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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05日

  童年是美好的,它猶如一杯加了糖的檸檬汁,酸甜可口,回味無窮。童年的回憶又是美妙的,它就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畫卷,將許許多多有趣的、好玩的事情繪入我的腦海,時常一幕幕的閃現。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童年是什麼

  童年是什麼?

  童年是一葉扁舟,它載滿了五彩繽紛的夢想,在歲月的長河中遠航;童年是一本相簿,它定格了每個精彩的瞬間,留下至真至善至美的回憶;童年是一部影集,它記錄了曾經難忘的片段,匯成一個個動人的故事。

  童年能做什麼?

  童年,可以無憂無慮的耍泥巴;可以肆無忌憚的流鼻涕;可以天真無邪的過家家;可以爭先恐後的搶零食;可以廢寢忘食的玩遊戲。

  我的童年呢?

  到現在都模糊不清了,依稀得記得那時的我是個“不落屋”的野孩子,飯碗一丟就跑內影了,挖蚯蚓、捉螞蟻、捕蚱蜢玩得不亦樂乎。我時還沒到飯點就回去了,家裡有什麼吃的就吃什麼,當然煮來餵豬的紅薯是我的最愛,我敢說那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了。有時要到了飯點才回去,俗話說:自己家的飯菜不香,要別人家的才可口。端一碗白飯就開始走東家躥西家到處蹭菜吃,一頓飯就可以遲好幾個菜,我覺得那時我太聰明瞭。有時玩著玩著就不回家了,那裡“對頭”就在那裡吃,每當回家晚的時候媽媽總是會問我吃飯沒有,我都會自豪的告訴她:“我噶,哪裡諞不到一頓喔”,後來就有了“諞諞將”的稱號。

  還記得那時候我很羨慕別人,看見別人揹著書包去上學,自己也好想揹著書包去上學;看見別人彈彈珠,自己也想彈彈珠;看見別人打電動,自己也想打電動……長大了真好啊,羨慕別人做自己沒做過的事,而我只有玩玩泥巴,看看螞蟻搬家。

  這些就是我記憶中的童年,有歡笑、有苦惱、有羨慕、有憧憬,童年就像一顆種子,等待著雨露,讓它茁壯成長。那天真無邪的童年如白駒過隙,無憂無慮的日子總過得太快,快到我現在都沒反應過來。那時的我滿腦子都是“我要快快長大”的想法,伴著父母的叮嚀、老師的教誨、朋友的關心走過了我最開心、最難忘、最美好的童年。

  童年是什麼?其實,童年就像一個五彩繽紛的夢,醒來還是那樣模糊,讓人回味無窮……

  :童 年

  時間就像小河一樣無波無瀾地向前流淌,看似不驚卻帶走了好多東西,留下的只有記憶。記憶就像河邊的鵝卵石,歷歷在目,數不勝數。童年,就是藏在其中的那塊最純潔,最溫潤,最璀璨的璞玉,任由時光流逝,它永遠熠熠生輝。

  ——題記

  我出生在黑龍江省的一個普通的農家院,那時我家是兩間土房,院子很大,得有二三畝地的樣子,卻沒種多少莊稼,前園有幾棵果樹,後園很多楊樹,長了很多蒿子,雜草,還有各種野菜像灰灰菜,莧菜,馬齒莧一片一片的很多。那時不讓種資本主義的苗,還是外公聰明,他給媽媽一包野菜的種子,媽媽就很少出去拔野菜了。

  爸爸是鐵匠,在大隊鐵匠爐上班,鐵匠爐在村子最南頭,我家在村子最北頭,爸爸有輛自行車,他每天騎自行車上下班,接爸爸下班就成了我們姐弟最開心的事,只因為爸爸能用自行車帶我們回家,無論春夏秋冬,我們樂此不疲。

  鐵匠爐,是除了家之外,又一個非常熟悉的地方。兩間很大的房子,後屋是庫房,堆著鋼筋,角鐵,槽鋼等原料。前面就是工作間,到處都是破銅爛鐵,走路都得小心磕絆,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木頭案子,上面凌亂地放滿了鐵工具,還有幾個木墩子,上面固定著鐵砧子還有大的坐鉗。西牆有一個很大的火爐,和外國的壁爐差不多,爐的右側有一個風箱,拉風箱的是一位姓謝的年長的老師傅。隨著他“呼打,呼打”地拉著風箱,火爐裡紅紅的火苗也隨著節奏一跳,一跳的。繫著長圍裙的師傅用鐵鉗子夾出一塊被燒得火星四濺的鐵棍,在鐵砧子上摔打兩下,左手就拿著手錘,敲打,爸爸和他的師哥一人一個大錘,隨著師傅捶打的節奏,兩個大錘從身後輪到身前畫個圓圈狠狠地打在鐵棍上,叮叮噹噹的,一會鐵棍就不再火紅,變暗變灰,也變了形狀,師傅把鐵棍插到水槽子裡,“刺啦’一聲,一股白霧飄起,停幾秒,師傅拿出鐵條,滿意地瞅瞅,扔到一邊。又去火爐裡夾下一根鐵棍。

  那時最喜歡是看電焊的火花,耀眼奪目,非常漂亮。可是不讓看,會打眼睛。我知道打眼睛的疼,爸爸經常是眼睛紅腫,流淚怕光,不敢睜,所以我不敢看。

  鐵匠爐門外栽了四根圓柱子,那是給馬掛掌用的,兩邊有橫杆,把高大的馬牽進來,前後再插上個橫杆。馬在裡面跑不了了,用繩子把馬腿提起來,蹄子朝上,綁好。爸爸先拿著一個不很尖利的小鉤子清理馬蹄子縫隙裡的泥土髒物,然後用一個鋒利的小鐮刀削整,再用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烙馬蹄,一股濃烈的燒羽毛的臭味隨著那股黑煙瀰漫開來,烙完再把個鐵掌按在蹄子上,拿來一顆顆釘子,穩準狠地把鐵掌釘在馬蹄上,這鐵掌和釘都是爸爸和師傅們自己鍛打出來的。整個過程爸爸幹得乾淨利索,儘管馬在不停地掙扎,亂動。蹲在旁邊看熱鬧的我不僅唏噓著馬的疼痛,還擔心爸爸的安全。爸爸告訴我馬不疼,跟給我剪指甲一樣,還說馬是碰不到他的。我知道掛馬掌技術性很強,釘子釘深了會釘瘸馬腿,淺了跑不了幾天掌就掉了,爸爸掛的掌是最好的。

  不給馬掛掌時,爸爸就用綁馬的繩子給我們系成鞦韆,我們就在上面悠哉悠哉地蕩。等爸爸下班了,推出自行車,他一手把著車把,用另一支胳膊抱起小弟放到自行車大槓上,再又把弟抱上去,然後他把右腿跨過大槓,我再爬上後面的貨架上,等我告訴爸爸,我坐好了,爸爸一彎腰,一使勁,我們就回家了。

  夕陽下的小村寧靜祥和,一座座土坯房被映得通紅,煙囪嫋嫋地飄著炊煙,村裡瀰漫著熟悉的飯菜的香味。從生產隊下班的人們,扛著農具走在大路上。爸爸不時地用左腳腳尖點著地面停下,和那些叔伯嬸孃們打著招呼嘮嗑,他們都誇著我們長的好看,說爸爸真的好命有一個姑娘倆兒子。爸爸美美噠,我們也美美噠。

  到家,媽媽已經把飯菜擺在炕桌上,我們姐三,甩掉鞋子撲到桌邊,儘管是些粗茶淡飯,我們還是吃得如風捲殘雲般。吃完晚飯,我和弟略施小計就甩掉了小弟。樂呵呵地跑著玩去了,小弟太小,躲貓貓跑不快,也藏不好,沒人願意和他一夥,去韓大伯家聽鬼故事吧,他還愛睡覺,真不願意帶他玩,為這事沒少挨媽媽罵。記得一次,傍晚,我和弟又偷跑出來玩,沒想到小弟攆出來。我和弟從家出來就拐到鄰居韓大伯家了,傻了吧唧的小弟沒看見,順著路就攆,跑到大路也不見我倆。他站在路上大哭,大冬天的還沒戴帽子,凍得瑟瑟發抖,哭得鼻涕拉下,老可憐了,幸好被路過的李娘看見了,給他戴上李孃的頭巾,給抱了回來,要不後果真不堪想象。

  韓大伯家和我家只隔一家,他家有五個孩子最小的姐姐大我一歲,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都願意去他家玩,我和弟也愛去。冬天夜長,韓伯家就會擠一屋子人,圍著韓伯和那個昏黃的小油燈,聽韓伯講鬼故事,像無頭鬼呀,伸著舌頭的吊死鬼呀,還有鬼打牆呀,狐狸精呀,都老嚇人了,經常嚇得我和弟哆哆嗦嗦的躲在牆旮旯不敢回家,不是哥哥姐姐往家送就得媽媽來找,然後呢,還不長記性,第二天還去聽鬼故事。

  我大伯家就在我家和韓大伯家中間,他家也是五個孩子,四個比我大的,三個哥哥一個姐姐,最小的小弟比我的小弟還小一歲。倆個沒人待見的小弟弟很自然地就玩到一起了。我和弟就跟著哥哥們滿世界地野。

  最喜歡跟著二哥玩,他大我五六歲,看他的書包裡裝的,彈弓子,捕小鳥的夾子,小瓶子,小罐子,石頭子……亂七八糟啥都有,再看那書和本,揉搓得跟一團團破抹布似的,他學習也不好,經常逃學。

  “小滿鳥來全”,一到小滿,屋後的小樹林裡就熱鬧起來,嘰嘰咋咋從早唱到晚。二哥開始逃學捕鳥了。二哥很牛氣地揹著手仰著頭吹著口哨逗著樹上的小鳥,那些小鳥也跟他一應一答,非常好聽。他知道哪兒的鳥最多,他就在那樹下埋夾子,夾子上繫著的都是活著的白色的肉蟲子,下完夾子,就招呼三哥.我還有弟去別的樹林去哄鳥,要麼就叫我們幫他抓蟲子去,反正得把我們都支開,他自己貓在大樹後,靜靜地等著小鳥來吃蟲子踩翻夾子。

  蟲子都是玉米根裡找的。成堆的玉米根是燒火做飯用的,大人們討厭我們去那裡翻騰,我們就跟大人們躲著貓貓,偷偷地幹,看沒人就迅速地翻騰,看見哪個玉米根有個眼,就用腳踹開,再用手輕輕地拔開,得小心點,死的蟲子二哥不要。看見一個又白又胖的肉蟲子睡在裡面,沒有一點害怕只有驚喜,小心地用小木棍挑著裝到小瓶裡,跑著給二哥送去。一天下來二哥的收穫頗豐,當然也會分給我和弟一兩隻小鳥。其實我和弟也有夾子和彈弓,都是爸爸給做的,我倆也下過夾子,可我倆從來都沒逮著過小鳥,用彈弓也沒打著過。

  當二哥領著我們,帶著豐厚的戰利品,浩浩蕩蕩,雄赳赳氣昂昂地凱旋時,看見倆個小弟弟分別躲在牆頭後面,拿著小樹棍當搶,嘴裡不停地“啪,啪”地模擬著槍聲,哈哈,他倆在玩槍戰呢,有時候還會面紅耳赤地爭吵著誰是先死的。看著他倆那***,簡直要笑死個人了。

  媽媽做完飯,我們就把小鳥埋在紅通通的碳火裡。小鳥熟了就更小了,全身也就有倆個指甲蓋大小的倆塊肉,經常是我們姐仨吃一隻小鳥,扔掉的只有腸胃,心肝都找出來吃了,骨頭都嚼了,那才叫津津有味,口齒留香,回味綿長呢,哈哈,那是真香呀!

  夏天的曠野變得豐富而熱鬧。我們把樹枝頂端掰成個丫型,網上蜘蛛網,就在曠野裡攆著粘蜻蜓和蝴蝶。若粘到漂亮的蝴蝶就用一根針把它釘在相框邊上,蝴蝶的美麗就永遠地定格在那裡了。蜻蜓很多也好抓,玩膩了就把那些半死不活的蜻蜓的翅膀扭掉,扔給下蛋的母雞,看著母雞們搶著吃蜻蜓也開心。抓蛐蛐,捉蟈蟈,然後學著二哥那樣,扎蟈蟈籠,把它們掛在房簷底下,採來南瓜花餵它們,等著聽它們唱歌。通常是沒等到聽它們唱歌呢就被我們養死了。

  野地裡不僅有那麼多好玩的,更多的是好吃的。最愛就是龍葵,可能因為它甜吧,我們叫它甜甜,圓圓黑黑的小豆豆,吃完了,嘴黑舌頭也黑。還吃麻果麻花,是檾麻的花和果,淡淡的香,淡淡的甜。還有酸敗漿,咬一口,脆脆的,哇,好酸,酸得鼻子.眼眼.嘴都擠到了一起,你瞅著我好笑,我瞅著你好笑,不由得就笑成一團。還去高粱地和黍地採烏米,烏米是一種真菌,結了烏米就不結穗了,對莊稼來說結烏米是一種病,對我們來說烏米是一種難得的美味。烏米嫩的時候是白色的,老了就是黑色的,採多了吃不完還能拿家讓媽媽炸醬呢。

  只要沒毒我們都吃,也有不聽話的,偏要去嘗那些有毒的。那天小華姐和小萍姐一起玩,看見路邊的野大煙,也不知道它大名叫啥,都知道它有毒,其實她倆也知道有毒。她倆看著那指甲蓋大小的果子好像很好吃,華姐對萍姐說,“小萍,你敢吃不?”萍姐說,“有啥不敢的,你敢我就敢!”然後倆人就一人吃了四五個,差點要了她倆的小命,昏睡了兩天兩夜,也沒去醫院,硬是捱過來了,那時的孩子命賤。

  過了立秋不久,村子裡就開始飄煮玉米的香氣了,那香氣直往鼻子裡鑽,本來就對食物非常渴望和嚮往的我們,聞著香味想著那香甜的珍珠般的玉米粒,簡直是口水直流,回家就央求媽媽要吃煮玉米。媽媽總是說,“行,明天讓你爸給你們掰去。”明天,又過了個明天,不知道多少個明天都過去了,還沒去掰。其實別人家吃的好多都是偷掰生產隊的,爸媽不會去掰生產隊的,自己家的又捨不得掰,唉,就讓我們姐仨這麼饞著。直到再不吃就老得啃不動了,爸爸才拿著袋子掰回來半袋。

  媽媽把玉米扒乾淨,放到大鍋裡填上水,上面蓋上一層嫩綠的玉米皮。再把土豆,茄子,一碗辣椒醬一起放到鍋裡。爸爸盤腿坐在鍋灶前,一邊燒鍋一邊給我們烤玉米,我們姐仨蹲在爸爸旁邊,瞪著發綠的眼睛盯著火裡的玉米,饞得直流口水。熟了一穗,爸爸拿出來在地上摔摔上面粘的灰,用綠色玉米皮包著拔出鐵籤子,分成三段,分別用玉米皮包好遞給我們,烤的玉米比煮的還香甜,我們如獲至寶,捧著就跑一邊吃去,吃完了就又去爸爸跟前蹲著等,什麼時候吃飽了就不去了,才能輪到爸媽吃。

  收秋了,玉米都割倒了,放成一堆一堆的。我家裡有幾畝的自留地,爸媽也讓我和弟下地掰玉米,去就去唄,對爸媽的指示我們是無條件服從。玉米真的好難掰,開始媽媽還教我們,幫我們掰,極力地鼓勵我們快點掰,一會媽媽就不管我倆了,她自己往前掰了,把我和弟遠遠地落在後頭。

  秋天的田野像畫一樣的美,楊樹林也變得五彩繽紛,深黃淺黃還有綠色錯落著,美得像水彩畫。太陽暖暖地照著。掰不動玉米的我仰面躺在玉米杆上,涼爽的秋風撩撥著我的髮絲,撫摸著我的臉頰,天像一個大碗一樣扣在地上,扣住了地上所有的東西。天是那麼的藍,藍得深邃,白雲悠悠地飄,南飛的大雁嘎嘎叫著排著隊從頭上飛過。時間過得好慢呀,白雲飄過一朵又來一朵,一朵朵地都飄進了我的夢裡……

  我的記憶就此斷片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醒的,不知道自己和弟還有玉米都怎麼回家的,也不知道玉米怎麼就到了我家的屋頂。

  童年,天是藍的,樹是綠的,雪是白的——童年就這麼簡單;童年,花是美的,糖是甜的,飯是香的,爸媽是在的,是年輕的——童年就是這麼幸福!

  :淺望童年

  小時候,我養過好多好多蠶寶寶,通常把他們養在裝月餅的鐵盒裡。

  起先,它們又黑又細彷彿是大米里的那種小蟲,一點都不漂亮。但即使如此,我依然對它們懷著深深的愛意。

  養蠶最頭痛的是找不到桑葉。為了保證可愛的蠶寶寶有足夠口糧,我每天都省吃儉用地給它們買桑葉。就連夏天最熱的時候,我看著雪糕吧嗒吧嗒嘴,捨不得買來吃。

  等它們變成一群白圓胖,盒子就顯得狹窄侷促了。有一次,我為了給它們找到一個合適的盒子做家,吃夠了苦頭。那是夏天中午陽光最強烈的時候,家屬院裡的人們都在午睡。而我卻鑽進樓口的垃圾堆。汗水沿著臉頰不住地往下滴,腐敗的垃圾被陽光炙烤後,發出難聞的氣味兒,甚至刺得眼睛都生疼。可那時最擔心的,卻是害怕它們到處亂爬而被人踩死。

  成人世界,究竟沒有什麼可以令我真正上心的事情了。黑夜裡,我無聊地用眼睫毛刷牆上的鏡子。小時候聽老人說晚上照鏡子不好,容易中邪。現在每當我想起來,除了對當時那種情形的懷念,沒有半點畏懼了。

  小時候,書店和音像店是令人充滿期待的地方。隨隨便便買一本書或是一盤磁帶回來,都是非常好看好聽的,有精神在洗澡的感覺。

  現在早已沒人再聽磁帶,音像店早也已銷聲匿跡;也鮮有人逛書店,書籍漸漸被電子閱讀器所取代。如果碰到一個拿著紙質書籍在閱讀的人,我通常會很禮貌並帶著崇敬地講:您好有文化哦。

  小時候,我非常想從頭到尾完整地把一塊橡皮用完,但這個願望從來就沒有實現過。我每塊橡皮都命途多舛,還用不到一半就丟了,要不然就被刀子割了,遭圓珠筆戳了,最後不知道丟哪兒去。

  長大以後,我跟著姑姑一家去人民大會堂聽交響樂。在臺下看到指揮穿了件燕尾服,兩根尾巴在後面一掃一掃的。我突然就想起《拇指姑娘》,一下子明白這個故事令我感動讓我心碎的真正原因:其實,拇指姑娘最應該嫁的不是小人國的王子,而是救她的燕子呀!

  燕子為了她,冬天都沒有飛回南方,在冰冷的地洞裡凍僵了。拇指姑娘抱著他哭,還拿好多棉花圍著他。春天到了,燕子終於醒過來了。可他做的第一件事,卻是把拇指姑娘馱到小人國。

  小時候,媽媽送我去幼稚園,幼稚園門口有老師專門會檢查你有沒有帶手絹和剪手指甲。可有一天,我沒有帶手絹,媽媽脫掉我的一隻套袖,疊好讓我冒充手絹。

  我順從的照辦,沒有慌張,一切都很順利,但這件事對我造成的精神創傷,是終生的。

  無意義的不誠實,助長懦弱之氣,我那時討厭我媽;現在,我討厭我自己。但每當我想起手帕的事兒,卻忽然就充滿了勇氣:下一秒,刀山火海,我自己擔。

  小時候,寫字總是特別認真,非常工整。書裡面重點的地方下面要用圓圈標註好,寫的好的地方畫波浪線。現在我的生活和小時候並沒有太多區別,大部分時間獨處,娛樂方式依然是發呆和看書。沒有多少進步,對嗎……或許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進步罷了。

  有些時候似乎一直都活在一些命運安排的缺失裡,為了找到完整的自己,花了很多的力氣,付出了很大代價。也遭遇過悲慘的事情,可是我已經長大了,有能力安撫幼年的那個自己了。

  這樣多好,千山萬水,海角天涯,脫胎換骨,心懷虔信。

  雖然早已跨過了30歲,但還是有好多人說我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但我必須承認,自己體能開始下降。我也不常運動,所以體能一直不是那麼好……很多時候我會覺得很累。以至於累慘了,也忽略究竟是身體上的,還是心裡的。

  頻回首,即便多不捨,也要和童年的孩子氣說再見了。30歲過後,畢竟是不一樣的人生。成長的路在我眼前是嶄新的,不同的是,自己有能力、有機會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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