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品論語讀後感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23日

  《論語》中孔子與他的學生們談到理想時,並不認為志向越高遠就越好,真正重要的是一個人內心的定力與信念。下面是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範文1

  有一個人過得很不開心,覺得自己有抑鬱症的前兆,就去看心理醫生。

  他跟醫生講,我每天特別害怕下班,我在工作的時候一切正常,但是一回到家裡就會感到惶惑。我不知道自己心裡真正的願望是什麼,我不知道該選擇什麼,不該選擇什麼。越到晚上,我的心裡面會越恐懼,越壓抑,所以常常整夜失眠。但是第二天早上一上班,一進入工作狀態,我的症狀就消失了。長此以往,我很害怕會得上抑鬱症。

  這個醫生認真聽完他的傾訴後,給了他一個建議說,在我們這個城市裡,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喜劇演員,他的喜劇演得好極了,所有人以後都會開懷大笑,忘懷得失。你是不是先去看看他的演出?等看上一段時間後,我們再聊一聊,看你這種抑鬱症前兆是不是有所緩解,然後我們再來商量方案。

  聽完醫生的話,這個人很久很久沒有說話。他抬起頭來看著醫生的時候,已經是滿面淚水。他艱難地對醫生說,我就是那個喜劇演員。

  這好像是一個寓言,但這樣的故事很容易發生在我們今天的生活中。大家可以想一想,當一個人已經習慣於自己的角色,在角色中歡欣地表演,認為這就是自己的理想,這就是成功的職業,在這個時候,還有多少心靈的願望受到尊重呢?我們在角色之外,還留有多大的空間,真正認識自己的內心呢?這就是很多人離開職業角色之後,反而覺得倉惶失措的根源所在。

  還有一個有意思的小故事:

  隆冬來臨之前,在深秋的田埂上,有三隻小田鼠忙忙碌碌地做著過冬準備。

  第一隻田鼠拼命地去找糧食,把各種穀穗、稻穗一趟一趟搬進洞裡。

  第二隻田鼠賣力地去找禦寒的東西,把很多稻草、棉絮拖進洞裡。

  而第三隻田鼠呢?就一直在田埂上游遊蕩蕩,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看看地,一會兒躺一會兒。

  那兩個夥伴一邊忙活,一邊指責第三隻田鼠說,你這麼懶惰,也不為過冬做準備,看你到了冬天怎麼辦!

  這隻田鼠也不辯解。

  後來冬天真的來了,三隻小田鼠躲在一個非常狹窄的洞裡面,看著吃的東西不愁了,禦寒的東西也都齊備了,每天無所事事。漸漸地,大家覺得非常無聊,不知道怎麼打發這些時光。

  在這個時候,第三隻田鼠開始給另兩隻田鼠講故事。比如在一個秋天的下午,它在田埂上遇到了一個孩子,看到他在做什麼什麼;又在一個秋天的早晨,它在水池邊看到一個老人,他在做什麼什麼;它說曾經聽到人們的對話,曾經聽到鳥兒在唱一種歌謠……

  它的那兩個夥伴這才知道,這隻田鼠當時是在為大家儲備過冬的陽光。

  範文2

  從這樣幾個字的描寫能夠看出什麼來呢?可以看出曾皙是一個從容不迫的人,他不會像子路那樣“率爾”而對,而是娓娓道來,成竹在胸。他先是徵求老師的意見,說,我的理想和這三位同學不一樣,能說嗎?老師說,那有什麼關係呢?就是要各人談談自己的志向嘛。

  這個時候,曾皙才從容地開始闡述他的理想。他說,我的理想是,到了暮春時節,就是陰曆的三月,穿上新做的春裝,在這個大地開化,萬物復甦的季節,陪同幾個成年的朋友,再帶上一批孩子,大家一起去剛剛開凍的沂水中,把自己洗滌得乾乾淨淨,然後到沂水旁邊的舞雩臺上,沐著春風,把自己融匯進去,與天地在一起共同迎來一個蓬勃的時候,讓自己有一場心靈的儀式,這個儀式完成後,大家就高高興興唱著歌回去了。我只想做這樣一件事。

  孔子聽了他的話,長長地感嘆一聲說:“吾與點也!”“與”,贊同。即是說,孔子的理想和曾點是一樣的。這是四個學生暢談自己理想的過程中,老師發表的唯一一句評價的話。

  各人的理想談完了,子路、冉有和公西華他們三個就下去了。曾皙沒有立即出去,而是問老師,您覺得他們三個說得怎麼樣呢?

  老師也很巧妙,他先擋了一下,沒有作正面評價,說,無非是每個人說說自己的想法嘛。

  但曾皙還要繼續問老師,那為什麼子路說完話您冷笑了一下呢?

  問到這個問題,老師不能不說話了,他說:“為國以禮,其言不讓,是故哂之。”治理一個國家最核心的東西是講究禮讓,可是子路的話一點都不謙虛,所以笑笑他。意思是說,要以禮制去治理一個國家,首先你的內心要有一種溫良恭儉讓,這是一個起點。你看子路說話的時候那麼草率,搶在大家之前發言,說明他內心缺乏一種恭敬和辭讓啊。

  接下來曾皙又問,難道冉有不是想治理一個國家嗎?您為什麼沒有哂笑他?

  老師說,難道說方圓六七十里,或者說五六十里,甚至更小一點,那就不叫國嗎?

  曾皙又問,難道公西華說的不是治理國家嗎?怎麼也沒見您哂笑他?

  老師說,有宗廟,又有國際間的盟會,不是治理國家是什麼?像他這樣精通禮儀的人說想做一個小司儀者,那麼誰又能做大司儀者呢?

  孔子的意思是說,他笑子路,不是笑他沒有治國理政的才幹,而是笑他說話的內容和態度不夠謙虛。所以,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治理物件的大小,不在於它是不是國家,而在於自己的態度。因為冉有和公西華態度謙遜,而他們又有實際的才幹,所以孔子沒有哂笑他們。

  那麼問題又來了,既然孔子並沒有否定子路、冉有和公西華的理想,為什麼唯獨對曾皙給予熱情鼓勵呢?從孔子對曾皙的支援中,我們能看出什麼呢?

  宋代大理學家朱熹對此有一個比較權威的解讀。他說,曾皙的理想看起來不過是“即其所居之位,樂其日用之常,初無捨己為人之意”《四書集註》,好像他做的都是些日常小事,沒有什麼捨己為人的大理想。但是曾皙的內心是完滿充盈的,他以自身人格的完善為前提,以萬物各得其所為理想,這就比另外那三個人想從事一個具體的職業,在那個職業上做出成績要高出一個層次。

  這就是孔夫子說過的“君子不器”。一個真正的君子從來不是以他的職業素質謀求一個社會職位為目的的,卻一定是以修身為起點的,他要從最近的、從內心的完善做起。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但是在匆匆忙忙周而復始的工作節奏中,還有多少時間,多少空間能讓你去關注自己的內心呢?我們所看到的往往只是一個社會的角色,被遮蔽的恰恰是我們心靈的聲音。

  範文3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是中國人傳統的道德理想。而《論語》中孔子與他的學生們談到理想時,並不認為志向越高遠就越好,真正重要的是一個人內心的定力與信念。

  無論你的理想是大是小,實現所有理想的基礎,在於找到內心的真正感受。一個人內心的感受永遠比他外在的業績更加重要。

  我們今天該如何理解理想的含義呢?孔老夫子的觀念和現代人對理想的追求是不是有矛盾呢?

  翻開《論語》,我們看到,樸素的字句後面常常閃耀著一種理想之光。

  孔夫子說:“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論語•子罕》這句話在民間流傳得很廣,意思是說,一個人的志向至關重要,決定了他一生的發展和方向。

  所以孔子在教學生的時候,經常讓學生們各自說說自己的理想。在《論語•先進》篇裡面有一個比較罕見的完整的段落叫做《侍坐》,記載的就是孔子如何跟學生一起暢談理想。

  我們把這段文字轉換成今天的話就是:這一天,孔子的四個學生子路、曾皙、冉有和公西華陪老師坐著。孔子很隨意地跟他們講,因為我比你們年紀大,老了,沒有人用我了。我平時老聽見你們說,沒有人瞭解我的志向啊!假如現在有人瞭解你們,打算起用你們,你們能做什麼呢?

  子路是個急性子,聽老師這麼一問,不假思索就回答說:“給我一個擁有一千乘兵車的中等國家,這個國家夾在大國中間,外有被武裝侵略的危險,內有糧食不足的危機。假如讓我來管理它,不出三年,可以使人人振奮精神,並且懂得什麼是道義。”

  按說子路的理想比較遠大,對於那麼看重禮樂治國的孔子來講,假如自己的學生真能有如此業績,可以使一個國家轉危為安,他應該感到很欣慰吧。沒有想到,孔子的反應不僅是淡淡的,而且稍稍有點不屑。“夫子哂之”,微微冷笑了一下,未置可否,就接著問第二個學生:“冉求,你的理想是什麼?”

  冉有名求。他的態度比起子路顯然要謙遜很多,沒有敢說那麼大的國家,那麼多的事。他說:“假如有一個方圓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小國家讓我去治理,等到三年的光景,可以使老百姓們豐衣足食。至於修明禮樂,那就要等待賢人君子了。”他的意思是說,在物質層面能做到使百姓富足,但要萬眾齊心,對國家有信念,做到禮樂興邦,那我可做不到,還是等著比我更高明的君子來吧。

  他的話說完了,老師依舊未置可否。接著問第三個人:“公西赤!你的理想是什麼?”

  公西華名赤。他就更謙遜了一層,回答說:“非曰能之,願學焉。”先亮出自己的態度,我可不敢說我能幹什麼事,現在老師問到這兒,我只敢說我願意學習什麼事。然後他說,在進行祭祀或者同外國會盟的時候,我願意穿著禮服,戴著禮帽,做一個小小的司儀。他對治理國家,管理人民這些事都沒有說。

  大家會看到,孔子這三個弟子的態度一個比一個更謙遜,一個比一個更平和,一個比一個更接近自己人生的起點,而不是終端的願望。

  在今天看來,一個人的發展,最重要的往往不在於終極的理想有多麼高遠,而在於眼前擁有一個什麼樣的起點。我們往往不缺乏巨集圖偉志,而缺少通向那個志願的一步一步積累起來的切實的道路。

  到此為止還有一個人沒有說話,所以老師又問了:“點!爾何如?”曾點,你想做什麼呢?

  曾皙名點。他沒有立即說話,《論語》對此寫得惟妙惟肖,叫做“鼓瑟希”,大家聽到的,先是一陣音樂的聲音逐漸稀落下來,原來剛才他一直在專心致志地彈著瑟,聽到老師問自己,他讓瑟聲逐漸逐漸緩和下來,緩和到最後一聲,“鏗爾”,噹一聲,把整個曲子收住。像我們熟悉的《琵琶行》所描寫的那樣,“曲終收撥當心畫”,讓樂曲有一個完完整整的結束。曾皙不慌不忙,“舍瑟而作”。什麼是作呢?那個時候人們是席地而坐,學生聽老師講課或者大家聊天,都是跪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當要回答老師的提問時,要站起來以表示恭敬,這就叫“作”。曾皙是把瑟放在一邊,然後畢恭畢敬站起身來答對老師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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