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兄弟的文章
那些叫做兄弟的人,這輩子的情誼都是不會變的,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兄弟情
往事如煙,歲月如歌。多少往事如煙似霧,被風吹的了無痕跡。有多少個記憶,仍舊埋藏在心底,歷經歷史長河的洗滌而不褪色,仍舊在心裡閃爍。我伸手撥開歲月的迷霧,尋找記憶深處的寶藏,一幅幅童年的畫面浮現在我的眼前…
一眨眼十幾年過去了,我和哥都長大了。我們在一起談天的時候,我們經常會談起童年的往事,童年的記憶,經常將我的思緒拉的很遠很遠……
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媽都忙於各種各樣的農務活,沒有時間照顧我,就讓大哥和你照顧我。那時你和大哥也都是十幾歲,都很愛玩,你和大哥在一起商量輪流照看我。一個人照看我,一個人在坑邊的柳樹下釣魚。該回家吃飯的時候,是咱們最高興的時候,一起把釣到的魚用柳條把魚穿起來。我掂著魚,咱們手拉著手,一起回家。坐在家門口等爸媽回家。
後來,我慢慢地長大了上學了。你也去姥姥家上中學,只有在星期天,我才能見到你。記得有一次,小學補課,中午不放學,學校讓家長到學校送飯。我不知道家裡人有沒有空來給我送飯。到了該吃飯的時間,我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就獨自一個人坐教室的角落裡,眼巴巴地看著其他同學津津有味地吃午飯。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酸溜溜的,好像受到莫大的委屈。後來,我就裝作不餓,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我聽到門口有熟悉的聲音在喊我,我抬頭一看,你一手端著飯,正笑眯眯的朝我招手。看到了你,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溢位了眼眶…
我還記得有一次,由於在學校裡打掃衛生,回家比較晚,你就騎著爸的自行車來學校接我,在路上,你摸著我的頭那麼燙,你就帶著我去醫生家打針。回到家,你把我抱到你的屋裡,躺在你的床上休息。你站在床上,整理放在門板上的書,一邊整理一邊給我講你在學校的新鮮事。可突然,我聽到“轟”的一聲,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慢慢醒來的時候,我的頭不停地血,媽媽坐在車上用手緊緊地捂著我的頭,血還是不停的從媽媽的指縫間流出來。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只感到天旋地轉。隱約間,我看到爸和哥推著車子,急匆匆地向醫院走去,慢慢地我有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了媽媽的房間裡,桌子上放著一大包藥,放著開水瓶,我想喝水,可身邊沒有人。我聽到門“吱”的一聲開了,扭頭一看你偷偷地開門進來看我,手裡拿著一個盒子給我玩。我想給你說話,可我剛想開口,就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我發現你的眼睛紅紅的…後來聽媽媽說,你的頭髮有幾根都變白了,至今那幾根仍是白的。我的太陽穴上,留下了永遠的記憶。
哥,你還記得嗎?有一次你不小心,把我的作業弄破了,我逼著你給我粘作業,還用棍子把你的手指給敲腫了。你還記得嗎?有一次,我變了一個謊話給你要錢去買鉛筆,可我拿到錢後並沒有去買鉛筆,而是去買了糖果。那一次我騙了你…哥,你是否還記得?那年假期,你向爸說,你不想去上學了,你想去打工給父母幫忙,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為了讓你去上學,爸媽勸你了一上午。最後,爸用皮帶把你的胳膊都抽紅了,媽心疼的哭了,我也哭了。那年冬天,你毅然選擇離開心愛的校園,迎著漫天飛舞的雪花,背起行李,揮手告別了親人。踏上了開往異鄉的列車,開始了漂泊他鄉的打工生活。那一年,你才十七歲,看著你的車子慢慢遠去,變成一個黑點消失了,我的心變得空空的。茫茫的天地間,只有那漫天飛舞的雪花,飛撲在我的臉上,化成了水滴,冰涼的劃過了我的臉頰,但我已經分不清那些是水,那些是淚…後來,在你打工的日子裡,你每個月你都給爸媽寫信。你每次都不說在外的日子如何苦,如何想家裡的親人,直說讓爸媽放心,在的日子挺好的。可你每次寫信都不忘給我說一定好好學習。
樹葉一青一黃,又一年。春去秋來,冬又至。又是一個冬天的中午,我放學回到家。我突然愣住了,你站在院子里正和爸媽說話。看到我回來了,你笑著說,沒想到小弟一年不見竟長這麼高了。可我卻說不出話來,我的喉嚨更塞了,像一團棉花堵住了喉嚨,鼻子突然一酸,眼淚倒先流了下來。你走到我面前,用手擦乾我臉上的淚水,拉著我的手走到屋裡,從皮包裡拿出了給我買的糖果,書,衣服等。可我看到你的手上纏著繃帶,另一個手還有傷痕。。後來你在日記中寫道,離家很長時間了,在外的日過單調而漫長,沒有了家的溫暖,沒有了父母的呵護,看不夠的白眼,聽不夠的訓斥。每次看到天空飛過的大雁,就觸發我的思鄉之情。我多想變成一隻小鳥,展開翅膀飛回我的故鄉,回到父母的身邊。我多想變成一隻小船,漂回故鄉的港灣。我多想喝一杯家鄉的清茶,慰藉思鄉的心…可年幼的我,竟無法體會到你在外的辛酸,內心的孤獨和痛苦。為了生活,你一直在打工,每次都在期盼中相聚,又再相聚中離別。
歲月荏苒,時光似箭。一晃眼,又是十多個春秋過去了,我們都不再是小孩子了,我一直在上學,你也結婚成家了。我們在一起的日就更少了,你為了家庭一直在打工,我也為了家人的期望,奮力向理想衝刺。由於你在打工長期站立,腿疼得厲害,不得不回家治療,你去縣城看病的時候,順便去看我。當時我在上課,你就在教室外面一直等到我下課,等我下課走出教室,突然看到你熟悉的身影,你正在笑著看著我。你的到來真是讓我感到很意外,我問你病看沒有,你說沒有事醫生說只是神經疼,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就帶著我去學校外的餐館吃飯,我們邊吃邊聊,我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親情,充盈在心間。幾經風雨,幾經坎坷,經過一番艱苦的拼搏,我也考上了大學。你也為了爭取更大的發展,忙著出國去打工。假期裡我在家幫家裡幹農活,你回家辦護照,我們再一次難得相聚了。我們一起去縣城趕車,我坐火車先走,你還辦一些期的事情。你送我去車站,在路上我給你說媽聽說我們都要走了,難過的哭了。我們就一起經我們小時候的事情,聽著你的講述。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我本不想哭出聲來,不想我們兄弟倆在這淚水中分開,可止不住的淚水早已溢位了眼眶。我不知道自己的淚水怎麼會那麼多,可我每次面對著離別,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望著匆匆往來的人群,不知我們兄弟倆今日一別,各自走天涯,又隨著生活的洪流漂向何方。
前幾天,我給哥哥打電話,哥哥說要去國外工作。得知這訊息,我的心裡有變的沉沉的,一種難以言說的感情又從心頭升起,又將我的思緒拉向了童年的記憶。回首一望,我們兄弟已走過二十幾個春秋,身後流下了串串足跡,記錄了我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有相逢時的歡笑,有分別是的淚水。
哥哥今晚就要乘飛機,去國外工作。我想把這思念之情,寄託於天上的流雲,可流雲太輕了,她載地動麼,我想把思念託付給一縷清風,可路太遠了,他送得到麼,我還是把思念託付給明月吧,讓明月給哥哥帶去親人的思念和祝福,慰藉哥哥的思鄉之情。
細想來,憶往昔,兄弟相處,親密無間。嘆今日,漂泊他鄉,聚少離多。兄弟親,情誼深,身隔千里,心連心。
:兄弟情深
“好兄弟乾一杯,各走前途莫相忘”,這句很多年後任然時時迴響在耳旁,那一幅幅畫卷時時呈現,那一個個故事記憶深刻,一別經年你是否還好呢?想念的時候,總是想給你打個電話,翻開那熟悉的號碼,猶豫了千百回,最終還是沒有接通。偶爾翻一下三年前我們畢業時候的照片,那個時候的我們,面對畢業心中充滿了雄心壯志。自信的微笑,離別的身影,緊緊的擁抱,深深的祝福,列車帶走了我們四年的情。
時間的推移,我們已經長大了,我們必須工作,為了生活,為了自己,為了每一天,我們忘記了過去的很多事,只是在閒暇的時候才會想起彼此,想起我們曾經一起度過的青春。
為已記不得我們究竟有多久沒有見面,一年、兩年還是很多年,彼此之間在畢業之後就像煙消雲散,在一起的日子或許因為曾經擁有的太多,心中的聚會都曾為了一種奢侈。
機緣巧合,為了考試,大家都去省會,本來我是打算到襄陽去的玩下,順便藉此散心,然而剛到宜昌就接到了你的電話,我當時很驚奇,哥們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叫我們一起玩了,你說:“大學的那些哥們有好多都來考試,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的話,可以大家一起聚聚。”我當即就取消了到襄陽的火車和預定的客房,急忙趕往武漢。
武漢一個讓人討厭的城市,這次卻顯得格外的親切,到車站下車,就看見出口的幾個夥計,大家見面還是像以前一樣,仔細看才發現我們已經失去了過去的純真,比以前更加成熟,彼此見面問的不是心中做什麼,或許是怕傷害那一份真摯的感情吧,彼此間興高采烈的談論過去的美好生活,回憶過去的幼稚和開心。
晚上是一個在武漢工作的兄弟的安排的,宴席間,推杯換盞,一片歡樂和諧,兄弟們很久不見了,感覺又回到了從前,一起去上網,一起通宵,一起去外面下館子,一起去外班上課看女孩,一起……感覺那個時代由回來了,那天晚上,外面都說了很多,究竟說了什麼都忘記了,那天也喝了很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
酒吧裡面,燈紅酒綠,七彩的燈光籠罩著黑夜中的人,黑夜遮擋了社會中的束縛,完全放開心中的想法,在瘋狂的音樂中,迷醉自己的精神,發洩自己的情緒,表達自己的歡悅,想唱就唱,想跳就跳,只要自己需要一切都好,各種酒在人群中推來遞去,清脆的歌聲下面掩飾著豪賭的吆喝,酒、音樂、美女、骰子交錯混雜,一切都在混沌中進行,不知道酒有幾許,迷糊間,步履蹣跚的兄弟們走在一起,五音不全的吼了起來,有今生做兄弟……
一夜狂歡,一夜魚龍舞,一夜激情,一夜兄弟情深,離別,彼此間擁抱,有時間大家要多聚聚,永遠不忘兄弟情。
:少年兄弟情
羅星雲
大食堂餓死了不少人。政策觧散了大食堂。又允許社員自家開伙煮飯了。還允許大家在田邊﹑地角﹑墳垻﹑路旁挖“堆堆地”,種蔬菜﹑雜糧以補充糧食的嚴重不足。那是1963年。
我讀小學三年級,弟弟讀-年級。一天下午放學,我倆兄弟吃完飯,肚子還是餓兮兮的。弟說,有生紅苕,哥我們去拿來吃。我問弟在哪,弟說在紅苕坑裡。我揭開坑蓋,藉著微弱的光看,坑底中央有個石板蓋著的很小的醃菜缸。弟說紅苕就在缸裡。坑很堔,我倆都夠不著,想跳下去拿又怕爬不上來。想吃的慾望實在強烈,不甘心眼睜睜看得見卻吃不進口。我拖來根燒灶火用的長木叉,趴在坑囗用叉掀開石板掇紅苕。可木叉又重又粗,紅苕又小又圓,始終掇不上來。三扠兩掇卻把缸掇倒了。我倆兄弟嚇得趕緊爬起來蓋上坑蓋跑了。
等到開春育紅苕苗時,爸下坑去取紅苕,糟了,缸倒了紅苕也早被老鼠啃光了。爸氣急敗壞地把我倆兄弟整站起,厲聲追問誰幹的。弟駭怕了就賴帳,說我不曉得,是哥掇的。害得我捱了頓飽打。而且,從那以後,凡我惹了他,他總邊跳邊吼﹕“哥掇紅苕哦”這醜事。
我死恨他,總想找機會整治他。
那時,米極稀缺,飯食以粗糧為主。所以每天下午放學回家吃飯後,準備晚飯和弟二天早飯要參和的粗糧是毎家孩子必須做的。我們刮洋芋,勤快踏實的弟嫌我既慢又偷奸,他雖小些也寧願均分各刮一堆。洋芋又多又小實在難刮,我就使詐,騙他扭頭看別處時,飛快地把我沒刮的毛洋芋推一堆混進她的堆裡。如此幾次,我很快“刮”完耍了,弟卻越刮越多,她邊風快的趕工邊報怨,掇紅苕的,肯定給我整的,我越刮越多。我偷笑不已。
剝豌豆時,弟怕我又使詐,他端岀兩個大瓷碗給我一個,說我倆各自剝滿一碗就耍。豌豆顆小莢稀,剝滿一碗實在困難。我便故技重施,先蹲在他靣前嬉皮笑臉逗他,等她放鬆警惕時,便滿臉驚喜耵著她身後,說媽你拿的饃饃喲!待弟聞聲扭頭時,我趁機從他碗裡捧一大捧豌豆跑了。弟看看他的碗又瞅瞅我的碗,滿臉孤疑,又嘟囔﹕“掇紅苕的”,你剝起啷快,我又越剝越少。在弟的報怨中我哈哈大笑。
我終於收拾了他又輕鬆了我。但沒完,哪個叫他害我捱打還經常吼這醜事。
平時,她跑不贏我總等他。這天放學,我甩掉他就往家跑。進屋我就揭鍋蓋,把紅苕上靣一層薄薄的白米飯鏟進我碗裡,狼吞虎嚥。等滿頭大汗的弟揭開鍋蓋-看,留給他的盡是紅苕。弟跑來奪碗要重新分米飯。還邊哭邊又吼我醜事,眼看到口的米飯要重分,我急了,推她-掌又踢他一腳。倒地的弟扯住我的褲角大哭﹕爸爸吔,哥打我喲!
那年我已九歲多了而弟才七歲!
那一掌-腳打痛了弟的身,也頓時打疼了我的心!尤其是那聲“哥打我喲”,使我又羞又愧!我輕輕拉起他,又把米飯倒進他碗裡。
從此,我再沒打過他。凡事我寧願吃虧也讓著她。別人更不敢欺她,因為我從小就“天棒”。
後來,我助他有了工作進了城,他又拉扯我幾經曲折有份職業,倆兄弟都在城裡安了家。五+多年裡,倆兄弟遇事總是商量著辦。哪個遇到過不去的坎,背後總會有個堅強的支撐自動伸出。
從小到現在,僅管雙親已去世多年,我們倆兄弟還有各自的兒女們,不管天南地北,還沒有哪-年不在一起和和睦睦團年。就漣平時,無論是誰,哪怕在外喝頓稀飯,不喊上另一家,心裡總是不落。
當然,兄弟倆也有過爭論甚至紅臉,但總是為對方好,怕他***或我***踩虛腳或為別的小事。而且爭了就了,想記恨都難。
無論故鄉還是城裡,凡是熟悉我們的人無不欽羨我們的兄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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