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老婆的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04月27日

  老婆一詞最初出現在唐代,是作為對老年婦女的通稱來使用的。經過詞義的演變之後,在宋代固定為對老婆的俗稱。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老婆與情人

  老婆最主要的是資格老,從有婚姻的那一天開始,就有了老婆。情人則不一樣,情人是奢華生活下的一種產物。與老婆相比不知要落後多少年。當然,老婆與情人在年齡上也有很大的不一樣。老婆是指老了的時候依然在一起生活的伴侶。情人就不一樣了,情人一上了年紀就失去了她的優勢,就失去了存在的條件。

  老婆是千辛萬苦才追到手後卻隨隨便便放在家中的垃圾桶、洗衣機、電飯煲。不但要容納你的牢騷滿腹,還得為你洗衣做飯。

  情人是你偶爾的一次豔遇、一次邂逅得到的卻珍之若璧的一幅不願懸掛的畫卷、一個只有自己才能欣賞的盆景。雖然無法登堂入室只能在涼臺邊佔據一隅。但你必須花費一些精力為她澆水、修枝。當然也不能宣之於眾,但你也必須偷偷地開啟她為她打蠟除塵。

  老婆是人生的正席,情人是生活的飲料。老婆是歷經風雨依然不變的愛戀,情人是送人玫瑰手留餘香的問候。老婆長久,情人短暫。老婆是長在土壤裡的根,情人是插在花瓶裡的花。老婆是一種生存,情人是一種裝飾。老婆是你受了氣可以撒氣的出氣筒,情人是你呵護倍致猶恐破碎的玻璃瓶。老婆是一著一蔬、一枕一被培養出來的真情,情人是偶兒為之新鮮好奇的浪漫。老婆實在,情人虛幻。老婆是 日積月累的儲存,情人是追求時尚的消費。老婆在感情的付出中慢慢增值,情人在感情的付出中逐漸成為一種負擔。老婆是人生旅途中的長途跋涉,無論天晴落雨你都只能起程;情人是人生旅途中的一個涼亭、一道風景,你既可以休息歇腳,也可以遮風避雨。老婆是一種責任,情人是一種逃避。

  老婆與情人的關係太複雜,永遠也說不清,其間的比喻也永遠說不完。只有真正的身臨其景、身處其間,才能分辨其中辛酸、箇中滋味。才知道珍惜其間的情之不易。

  :再寫老婆

  自打老婆拖著疲憊的身體進屋的剎那,端水端飯,敲腿揉肩一系列,忙的我不亦樂乎,生怕怠慢了老婆。社會發展到今天,單憑一方打工,來維持家庭生活,的確有些吃力。身體本就不好的老婆一天天的承載著超負荷的體力勞動,腰間盤,頸椎病,時時地在侵蝕著她,為了家庭,為了孩子,她在努力的承受著……

  只要是為了孩子,老婆什麼都肯放棄。

  為了陪讀,我們放棄了在山上做木耳的大好時機,來到山下小鎮過著彼此都不適應的艱苦生活。以往的安逸沒了,剩下的只有辛勤的勞作。我四下打工,既忙收入也不可觀,老婆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我也曾多次勸她,別幹了,身體重要,我身體好,可我一個人造。這麼簡單的詞彙,感動的老婆竟然說,愛我一萬年。

  皺紋悄悄地爬上老婆的眼角,強佔她的額頭兒,隨著括弧不斷的加深,天生就愛美的老婆突然囑咐我;天涼了,多添些衣服,別講究漂不漂亮了。這可是十年前我常對她說的話,那時的她,為了美,冬天是不穿棉褲的。如今知道了病的起因,唉,還不算晚。

  以往,老婆把屋裡擦拭的一塵不染,我常把她攬在懷裡,告訴她,女人應該學會偷懶,在男人的懷裡撒一回嬌,勝過擦一百回地板。男人注重的是女人的溫情。不是幾明瓦亮的房間。我們常摟抱在一起,或淺笑或輕吻或痴痴的對視著。如今,溫情沒了,在孩子面前,她像個修女,我像個苦行僧,沒了卿卿我我,只有那永遠也做不完的家務。老婆常看著我笨拙的洗碗,擦地,一次次的大聲吆喝,這不乾淨,那的重擦。十五年了,沒洗過衣服,如今重操舊業,還真是不習慣,老婆表現出從未有過的耐心,先洗領口袖口,再洗……那教的仔細,說的認真。

  害怕孤獨,也許是女人的天性,自結婚起,只要我們在一起,老婆就會三分鐘一喊,五分鐘一叫。不管我手裡有多重要的活,都必須放下,聽任她的指揮,彷彿只有她在哪,哪便就是最重要的。這種習慣一直在延續……

  晚上閒了,電腦要麼關著,要麼屬於她,經常看著我們誰都不喜歡看的節目,我還必須在她眼前,聽其嘮叨,任其吩咐。偶爾聊天;竟把心聊野,心,一次次的控制著,拒絕著。七月十五,給爹孃燒紙,不相信鬼神的我,竟然求爹孃驅趕心中的不軌。燒完紙進屋,看著蠻漂亮的老婆,不知是感動,還是被煙嗆的,我眼裡含著淚花對老婆說;今生我若負了你。定叫爹孃帶走俺。老婆一怔,隨即一下子把我的頭緊緊的抱在懷裡。老婆,今生定不負你。來生我們還做夫妻,只是你做男,我做女。

  :我老婆這個人

  我覺得我老婆這個人平時總是有那麼一股子“勁”,但至於是個什麼“勁”,我一時也說不清。

  老婆曾隨我在部隊生活。期間,一些沒成家的或家屬不在營區的部下或戰友,有時吃不到食堂的飯或不想去食堂吃飯時,便會在我家的視窗或門口嚷嚷著“嫂子,有沒有好吃的呀”就來“討”吃了。也有一些部隊的小老鄉隔三差五的到我家來蹭飯。也許是她比較喜歡擺弄一些小菜,能讓這些在食堂吃不好的小老鄉“饞饞嘴”。還有些喊她“大姐”來我家玩的,此時老婆就更來“勁”了:泡茶、端水果。還會對來玩的人說,沒有事的話就在這裡吃飯吧,你的鈕釦快要掉下來了我給你縫一縫,今天太陽好把你的被子去拿來我給你洗了,等等。我看她的樣子,似乎是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她就是他們的親姐姐了。

  我剛去部隊某單位任職時,有位部下比較自由散慢,晚上打麻將,早上不起床,白天不幹事。為此,我多次做工作,希望他能好學上進,但效果甚微。有一次這位部下又沒去上班,我就到他宿舍找他,原來他生病了。我想:誰讓你經常通宵達旦地打麻將了。我也沒說什麼就走了。回到家裡我對老婆說了此事,老婆說:不管怎麼樣,他生病了,挺可憐的,還是給他做點吃的吧。於是她打了幾個荷包蛋,燒了碗麵並帶了藥送去了。這件事對部下的觸動很大,事後對我說了許多心裡話,並表示定要改過前非,好好工作。

  去年8月我母親病故。火葬那天,當母親身體被那“鐵抽屜”推入的那一刻,老婆禁不住悲痛泣跪。痛哭中還夾了一句:“媽啊,我以後再也不能給你做吃的了呀”。每當想起這句帶著無奈和失落的話,我的鼻子總會酸溜溜的,不但有種“人去樓空”的感覺,還會由此想起老婆平常待我父母的一些生活瑣事。

  為方便照顧我父母,在我家附近為他們租了一套平房。那時,老婆每天早晨和傍晚都會到父母住的地方去看一看:需不需晒洗被子衣服,要不要打掃衛生,有沒有日常生活用品要買。平時在家裡做了菜,也都要給他們多燒一份。尤其是老婆做的“甲魚”、“東坡肉”、“滷鴨”,我母親特別喜歡吃,所以每次都會錯開花樣給他們送去。老婆覺得這樣做很開心,好像她做的“拿手菜”,有人“欣賞”了,顯得很有成就感。不過,老婆有時也會感到有些“委屈”:從過門後,只有我做給兩老吃,而從來沒有吃過兩老做的飯菜。而且還說:我經常給兩老洗衣做吃,洗頭剪髮,但很少聽到兩老的“表揚”聲。當然,老婆也理解我父母不是那種善於表達的“能幹”人。

  老婆也算是個老職工了。“知青插隊”時養過蠶,在工廠開過行車,也做過黨務人事等所謂的幹部工作,到部隊藥廠做過藥,當過營業員,隨我回地方後又從事過多種職業。不過,在她三十多年的工作生涯中,我從未聽她埋怨過哪個工作不好,也沒聽說過與哪個同事相處不融洽,聽到更多的反而是她在單位工作是如何如何好,與同事們一起時如何如何的愉悅。有時她還常在我耳邊嘮叨,單位要怎麼怎麼的了,我得那樣那樣的了。我便對她說,你又不是領導,操這麼多心幹嘛。她說,我在許多單位工作過,能與同事一起工作不容易,也是一種緣分,得好好相處。還說,單位工作搞好了,同事們又能和睦相處,心情就會覺得特別舒暢。

  老婆所在的單位常會讓她單獨去辦一些事。有一回,單位讓她去購買工作用品。她說我比較“識貨”,讓我週末休息時陪她去買。誰知出門後,幾個商場到處跑,她說要“貨比三家”,哪裡質量好、哪裡便宜就到那兒買。我說,是單位買東西而且消費也不多,何必這麼“斤斤計較”嘛。她說,單位讓我辦事,說明是對我的信任;現在商場之間同類物品價格相差比較大,如果買貴了或者質量不好,人家還以為是我“貪汙”了呢。我在想,你平時常把家裡的小東西拿去單位,說單位用不著特意去買這點東西,還是拿家裡的方便,甚至吃過的骨頭也不忘拿去喂單位那隻看門狗,還說什麼“貪汙”呢。買完東西,我逗她:我們打的回去,車票你們單位總可報銷吧。她說,我們單位平時上街辦事一般是坐公交車的,呵呵,這塊把錢就不必報銷了吧。我想,影響我休息不說,還這麼“摳門”啊。

  老婆曾悄悄問過我:我這個人怎麼樣。我便慢條斯理地回答她:你這個人,對我呢,好像是“左手握右手”,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對“同志們”還是不錯的。也許男人總覺得,老婆對自己或兒女所做的都是應該的;再說,你輕易“表揚”老婆了,她“驕傲”了怎麼辦?呵呵。

  現在看來,老婆的那股子“勁”,也許可以看作是一種人間的熱情和真情吧。老婆已度過五十個春秋了,但願她那股子“勁”永不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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