你女朋友!”周順一聽,滿臉驚訝。陳凱紅著眼睛反問:“甭說廢話,你是不是我鐵哥們兒?”

  周順不假思索地回道:“這還用問嗎?你什麼意思?”陳凱從兜裡掏出鑰匙和一張銀行卡拍到桌上,說:“這裡面有5萬塊,麻煩你把她送回鄉下,或者送進精神病院!”

  “陳凱,你這麼做太不近人情了吧?你應該送她去醫院!”周順急急地打斷了陳凱。

  “就算治好,你覺得我還會和她在一起嗎?她是個瘋子,用刀攮我,差點兒殺了我!”陳凱一字一頓說完,又仰脖灌下滿滿一杯酒,然後醉醺醺地晃出了酒吧。

  瞅著陳凱消失在夜幕中,周順拿起鑰匙去了蘇煙的住處。開門進屋,走進臥室,一眼便看到被捆綁在床的蘇煙正喋喋不休地有說有笑。床頭櫃上,散亂地堆放著病歷診斷。

  “蘇煙,你在和誰說話?”周順問。蘇煙自顧痴痴傻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旗袍妹子,別哭了,來呀,咱倆跳支舞吧?”

  “旗袍?”周順眉頭一緊,情緒突然失控,一把拉開衣櫃拽出了一件旗袍。

  是那件印花古香緞的旗袍!周順狠狠地將旗袍摔到地上,又踩又踏,躁狂大笑:“孫豔玲,我一次次跟你說,陳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騙子,他根本不愛你,可你就是不聽,到死都不相信!哈哈,你跟了他這麼多天,應該都看到聽到了吧?”

  聽著周順的狂笑,蘇煙扭轉頭,目光散漫無神,“孫豔玲?孫豔玲在哪兒?”

  孫豔玲是周順的女友,是個性格內向、沉默寡言的女子。一個月前,孫豔玲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周順。周順茶飯不思,滿世界地瘋找,結果一無所獲。孰料,周順接了蘇煙的話茬,惡狠狠地嚷:“孫豔玲死了,是我殺了她!我愛她,死心塌地地愛。可是,她心裡卻時時刻刻裝著陳凱!我受不了,只能殺了她!”

  在周順咬牙切齒地喊叫聲中,一個可怕的真相浮出了水面:孫豔玲一直深愛著陳凱,只是從未表達過。她知道陳凱喜歡穿旗袍的女子,終於有一天,她鼓起勇氣用全部積蓄買了那件旗袍,準備穿給陳凱看,向陳凱表達愛意。但就在那天,躲在街角,她看到蘇煙和陳凱擁抱在了一起。半年後,她勉強答應了周順的追求。不久前,在親熱時,孫豔玲竟叫出了陳凱的名字!這對一個男人而言,無異於奇恥大辱。周順發了狂,死死掐住孫豔玲的脖頸,直至窒息。藏屍之後,周順又做出了變態之舉——將孫豔玲最鍾愛的旗袍熨燙一新,轉送給了陳凱。他要讓孫豔玲死不瞑目,天天目睹陳凱和蘇煙親暱快活……

  聽著聽著,蘇煙嘆口氣,幽幽地說:“孫豔玲真可憐……”

  “她可憐?哼,你也是隻可憐蟲!”周順掏出手機按下了播放鍵。很快,兩人在酒吧裡的談話傳了出來。“你好好聽聽,陳凱是怎麼對你的!你一生病,他就拋棄了你!”

  話剛出口,只聽“咚”的一聲大響,陳凱大步闖進了房間:“周順,你真卑鄙!”

  這是個局,蘇煙和陳凱設下的局。

  那晚,蘇煙恍惚醒來,映入眼底的不是人,而是旗袍,陳凱送他的旗袍。旗袍如同穿在人身上般無聲而行,最終停在了牆壁前。

  牆上鑲著陳凱的大幅照片。讓蘇煙莫名驚懼的是,旗袍默默地注視著陳凱,竟哽哽咽咽地哭了!

  天,旗袍在哭泣!蘇煙看得真真切切,聽得清清晰晰。等天色漸亮,旗袍“走”回衣櫃,蘇煙才戰戰兢兢地給陳凱打去電話,追問旗袍的來歷。陳凱倍感蹊蹺,想查個究竟,於是,在周順上門的同時,蘇煙瘋了。

  “周順,你個殺人凶手,你能錄音,我也能!”陳凱指指擺放在牆角的電腦,視訊頭的指示燈忽明忽暗。周順不由渾身一顫,隨即目露殺機,轉身撲向被捆綁在床的蘇煙。

  “凱子,快報警啊!”見狀不妙,蘇煙側身一閃,掙脫繩索滾到了床的另一側。

  媽的,蘇煙被綁是假的!周順惱羞成怒,冷不丁地抓起檯燈竄向陳凱。陳凱撤身躲閃,卻一不留神絆上了裝樣子捆綁蘇煙的繩子。

  “孫豔玲,蘇煙,還有你,你們都在騙我,誰也不愛我,統統都去死吧!”周順猙獰大笑,喪心病狂地砸下。

  一時間,蘇煙嚇得目瞪口呆,甚至忘記了呼喊和救助。眼瞅陳凱的腦袋就要開花,那件被周順踩踏得滿是鞋印的印花旗袍倏地飛起。在蘇煙驚愕地注視下,旗袍飛到周順背後,抱住他撞窗而出。

  撞出的剎那,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撕破了黑洞洞的夜空。

  蘇煙住在八樓,對一件旗袍來說,可以自由飄舞;但對周順來說,卻是個足以致命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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