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嚇死人的鬼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05日

  鬼故事的帶入性和畫面感比較強,可以給人帶來恐懼感,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孤煙荒宅

  美麗靜謐的雙龍村裡,紅瓦房格外耀眼,那是村裡首富曹大成蓋的,說起這曹大成,可有些來歷呢!

  曹大成三年前來到此村,靠油漆發財致富,他已年過四十,到現在還未娶妻,村裡人從來沒看見過他有什麼親人。

  一天,村裡的人都驚異的發現,已經有三天未見曹大成了,於是,村民們自發地組成了隊伍,想去曹大成家看個究竟。

  曹大成的家在村裡數最偏僻,四處挨不著一戶人家,走了大約十分鐘後,村民們看見了曹大成的家佈滿蜘蛛網,像有兩三年沒人住了。“不對啊,三天前我還碰到曹大成了的,莫非是——”同村的牛二說。村長張有財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不大可能的,我們村的村民們個個安分守己,村裡民風淳樸。可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鬼魂。”這時,牛二看見曹大成家的一畝薄田上有塊似骨頭的東西,便叫嚷起來:“快看,那裡好像有塊骨頭。”村民們循著牛二的手指,看到了那塊骨頭,於是,大家拿著鐵鍬挖,挖到大約三米時,全都傻眼了,下面有一堆被席子蓋著的白骨。大家都愣了,隨後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幻覺。“沒錯!這是人骨頭!!村裡居然鬧鬼了!!!鬼啊

  !!!!”牛二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骨頭,聲音顫抖地喊道。

  “啊!鬼啊!!大家快跑!!”不知是哪個村民發狂地叫道。

  可能是因為害怕,大家都散開了,朝家跑去。

  回去後的幾天,只要是看過這白骨的人,全都染上了一種慢性病病,第一天會出現感冒的症狀,第二天發燒,第三天出現嘔吐症狀,第四天就臥病不起……一直到兩個月後,就會呼吸急促,不久就窒息而死,雖然見過這白骨的人們發病時間不一樣,但死亡時間卻一樣,四月四日下午四時!

  這訊息一傳十,十傳百,說是曹大成早死了,那堆白骨就是曹大成,誰看見了那白骨,曹大成就會纏上誰,然後慢慢折磨他至死,漸漸地,雙龍村變成了神祕詭異的“死亡之村”。

  這件事過去了十年,雙龍村村民大都搬了出去,只有一兩戶人家還在。聽那兩戶人家說,他們常常看見曹大成屋子上的煙囪飄出縷縷炊煙,使這曹大成的屋子又蓋上了一層神祕面紗。

  又是兩年過去了,那兩戶人家也搬走了,一位年輕人到雙龍村寫生,他並不知道這裡是“死亡之村”,他只知道雙龍村環境,是寫生的好地方。

  年輕人叫陸小東,他是個孤兒,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不過,經過他多年努力,病情漸漸好轉。

  他走到山頂上作畫,天色漸暗,他想:應該找個地方住宿,明天再作畫吧。於是,他四處在村裡轉溜,沒看見一個人影。他走到曹大成房子旁,發現這房中一塵不染,像是有人在這裡住,他大膽喊到:“有人嗎?我能在這裡住嗎?”房中無人應答。陸小東走進曹大成家中的廚房,拿了幾塊麵包,然後囫圇地吃掉,便上床睡了。

  由於下午作畫時間較長,所以他很快進入了夢鄉。古老的鐘發啞地敲了十下,十一下,十二下……已經到午夜12:00點了,這時,陸上東被一陣強烈的光速給刺醒了,他睜開惺鬆的眼睛,看見了異常恐怖的景象,一個骷髏正拿著一盞油燈照著他,骷髏人笑著,猙獰地笑著,聲音恐怖無情,陸小東嚇得滾下了床……

  第二天,雙龍村剛搬走的一戶村民忘了帶東西,他們的家離曹大成家很近。當那個村民準備拿鑰匙開門,突然發現曹大成家外躺著一個人,村民跑了過去,此人正是陸小東,他已經死了。據法醫鑑定,死亡時間約是昨天凌晨0:30分,死亡原因——心臟病復發……

  2:復仇的鬼妹

  張豐在華泰廠有兩樣是出了名的。一是人長得帥,一米八的個頭,上下班時如鶴立雞群,引得不少靚妹把那羞羞答答的目光罩在他身上就捨不得移開。二是個大“花心蘿蔔”,換女朋友比換襪子還勤,談過的女孩且不論,就是曾經和他住到一起的少說也有一個排。去年有個女孩子一時想不開還為他上了吊。可世界上的事情就有這麼怪,明知道張豐是這樣一個感情不專一、始亂終棄的人,可還是有不少的靚妹主動投懷送抱。

  這天,張豐又收到一個女孩子打給他的電話,說是約他晚上到紫馬嶺公園露天迪廳裡去蹦迪。整整一個下午,張豐的耳朵裡都在迴響著電話裡那個女孩子磁性的聲音。好不容易捱到下了班,張豐回到出租屋三下五除二地洗了個澡,穿上從他那專用皮箱裡翻出來的乳白色阿里達斯的T恤和喬丹牌的藍色休閒褲,套上早就洗得乾乾淨淨的耐克軟皮鞋,就更顯出那瀟灑的派頭來了。他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站在鏡子前梳理著他那頭濃密的黑髮。

  “你又要到哪裡去呀?”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張豐的背後響起。

  張豐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的同居女友阿鳳不知什麼時侯站在了背後。張豐大聲吼道:“我說你能不能不這樣陰陽怪氣的呀,像個鬼似的,進來都沒有一點聲音,你想嚇死我呀?”

  阿鳳還是不冷不熱地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是你做賊心虛才整天怕這怕那!”

  張豐用手指著阿鳳說:“好,好,你就咒我吧,我看我倆的緣份也真的是到頭了。實話跟你說,我就是要去和靚女約會。如果我看上了,我就帶回來過夜,你要是有興趣看,你就留下來看一曲單鳳朝陽;你要是想參與我就給你演一曲雙鳳朝陽;你要是想走,門在後面,腳在你身上,你當初是怎麼進來的你就怎麼出去;你要是想告我,也請便,反正我倆又沒領結婚證,不受法律保護,再說是你自己跑到我床上來的,不是我強迫的你!”

  張豐一口氣說完,扔下手裡的梳子,頭也不回地走了,把個阿鳳孤零零地扔在那間不足十平方米、雜亂無章的小房間裡。在昏黃的燈光下,阿鳳一屁股坐在那張曾經給她帶來短暫快樂、美好憧憬和無比痛苦與屈辱的床上。淚水不知不覺地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在她那件還沒來得及換的淡藍色的工裝上印出一個個圓圓的溼印,只片刻的工夫圓印便連成了一片。

  是的,張豐說得一點都沒有錯,當初她就是被張豐英俊瀟灑的外表迷倒在他懷裡的,在這張床上她主動地向張豐獻出了寶貴的貞操。也是在這張床上,她兩次強忍著人流的痛苦孤孤單單地煎熬著。她連自己每月的工資都給了張豐,希望用她的滿腔柔情和一顆真心換來張豐對她的真愛,哪怕是近來張豐明顯地厭惡了她,有時甚至是拳腳相加她也忍氣吞聲,不吵不鬧。沒想到的是她滿腔的真情卻依然不能換來張豐的半點真心愛憐,現在竟然要一腳將她踢開,另尋新歡。

  阿鳳一邊淌淚一邊想:“走出這間小房吧自己的臉往哪裡放?在父母兄弟面前怎麼交待?在工友姐妹們面前怎麼直得起腰來?不走吧難道真的看著張豐在自己的面前上演單鳳朝陽不成?”她此時就像是一個站在十字路口的迷途羔羊,她不知道眼下該何去何從,更不知道自己今後的人生路在何方。

  “唉!人生像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呢?不止是每天上班、加班身體累,更難捱的是心累。不如去到一個沒有痛苦,沒有歡樂、沒有情感的世界更好!”阿鳳一邊抽泣著一邊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靚女,不要哭了,我可以帶你去一個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沒有情感的地方,到了那裡不僅你的一切煩惱都會煙消雲散,而且再也不會有新的煩惱出現了。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幫你。”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在房間裡迴響。

  阿鳳一扭頭,看見一個長髮少女正雙膝跪在地上不停地向她磕頭,阿鳳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覺得她每磕一下頭自己彷彿就對她增加了一分好感,自己的心裡就感到多了一分安慰。

  “快起來吧,讓我看看你是誰,不要跪在地上磕頭了。”阿鳳擦了擦淚水說。

  “不,你不能看我的臉,我也一定要給你磕頭,一直磕到你成了我的好朋友為止。”少女一邊繼續不停地磕頭一邊說。

  阿鳳只覺得身上越來越冷,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戰,腦子也慢慢地迷糊了起來。

  少女又說:“快了,你快要沒有煩惱了。來聽我說,你到門後去拿一根繩子來,把它糸在門框上。對就是這樣。試一試糸牢了沒有。好,糸牢了。你再站到凳子上去,把頭伸進那個套裡。對了就是這樣。你現在只要把凳子蹬倒你的一切煩惱就沒有了,你就可以到一個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沒有情感的世界去了!”

  阿鳳真的這樣做了,就在她蹬翻凳子的一剎那,少女站了起來,雙手分開了蓋住整張臉的長髮,那是一張像紙一樣慘白,沒有半點血色的臉,在這張慘白的臉上兩隻眼珠竟暴出了眼窩就像掛在裡眼框外的兩隻玻璃球,那兩隻沒有眼珠的眼窩成了兩個深不見底的圓洞,正不停地往外透著藍藍的綠光。綠光下一條血紅的舌頭伸出嘴外一尺來長,就你是掛在鼻子下的一長紅紙條,舌尖在不停地往上轉動著,像是少女在努力地想把它縮回到嘴裡去似的。

  阿鳳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的眼珠也開始一點一點地往外鼓了出來,就像是已經看厭了這人世間的一切、要跳出一直保護著它的眼窩一樣。阿鳳的舌頭也開始一點一點地伸了出來,不久竟與地上少女的一樣長。她那殘存的、最後一點意識也漸漸地消失了。她再也不掙扎了,就像是掛著的一個大風鈴一樣,來回不停地晃動!

  阿鳳覺得自己變得輕了起來,輕得像風一樣飄到了地上。少女熱情地擁抱著她,嚶嚶地在她的耳邊說:“好了,你現在已經和我一樣來到了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沒有情感的世界了。我叫阿娟,比你大,你叫我姐吧!”

  阿鳳也緊緊地摟著阿娟就像是兩個久別重逢的親人。突然,阿鳳從阿娟的耳邊看到了門框上吊著的不、還在不停地晃動的自己。她一把鬆開了摟著阿娟的手吃驚地叫道:“姐,我不是掛在門框上了嗎?怎麼又在地上和你抱在一起說話呢?”

  “哦,你現在已經死了,那只是你的屍體、你的一副已經沒有用了的軀殼。跟我在一起的是你的靈魂,人們再也看不到你了,只有你能看到他們,我倆現在都是人們所說的鬼了。不過你有用害怕,我會和你在一起,你不會感到孤單與寂寞的!”阿娟安慰著阿鳳說。

  阿鳳主動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摟著阿娟,她把阿娟當成了唯一的親人和朋友。她在阿娟的耳邊親暱地叫著姐,兩個鬼妹都不願鬆開自己的手。

  “姐,你在陽世時是哪裡人呀?你為何不留戀人間要到這樣一個冰冷的世界來呢?”阿鳳問。

  阿娟鬆開了摟著阿鳳的手,慢慢地蹲了下來,用手撩起那老愛遮住臉的長髮說:“既然我們現在是姐妹了,那你也坐下來吧,聽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你。”

  阿鳳順從地蹲在阿娟的身邊,用手摟著她的肩膀,靜靜地聽著阿娟的訴說。

  “我和你一樣,也是外來的打工妹,我的老家在浙江的一個小山村裡,那裡的山好、水好,女孩子個個長得像天仙般的模樣。唉!可惜太窮,初中沒畢業我就和一幫姐妹來到這裡打工掙錢。走出了大山的我們,開始看見什麼都覺得新鮮,可時間一久整天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幹活,幹活,還是不停地幹活,就慢慢地感到生活太枯燥,太無聊了。我那顆少女的心中不時湧動著渴望男人愛撫的暗流。就在這時我遇到了平生第一個我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這個人就是張豐。”

  阿鳳鬆開了摟著阿娟肩膀的手說:“哦,我明白了,你就是那個被張豐無情地拋棄後上吊自殺了的女孩。是吧?”

  “對,我就是她!”

  “那你怎麼還在四處遊蕩,還沒有轉世投胎呢?”阿鳳不解地問。

  “我說出來你不要怪我,要怪我現在也已經晚了,不過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幫我了結了我最後的一個心願,我倆就一起脫胎換骨,再轉來世!”阿娟盯著阿鳳的眼睛說。

  “阿娟姐,我不怪你,其實我早就厭倦了人世,早就忍受不了張豐的所作所為。你不出現我今晚也一樣會走這條路的!”

  “我們吊死鬼是冤鬼,在沒有找到一個替身之前舌頭是縮不回去的,也是不能投胎轉世的。你現在就是我的替身了,你再看看我。”阿娟邊說邊轉過臉。

  “真的呢!阿娟姐你的舌頭已經縮回去了,你的眼珠子也到眼窩裡去了。那你現在可以去投胎了嗎?”阿鳳問。

  “是的,我是可以去投胎了,但是我要幫你也找一個替身,不然你就會像我剛才一樣難看,也不能轉世投胎。我必須實現剛才對你的承諾——我倆一起投胎轉世。”阿娟肯定地對阿鳳說。

  阿鳳又一把摟住阿娟問:“那到哪裡去找替身呢?那不是又要無端端的再死一條人命嗎?阿娟姐,我不想做個害人的鬼,要做也要做個義鬼,好鬼,這樣投胎時也能投個好胎!”

  阿娟也伸手摟住了阿鳳的腰,兩個腦袋親熱地捱到了一起。阿娟說:“傻妹妹,難得你有這麼一顆善良的心,這倒與我很相似,如果不是不想害人,我早就找了替身了,哪還輪到你我姐妹相見呀?放心吧,姐早就為你找好了替身,他就是害死你、我的張豐!”

  “嗯,好!這個花心蘿蔔是該拔了,不然還會有更多的姐妹成為冤死鬼!”阿鳳氣憤地說。

  聽阿鳳一說,阿娟一猛地下子拉著阿鳳站了起來說:“走,事不宜遲,現在我倆就去找他,早點拔了這個花心蘿蔔,我倆早投胎!”

  紫馬嶺公園是全省最大的城市公園。此時公園裡除了在夜幕籠罩的樹叢中還有一些緊緊地依偎在一起的情侶外,朦朧路燈下的人行道上已看不到幾個人影了,露天迪廳裡麥克*傑克遜的聲音在夜空裡顯得格外動聽和響亮。不過張豐已不在這裡了,他早就挽著剛結識的新女友找到公園深處一個連情侶們都很少去的僻靜地方。

  夜幕中,張豐坐在草地上,大腿上躺著一個身村苗條的少女。他不時地低下頭在女孩的耳邊說著什麼,逗得女孩不時格格地輕笑,有時還揮動著粉拳,捶打著張豐的胸膛。張豐的一隻手摟著少女的腰,一隻手在少女穿著極薄衣衫的身體上不停地遊走。

  少女的笑聲漸漸聽不到了,不知是從口腔還是從鼻子裡傳出了輕輕的呻吟。張豐心裡一陣狂喜。將手肆無忌憚地放到了少女凸起的胸脯上。突然少女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猛地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眼說:“張哥我要上廁所。”

  張豐心中的慾火像是突然被淋了一瓢涼水,極不情願地說:“你真多事,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在這裡等著我,我一會就回來,我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少女嬌嗔地笑著說,起身朝廁所走去。

  張豐點上一支菸,猛地吸了一口,然後重重地把在胸中停留了片刻的煙霧吐向空中。他在心裡暗暗地感謝上蒼對自己的眷顧,使自己又一次交上了桃花運。

  突然張豐覺得不知從哪裡吹來一陣陣的冷風,直吹得他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也一根根豎了起來。黑暗中不時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他趕緊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臂站了起來,不住地朝四下裡張望。

  “張豐,還我命來——張豐快還我命來——”一聲聲時大時小、時有時無、斷斷續續、陰森森的叫聲不知從哪裡傳來。張豐大吼了一聲:“你不要嚇唬我了,你要是不同意就說不同意,也沒有必要騙我說是要去上廁所,還來做鬼嚇我!”

  “我不是嚇你,我真的是鬼,我真的是來索你命的鬼呀!嘿嘿嘿嘿------”聲音仍在繼續。

  “你騙不了我,鬼身上是冷的,可我剛才抱著你的時侯你不僅是熱的,你還動了情。快出來吧,不出來我就要走了!”張豐認準了是那女孩子在有意捉弄他。

  “嘿嘿嘿嘿,你抬起頭朝樹上看,看看我是誰,看看我是不是來要你命的鬼?”

  張豐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鬼,而且還是個會說話,會要他命的鬼。他順著聲音朝頭頂看去。就在他伸直脖子時一個繩套準確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腳就已經離了地。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可越掙扎繩子勒得越緊。慢慢地他的眼珠也開始鼓了出來,舌頭也一點一點地從嘴裡伸了出來。他朦朦朧朧地看到阿娟和阿鳳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自己磕頭。

  張豐在意識裡最後罵了一句:“怪事,哪有要人命還朝人磕頭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張豐的靈魂脫離了他的身體飄在了空中。他會不會遇到兩個復仇的鬼妹呢?他在陰間又會不會受到懲罰呢?兩個鬼妹真的一起投胎轉世了嗎?呵呵那就是下一個故事的事了羅!

  3:站在水面上的鬼

  但凡農村的人,大多都知道,在農作物收穫的時候,一般情況下是將農作物運到穀子場上,然後用機器把農作物的稈或者莖之類的去掉,最後剩下穀物。

  那一年的夏季,我們家的小麥,收穫的很晚。其實,我們家的小麥,長的還是蠻快的,成熟的都很早,但是由於當時我們家沒有手扶拖拉機,所以只能靠那種牛拉車***就是一種兩個輪子的車,需要牛來拉***來拖運。

  有一段時間,天氣有些不好,連續幾天都陰著天,看上去,就快要下雨似的。傍晚時分,爸爸和媽媽拖來一車的小麥,將小麥放到穀子場上後,匆匆地回了家,簡單地做了些飯後,吃完飯,便又去割小麥了。

  臨走時,爸爸和我說:“小軒啊,等天快黑的時候,你去穀子場,看護著我們家的小麥,別讓人家鑽空子,偷了我們家穀子場上的麥子。”說完後,爸爸和媽媽便又去田裡割小麥了。

  鄉村到了收穫的季節,總有不少人喜歡偷人家的東西,所以在鄉村,好多人家都守著自己家收穫的農作物過夜。他們將收穫的作物,放在穀子場上,堆成一個大堆,然後搬來一張小床,夜晚睡在小床上。由於夏天的夜晚,蚊子很多,所以小床上都罩著蚊帳,有的床底下還點著蚊香。

  天很快就黑下來了,我牽著我們家的“麗莎”去了穀子場。我還有一個弟弟,弟弟當時也不小了,估計有11歲左右吧。他膽子也不小,所以他就一個人在家睡了。

  “麗莎”是我們家養的一隻狗,它是一隻母狗,我們一家人都很喜歡它,除了弟弟,弟弟經常欺負麗莎,因為這個事情,我經常把弟弟打哭。但每次打過之後,他照樣欺負麗莎。我很生氣,但是又沒辦法,畢竟他是我的弟弟。

  因為弟弟愛欺負麗莎,而我又特別的疼愛麗莎,所以麗莎特別的喜歡我。晚上,我牽著麗莎,去了穀子場。麗莎高興的汪汪汪直叫。

  有麗莎陪伴在我的身邊,我的心,就舒坦了許多。老實說,我的膽子也不是很大。我怕夜裡獨自走路。在深夜裡,走路,我老是覺得身後有人跟著我。於是,我老是會轉過頭去看,但是越轉頭往背後看,便越會覺得背後有人。

  很多人,都有著這樣的體驗。夜裡,有狗陪在身邊,附近只要有輕微的響動,狗兒便會大叫,這樣便會給自己一個提醒,更可以給自己壯壯膽子。

  麗莎是一條母狗,但是它卻是一隻很厲害的狗,因為它是一隻狼狗。它個頭很高。有一米多高,身子也很長,村子裡的其他狗,都怕它。就連那些對它有意思的公狗,都不敢輕易地惹它。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也就不怎麼怕了。

  到了穀子場,我把蚊帳弄好,將麗莎脖子上的繩子,系在床腿上。做完這些後,我便上床了。我把手電筒,就放在枕頭邊。只要一有動靜,麗莎便會汪汪汪直叫,那麼我就得趕緊起來,走走看看。

  我們家的穀子場,臨近也有幾家,但是人家早就將穀子碾成粒,收回自己的家中了,所以那些穀子場上都沒了人。附近就只剩下了我們家的穀子場。

  夜很黑,天氣很熱,熱得人睡不著覺。我躺在床上,只能眯著眼睛,努力地打著盹。

  穀子場的不遠處,有著一個水塘。那水塘裡,以前有人放魚在裡面飼養,後來不知怎地,裡面的魚陸陸續續地都死了。主家懷疑有人在水塘裡面放毒,於是夜裡面悄悄地觀察跟蹤,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幹這事。

  這事過了一段時間,主家又放了好多的魚苗,在水塘裡面。可是又和上一次一樣,沒幾天水塘裡的魚又都死了。那些魚苗,魚肚向上,浮在水上,有的魚身子,甚至都破了,看上去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似的。

  主家這次更生氣,他們在整個村莊上,罵來罵去,罵那個害死他們家魚的人。罵了好長一段時間還是沒有效果,沒有人承認魚是他們殺死的。

  主家請來了一個人,這人用一些儀器測了測,結果證明,那水塘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藥,沒有什麼毒之類的東西。主家很失望,後來又找來一個養魚大戶,請那養魚大戶幫他們家看看。那養魚大戶在水塘邊看,將水塘水面上的死魚撈起了幾隻,仔細地看。看完之後,養魚大戶得出的結論是:魚是被水裡的某些東西咬死的。

  這個結論,讓主家很吃驚,也讓村莊上的其他人很吃驚。

  難不成這些魚是被蛇咬死的?難不成這水塘裡有水怪不成?一時間,流言蜚語,諸多的猜測,在村莊上傳來傳去。

  最後,主家下了決心,用抽水機,將水塘裡的水,全部抽完了。

  還好,水塘不是很大,兩臺抽水機,晝夜不停地抽,連續抽了兩天,終於將水抽完了。水塘裡的水,抽完了,可是卻沒有發現蛇或者水怪之類的,就連那些蛇洞等,也沒有發現。要說有發現,唯一的發現,便是水塘的底部,發現了好多的死魚。這些死魚,身上滿是血,很多身子都破了,有的從魚頭到魚尾,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說是裂開的,只能算是勉強,因為仔細地看,那根本就是被什麼撕咬開來的。

  主家很失望很困惑,其他人也是如此。

  後來,又過了一段時間,下了幾場雨,水塘裡又充滿了水。主家又放了一些魚在水塘裡。這一次,主家放養的魚,並不多。但是結果還是和上次一樣的,魚,照樣還是死了。

  從那以後,主家再也沒有在水塘裡放養魚,其他人也沒有,就連以前喜歡在這水塘裡釣魚或者釣蝦的那些人,也不到這水塘來了。人們都說,這水塘裡有鬼。

  水塘裡有鬼,這一說法,一直傳到現在,而且越傳越厲害。

  水塘裡就算有鬼,但我就是不信那鬼能跑到岸上來?那鬼能跑到岸上偷東西?能跑到岸上來害人?人們都說鬼害怕光,害怕很亮的光,所以我把枕邊的手電筒,放到了肚子上,以便自己能夠隨時開啟手電筒。

  不知什麼時候,外面起了風,風不太大,但是有風吹,總是很舒服。遠處的樹枝,也被風吹得左右擺動,發出了吱吱呀呀,沙沙的聲響。

  外面雖然有風,但是周圍倒還是很安靜,並沒有出現其他的什麼響聲。我坐起來,看右側的麥垛,麥垛還是那麼大,我放心了,我又躺下,又眯起了眼睛。昏昏沉沉的,就快要睡著了。

  其實,那水塘雖然傳說有鬼,但是我根本就不害怕。一個原因是,我根本就沒有親眼看過,二個原因,我身邊還有麗莎守護著。

  麗莎是一隻大狼狗,它可以輕而易舉地放倒三個成年人。這麼厲害的狗,就算真的是遇到了鬼,我相信鬼也會感到有點頭疼的。

  人們說,鬼不但怕光,同時也怕很大的聲響。麗莎汪汪汪地叫起來,估計也能把鬼叫的心煩吧。有麗莎在,有手電筒在,我一時不害怕了,於是便放膽地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聽到了一聲雷聲,接著,一道閃電從天空中打了下來。

  我被驚醒了,我趕緊從床上起來,拿起手電筒,在穀子場上轉悠了起來。此時,外面的風更大了,隱隱地有幾滴雨水,打到了我的臉上。

  “不好,難道快要下雨了嗎?”

  誰知,沒過多久,雷聲不響了,閃電也沒有了,風也變得小了些。我又回到床上睡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不知道到了什麼,麗莎忽然汪汪汪地大叫起來,而且麗莎拼命地掙扎。麗莎脖子上的繩子,是系在床腿上的。它這麼一用勁掙扎,床被拉得晃動了起來。

  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大聲地呵斥道:“喊什麼啊,麗莎?”

  這句話剛說完,我的心忽地跳了一下,我暗暗想:“這大半夜的,不會是有人來偷我們的小麥吧?”

  想到這裡,我趕緊拿起手電筒,將手電筒開啟。眨眼間,手電筒明亮的光,射了出來。我趕緊起床,將系在床腿上的繩子,解開,同時,我將手電筒對準穀子場上的麥垛。

  我心想,要是有人來偷麥子,我就放狗咬他。

  我剛把系在床腿上的繩子解開,麗莎就拼命地掙扎。我仔細一看,麗莎並不是衝著麥垛叫,而是衝著水塘那邊叫。

  我心中頓時慌了,難不成水塘裡面有鬼?於是,我把手電筒慢慢地移向水塘裡。

  我剛移動左手中的手電筒,麗莎猛然一掙,我右手忽然一鬆,手中的繩子,忽然掉了。麗莎沒了我的束縛,頓時變得狂野起來,大聲地汪汪汪直叫,而且向水塘那邊飛奔而去。

  “麗莎!”我大聲地喊,並且也向水塘那邊跑去,我手中的手電筒,也慢慢地向水塘那邊照去。

  我手電筒的光,很快,就照到了麗莎。

  麗莎身子一跳,居然跳進了水塘,拼命地向著水塘中央游去。

  我一邊向水塘跑,一邊趕緊將手電筒的光,移向水塘的中央。沒到兩秒的時間,我手電筒的光,便照到了水塘的中央。

  一幕可怕的現象,出現了。

  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正站在水塘中央。那人雙手平舉,舉在胸前。那人留著很長的頭髮,頭髮結成了一個辮子,垂到背後,單從長長的頭髮看上去,他很像是古代的一個男人。對,清代的,清代的人,頭髮都很長。

  “麗莎,回來!”我居然沒怎麼害怕,居然大聲地喊出了這句話。

  麗莎拼命地遊,拼命地向那個站在水面上的人,游去。麗莎居然沒有再汪汪汪地叫。

  很快,麗莎便游到了那人的附近,那人忽然彎下身子,伸出一個很大的手掌,向麗莎抓去。這時,我手電筒的光,一下子照到了那人的頭上。

  那人忽然將伸出去的那手移了回去,他忽然站直身子,猛地轉身。我手電筒的光,忽然照到了那人的眼睛,一對發著碧綠色光芒的眼睛。

  他忽然張開大嘴,咧嘴齜牙,原本垂在背後的頭髮,猛然間也直直地豎了起來。原本成辮子形狀的頭髮,忽然散開,就像開屏時孔雀的尾巴一樣,直直地散開,豎了起來。

  我嚇得,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左手手腕忽然抖動了一下,啪嗒一聲,手電筒跌落了地上,手電筒的光,忽然熄滅了。水塘上空瞬間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的心咚咚咚地跳著,我雙手顫抖得幾乎不行了,我趕緊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地上,尋找手電筒。

  顫抖著的雙手似乎很不靈活,花了將近20秒的時間,我的手才摸到手電筒。但就在我手摸到手電筒的時候,水塘裡忽然傳來麗莎的一聲慘叫,接著很快,便是“譁”一聲響,就像是什麼東西被狠狠地按入了水中一般。

  我簡直快要崩潰了,我的嗓門忽然間發不出聲音。我顫巍巍的手,終於拿起手電筒,打開了手電筒,手電筒的光再次亮起。

  我的心跳很快,我可以很清楚地聽到我自己的心跳聲。我的手猛地移動,手電筒的光,也是猛然間移動,光照到了水塘的中央。

  站在水塘水面上的那人,忽地向下一沉,只聽“譁”的一下落水聲響起,那人居然沉入了水中。

  水面上立馬恢復了平靜,極其詭異的,又極其恐怖的平靜,我四下裡一瞧,水面上居然連一絲的水紋都沒有,而麗莎也奇蹟般消失不見了。

  後來,我們家在水塘裡把麗莎的屍體打撈了上來。

  麗莎雖然死了,但是卻很奇怪,因為靠近它脖子處,有一撮毛,居然不見了。當時,好多人就起了疑心。

  有人又用魚叉在水塘裡撈的時候,突然碰到了一個很重的東西。當把那個東西,挑起來的時候,大家

  都看的傻了,原來魚叉正挑在一個人的鼻孔裡.這個人全身都是骨頭,沒有皮,也沒有肉,但是頭上居然還有一撮毛髮。

  人們仔細一看,那撮毛髮,居然是假的。

  後來,人們又在水塘底撈出了一個小本本,那小本子都快爛得沒有了。人家說:那個小本子上,可能記錄著這個死屍的身份資訊。

  麗莎的屍體,後來被埋到了一個墳崗裡。墳崗在一個大樹林裡面。自從那個死屍埋到大樹林裡面後,那個大樹林每到農曆5月三十,便會發生怪事。

  那晚凌晨左右,墳崗裡便會傳出哭聲,那哭聲雖然不大,但卻是很恐怖。而最奇怪的,就是第二天,那墳崗附近,便會死好多鳥,好多的屍體,都會出現在墳崗裡。

  自從水塘裡挖出了那個人的屍體以後,那個水塘裡,又可以養魚了,而且養的那些魚,再也沒有死。

  後來,聽人說,水塘裡的那個人,很可能是以前抗日戰爭時期的一個日本人,那日本人,被八路軍殺死後,埋到了地下。過了好多年,那個地方,人們都已經不知道曾經埋過人。於是,人們在那個地方挖出了一個水塘,又過了很久,那個日本人的屍體,奇蹟般地轉到了水塘的底部。

  人們說:那個日本人,其實根本就不想來中國打仗,他是被強迫來中國的。墳崗裡面經常夜裡出現哭聲,就是死掉的那個日本人哭的。

  那日本人想回家,但是日本終究離中國很遠,而且還隔著一個大海。那人找不到家,所以每到農曆5月三十,那鬼便會哭。因為,農曆5月三十,是日本的團圓節,就像我們中國的中秋節一樣。只不過中國的中秋節是農曆8月十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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