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愛情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19日

  想起林徽因總是在人間四月,春水煮茗,楊柳抽芽,有一種輕靈和鮮妍的美麗。愛情總是在患得患失的時候最美好。如果不去開始的話,也永遠不會消逝。可是,誰有會按捺住不去開始呢?歷史名人的愛情,讓我們對於愛情有更加清晰的認識。那些悲情的愛情文章,讓我們更加珍惜愛情。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林徽因的愛情文章,希望你會喜歡!

  關於篇1

  在今天,一代才女林徽因依然擁有眾多的追隨者。不同於張愛玲的以文字立身,對林徽因來說,則是以身世個性傳奇。她身世氛圍,更多地折射著那個時代的文化風尚,流逝的時光之水也沖洗不掉她的傳世風華,反而更加迷人,令人追尋。

  林徽因秀外慧中、多才多藝。她曾旅英留美,深得東西方藝術之真諦,英文水平極佳。她兼具中西之美,既秉有大家閨秀的風度,又具備中國傳統女性所缺乏的獨立精神和現代氣質。

  在北京的文化圈裡,她一直以才貌雙全而聞名。由於徐志摩的文學引領,她寫得一手音韻極美的新詩,是才華橫溢的女作家。以她為中心,聚集了一大批當時中國的第一流文化學者,而她就是一個高階文化沙龍的女主人。

  她是建築史研究中卓有建樹的學者,捲起袖子就可以趕圖設計新房舍。她騾子騎得,雞毛小店住得,上世紀三十年代以來,她不顧重病在身,經常顛簸在窮鄉僻壤、荒山野嶺,在荒寺古廟、危樑陡拱中考查研究中國古建築。

  她還是三個著名的愛情故事的女主角:一個是與徐志摩共同出演的青春感傷片,浪漫詩人對她痴狂,並開中國現代離婚之先河;一個是和樑思成這個名字並置在一起的婚戀正劇,建築學家丈夫視她為不可或缺的事業伴侶和靈感的源泉;另外,還是一個悲情故事的女主角,她中途退場,邏輯學家金嶽霖因她不婚,用大半生的時間“逐林而居”,將單戀與懷念持續終生。

  可想而知,她確實是一位傾倒眾生的佳人。在她身後,似乎還真難找到一個能及得上她的成就和魅力的女性。

  關於篇2

  1931年夏天,徐志摩在《猛虎集序》中坦言,他在二十四歲以前,與詩“完全沒有相干”。是在“整十年前”由於“吹著了一陣奇異的風”,照著了“奇異的月色”,他這才“傾向於分行的抒寫”,而且“一份深刻的憂鬱”佔定了他,漸漸潛化了他的氣質,而終於成就了他這位詩人。徐志摩這裡所說的“整十年前”,當指1921年,正是在這一年,他在倫敦結識了林長民及其女林徽因,他的新詩創作,也從這一年起步。

  與林徽因相見之時,徐志摩已是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了。而林徽因卻只是個穿著白衣、容貌纖細的十六歲少女。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成為詩人心裡永恆的素材,寄託的夢想,一個被詩人無數次理想詩化的女子,一個脫離了現實只存在夢幻之中的女子。徐志摩單戀上她,為她寫作無數動人心絃的情詩,甘做她裙邊的一株雜草。1922年,“林徽因在英,與志摩有論婚嫁之意,林謂必先與夫人張幼儀離婚後始可……”***陳從周《徐志摩年譜》***。

  同年3月,徐志摩在柏林提出與原配張幼儀離婚。張幼儀雖然感到太突然,但仍理智地對待這件事,隨即帶著孩子遠走他鄉,到德國留學去了。事實上,徐志摩也做了第三者,因為林徽因當時也已經許配了樑思成。很有意思的是,作為父親的林長民竟然也猶猶豫豫地默許了女兒與徐志摩之間的愛情,渾然忘記了自己已經把掌上明珠許配了樑家大公子。

  應該說,徐志摩對林徽因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他是林徽因文學道路上的引路人。林徽因曾對她的子女們親口講過,徐寫過很多詩送給林,最有名的是《偶然》。

  然而,她對於詩人的熱情,有著不可信任的直覺,徐志摩的浪漫與飄逸是她所欣賞的,但也是她無法把握的,以至於自己無法煥發出同樣的激情去應和。最終,她沒有像同時代的丁玲、石評梅、廬隱那樣,從追求自由的愛開始,然後又為愛所困,她成為一個出身名門遊學歐美視野開闊見識廣博的知識分子。正如張幼儀對林徽因的評價,當她知道徐志摩所愛何人時,曾說“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復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

  林徽因對於徐志摩的“你是我波心一點光”的愛最終遺棄,究竟是因為她的明智。選擇一個一生的愛人,要考慮的因素很多。林徽因遇到徐志摩的時候,她只有十六歲,可能會被徐的性格、熱忱和他對自己的狂戀所迷惑;他的出現是她生活裡的一個奇遇,然而,卻不至於讓她背棄家裡為她安排的主流的人生道路。

  林徽因,這個徐志摩窮其一生追求的奇女子,終究沒有許給徐志摩一個未來。她的家庭背景、教養,以及她天生的理智,都促使她做出最明智的選擇,在浪漫灑脫的詩人與穩重儒雅的建築學家之間,她一定要選擇腳踏實地的那個。

  林徽因的朋友費慰梅女士曾說過:“徽音對徐志摩的回憶,總是離不開那些文學大家的名字,如雪萊、曼殊斐兒、吳爾芙。我猜想,徐在對她的一片深情中,可能已不自覺地扮演了一個導師的角色領她進入英國詩歌和英國戲劇的世界……同時也迷惑了他自己。我覺得徽音和志摩的關係,非情愛而是浪漫,更多的還是文學關係。在我的印象裡,徽音是被徐志摩的性格、熱忱和他對自己的狂戀所迷惑,然而她只有十六歲,並不是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樣世故。他不過是父親身邊的一個女學生而已。徐志摩的熱烈追求並沒有引起這個未經世事女孩子的對等反應。他的出現只是她生活裡的一個奇遇,不至於讓她背棄家裡為她已經選好的婚姻。”

  多年以後,林徽因也曾對自己的兒女說:“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同時,她的理性也能使她能夠遊刃有餘地把握著距離的分寸,讓自己永遠理想的存活在詩人的夢裡。

  關於篇3

  的確,徐志摩滿腦子想的其實是他理想中的英國才女,那是他對理想愛情的一種投射——而林徽因畢竟不是曼殊斐兒或布朗寧夫人。那種鏡花水月的愛情,固然是一種可貴的浪漫情懷,但少了理智的自制及對他人的體恤,亦使他本人深受其害。

  時光暗換,當徐志摩與林徽因再見時,林徽因已與父親的好朋友梁啟超的兒子樑思成訂了婚。金嶽霖曾題“樑上君子、林下美人”的對聯贈與樑思成、林徽因夫婦,倒也貼切天成。徐志摩是梁啟超的學生,在老師面前,除了剋制自己外,還能做什麼呢?

  雖然如此,他們一起組織新月社活動,一起演戲,愉快地合作,常有書信來往。林徽因在北京西山養病期間,徐志摩經常去西山看望她,並幫助她發表了一些詩作。

  1924年4月,六十四歲的印度大詩人泰戈爾訪華,徐志摩和林徽因兩人共同擔任翻譯,並精心安排這位貴客的行程。在北京歡迎泰戈爾的集會上,徐志摩、林徽因陪同左右,側立兩旁,當天北京的各大報紙都開闢醒目版面,渲染這次集會的盛況,其中李歐梵在《浪漫一代》中說:“林小姐人豔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麵郊寒島瘦的徐志摩,有如松竹梅的一幅歲寒三友圖。”長者衣袂飄飄,一對青年男女宛若璧人,民國初年這如詩如畫的一幕,至今仍傳為美談,引人無限遐思。

  費慰梅在《樑思成與林徽因》一書中也寫到了這一幕,並且還說了一段鮮為人知的話:5月20日,是泰戈爾離開中國的日子,老人對於和林徽因離別卻感到遺憾,年輕可愛的她一直不離左右,使他在中國的逗留大為增色。對徐志摩和林徽因來說,這一次離別又有一種特別的辛酸味。徐志摩私下對泰戈爾說他仍然愛著林徽因。老詩人本人曾代為求情,但卻沒有使林徽因動心。泰戈爾只好愛莫能助地作了一首詩:

  天空的蔚藍,愛上了大地的碧綠,他們之間的微風嘆了聲:“哎!”

  徐志摩的愛情軼事,就在這一聲嘆息裡劃下了句點。接著,徐志摩陪同泰戈爾去了日本,林徽因和樑思成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三年的時間裡,“歲寒三友”離去如風,當徐志摩與林徽因再次見面的時候,已是四年之後。這期間,林徽因名花有主,她與樑思成用心磨合,營造了一份經得起反覆推敲和多方考驗的感情。而徐志摩懷著無限悵惘之心,最終也“使君有婦”。

  按照鄧雲鄉的說法,林徽因和樑思成的結合在當時可以說是新舊相兼,郎才女貌,門第相當。他們在婚前既篤於西方式的愛情生活,又遵從父母之命所結的秦晉之好。又因林長民是段祺瑞內閣中的司法總長,梁啟超作過熊希齡內閣的司法總長、段祺瑞內閣的財政總長,所以說是門當戶對。總之,是幾乎可以媲美李清照、趙明誠的最令人豔羨的美滿婚姻。《林徽因傳》裡則有一個非常貼切的比喻:“如果用樑思成和林徽因終生痴迷的古建築來比喻他倆的組合,那麼,樑思成就是堅實的基礎和樑柱,是巨集大的結構和支撐;而林徽因則是那靈動的飛簷,精緻的雕刻,鏤空的門窗和美麗的闌額。他們是一個厚重堅實,一個輕盈靈動。他們的組合無可替代。”

  除了樑思成的愛情,朋友們的友誼,林徽因還擁有來自“老金”***金嶽霖***的真誠情意。當樑林夫婦住在北京總布衚衕的時候,金嶽霖就住在後院,但另有旁門出入,平時走動得很勤快,就像一家人。1931年樑思成從外地回來,林徽因很沮喪地告訴他:“我苦惱極了,因為我同時愛上了兩個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樑思成非常震驚,然而經過一夜無眠翻來覆去的思想鬥爭後,第二天他告訴林徽因:“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選擇了老金,我祝願你們永遠幸福。”後來林將這些話轉述給金嶽霖,金嶽霖回答:“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從此他們再不提起這件事,三個人仍舊是好朋友,不但在學問上互相討論,有時樑思成和林徽因吵架,也是金嶽霖做仲裁,把他們糊塗不清楚的問題弄明白。金嶽霖再不動心,終生未娶,待林樑的兒女如己出。

  這個故事很能說明三人之間情感的上乘品質。世間無數的情愛糾葛,若當事人都能這樣設身處地為他人謀想,會省去多少麻煩和悲劇?事後三人心中全無芥蒂,金嶽霖仍是“太太的客廳”中的常客。

  樑思成說過:“林徽因是個很特別的人,她的才華是多方面的。不管是文學、藝術、建築乃至哲學她都有很深的修養。她能作為一個嚴謹的科學工作者,和我一同到村野僻壤去調查古建築,測量平面爬樑上柱,做精確的分析比較;又能和徐志摩一起,用英語探討英國古典文學或我國新詩創作。她具有哲學家的思維和高度概括事物的能力。”

  此言並非全是恭維,當林徽因不到二十歲時,就立下了學建築的志願;因為她覺得建築是一個“把藝術創造與人的日常需要結合在一起的工作”。而且建築所需的不只是奔放的創造力,更需嚴謹的測量,技術的平衡以及為他人設想的體恤和巧思,這能讓她的聰慧、才幹和天分都得以施展。1936年,為了實地測量古建築,林徽因與樑思成一起登上了寧靜肅穆的天壇祈年殿屋頂。她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敢於踏上皇帝祭天宮殿屋頂的女性。

  而當時的樑思成,還在清華校園裡又吹小號又吹笛,完全是一個興趣未定的小夥子。當樑思成提出要承父業學西方政治時,就被林徽因的一番高論改變了主意。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她也以樑思成必須去學建築為條件;據樑思成自己說:“我當時連建築是什麼還不知道。徽因告訴我,那是融藝術和工程技術為一體的一門學科。因為我喜歡繪畫,所以也選擇了建築專業。”在當時的社會,女效能夠自我實現並對此有充分自覺,是需要理性與智慧的。同時,也對樑思成一生的立志起了很關鍵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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