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短篇鬼故事大全

General 更新 2024年04月26日

  鬼故事具有人格化、人情化的特點,是現實社會的縮影,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殺人於無形

  喝茶,喝茶。我的私人醫生端過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

  我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後直截了當地問他:我讓你準備的毒藥,你弄好了嗎?

  弄好了。醫生說著,小心地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塑料瓶。

  我有些不放心地問:這種毒藥真的不會被警方檢測出來嗎?因為我要確認,當我毒死老婆之後,不會被警方懷疑。

  您放心吧,絕對殺人於無形。醫生信誓旦旦。

  你不會拿了我那麼多錢,然後忽悠我吧?這東西有這麼神奇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醫生看錶,然後肯定地說道:毒藥的效果請您放心,它真的管用,不信再過5分鐘您就知道效果了。

  什麼意思?我對他的話有些費解。

  因為你剛喝的茶裡就放了這種毒藥。醫牛淡定地說。

  為什麼?我的頭嗡嗡直響,感覺內臟有些痙攣。

  你老婆給了我雙倍的價錢

  :深夜洗頭髮的女人

  我記得有一年,那時我還在上初一,一次放署假回家,因為天熱,晚上就睡在遠離父母的在一間空房間裡頭。

  那天天氣很熱,父母睡下了以後,我把窗子開啟,點燃一盤蚊香,又一會小說,然後躺下很快也睡著了。

  睡到不知多久時,我感覺有人在我頭上方的角落裡用水盆洗頭髮,把水弄得嘩嘩響。

  我被這個聲音弄醒了,但是感覺眼睛睜不開,身體更不能動。意識一清楚,馬下覺得不對勁,我門是關著的,而且這個時間,誰會在深夜從窗戶跳到別人家裡來洗頭髮?

  難道真是像傳說中的那樣,這個空房間長時間沒人住,有髒東西來當臨時旅店了?

  於是我鼓起勇氣問了一句:是誰?

  沒有人回答我。但是那人洗頭髮的動作沒停,水聲仍然是嘩嘩的響著。

  在這種狀態下,我四肢包括眼皮都不能動,我所問的是誰,不知是幻覺還是真的發出了聲音,但是意識真的很清醒,我能想起我手邊就是燈的開關。我集中意念,一邊問是誰,一邊想用手去碰開關,試了幾次,好像手能慢慢移動了。

  這時,我好像聽到,一女人冷冰冰地說:睡你的覺,少管閒事。不然有你好看。

  我很害怕,但是仍然掙扎著,努力集中意念,伸手去摸索燈的開關。

  突然,一隻冰涼的帶著水滴的手按住了我的手背。這時我突然能動了,一聲驚叫,從床上坐起來。

  我定定神,開啟燈,看到水盆好好的放在頭上的位置,沒什麼異常。

  :唱歌的人

  鍾離沐夜說,這裡的一切都如她一樣冷。這句話是錯誤的,這裡冰冷得讓人無法忍受。比起這些,沐夜那傢伙,真的算冷麼?

  我的心,真的可以復活?或許已經活了我竟然在怕

  一張漂亮的臉出現在七月面前,柔順的頭髮披在肩上,劉海斜在右側,由一隻黑白的蝴蝶髮卡夾著,下面是白皙的臉龐,微翹的嘴角,卻渾身透出冷意。

  聽沐夜說,你是一朵,挺漂亮的,雪、蓮、呢,七月。這個女人也是和沐夜差不多的年紀,也有差不多的冷意。

  好吧,你肯定不明白。雪蓮,本來呢代表的是純潔,但在這裡形容的是幾乎沒有感情,或者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人,像你一樣,很少見。但在我們這,會讓你徹底脫離雪蓮的意義。啊,忘了說了,我叫莫緋念,你好!莫緋念大方的伸出手。

  七月僵硬地把手伸過去,機械的上下晃了幾下。

  好了,現在我來講一下你該怎麼做。緋念手中憑空多出一個大盒子,裡面是幾大沓卡片,每張都差不多有兩個手掌長。輕輕一推,它就柔柔的飄向了七月,融進了她的身體裡。這東西叫銀符

  後來緋念似乎說了很多,可七月什麼都沒聽見,似乎,有什麼東西流進了腦子裡,像是一份記憶,什麼都可以不聽了,似乎,全都懂了,似乎,那卡片,本就是自己的。

  然後迷迷糊糊地被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迷迷糊糊地天亮

  七月,現在出去走走,找找有需要的人,每救一個人就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加油哦!好像沒那麼冷了啊,對了,我還給你找了一個幫手,不過呢他既不會幫你找要救的人,也不會幫你打,只會在你快死的時候拉你一把,然後不管是否成功救人都會把你帶回來。他叫軒轅聖鋒。

  怎麼都是這麼奇怪的名字啊

  啊哈,你好,我叫軒轅聖pia!啊誰的髮卡!!!七月轉過身的時候,剛好看見一個傻了吧唧的男子倒地的瞬間

  啊,大概是我的。莫緋念走過去拿起那隻黑白的蝴蝶髮卡,啊,踩壞了誒,賠吧。

  賠?!我才不管!誰讓你把它放地上的!我還摔倒了呢!

  那是你笨、肢體不協調!抗旨不尊者,殺軒轅聖鋒的耳朵變長了,耳朵上是一隻如藕的手臂

  啊呀我陪,賠還不行嗎!

  反正都這樣了,心既然活了,就讓它活著吧。

  似是想通了,七月換上笑臉,看著兩個老大不小的人嘻嘻哈哈。

  這傢伙看起來很不靠譜啊,這個樣子誰會先死呢七月整個臉都在抽搐。

  現在,七月正走在人間繁華的大街上,後面跟著個吹著口哨的白痴男人

  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要救啊,都不帶瞬間移動的麼七月很無奈的往前走。

  忽然,一陣幽幽的歌聲傳來。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哦~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曲子並不好聽,卻唱得悲涼悽慘,七月著魔似的循著歌聲而去。

  這是一個~祕密的約定~屬於我~屬於你~~~~哦~

  周圍越來越冷清,直到一個人都沒有哎?一個人都沒有軒轅聖鋒呢!該死的!算了,不管他了。七月很驚訝這歌聲竟然能傳那麼遠。歌聲依舊響著。

  嫁衣是紅色~毒藥是白色~嫁衣是紅色~毒藥是白色~

  不遠了。附近只有那一幢房子,應該就是那吧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哦~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木屋就在眼前,可似乎怎麼走也走不到七月突然想起,剛才那條繁華的街道應該是很長的,怎會在幾句唱歌的時間內就走出來了呢?該死!似乎是中了什麼計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歌聲戛然停止,木屋也近在眼前。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看向七月:姑娘終於來了,我家小姐就在裡面,已經恭候您多時了。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七月默默想著,看都沒看那男人一眼,轉身走進了木屋。

  腐朽的味道撲面而來,根本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整棟房子都是木質結構,就好像桑拿屋之類的什麼東西。

  藉著從難得的幾扇窗戶透進來的微弱陽光,七月看清了牆上的壁畫。這是一幅多麼令人作嘔的東西啊!一個妖嬈的中年女人以怪異的姿勢趴在成堆的屍體上,衝著壁畫外的人露出甜蜜的笑容。

  無聊七月突然感覺這有點像曾經的自己,連忙找點詞脫口而出,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

  四周看看,一樓只是一個平臺或是別的什麼東西,沒有其他的門,七月轉身上了二樓。

  二樓倒像是一個樞紐,巴掌大點的一塊地,卻連線了大大小小十幾扇門。最大的門上畫著一個女人,正是樓下壁畫上的人。七月想也沒想,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這是間挺大的房間,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傻了吧唧的十七八歲的男子立在牆邊,邊上有大概五六個人也如此,但卻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半死不活的。他們都是雙手高舉,手腕上纏著一圈圈的繩子,腳尖勉強沾地。傻了吧唧的男子看到七月,立刻展出燦爛的笑臉啊哈,早上好

  我說你啊閒著沒事不在我後面好好跟著瞎跑什麼跑!你跑就跑吧還跑到這來!到頭來還得我救你吧咱倆到底誰救誰啊!你來這是跟這個女的有私情吧?!我告訴你私通這事我可要回去告發的!七月一進門就對著軒轅聖鋒劈頭蓋臉一頓吐槽,然後就等著他回話,可聖鋒卻只是一直笑著,笑得七月心慌,連忙白了他一眼看向屋子中間的女人。

  等著她的是女人的怒吼:我!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這聲音哪有半點妖嬈的感覺?明明就如野獸一樣低沉沙啞。

  七月冷哼一聲,從袖口裡抖出三根短針,猛地衝向了女人。可針還沒碰到鼻尖,女人就胳膊一揮,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肚子上,硬是把她給打飛出去,怎麼就那麼寸,剛好落在聖鋒旁邊。

  七月緩緩站起,彎著腰,低垂著頭,烏黑的頭髮垂在臉側,給她添了一抹神祕的色彩。耳邊忽然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我根本不需要你救,管好你自己吧!

  是那傢伙啊七月喃喃著,緩緩偏了偏頭,凶狠的目光從頭髮裡射出,毫不懼怕的迎上聖鋒那張突然變得異常冰冷的臉:少、囉、嗦!

  這時,那女人又開始怒吼:汝!敢!傷!我!她抓起身邊的小刀,向一個人手腕的繩子狠狠扔去,那個人像斷線的木偶一樣倒了下來,她伸出彎曲的灰指甲,劃開了那個人的肚子,把裡面的五臟六五挨個掏出來扔向七月,它們無一例外地都在七月的臉前炸開,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敬酒不吃吃罰酒!七月也爆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她的右手食指處伸出了一根帶有腐蝕性的細針,然後把針伸進自己的衣服裡,一瞬間,全身上下只留下了貼身的半截背心和短褲。七月歪著頭看著屋子中間的女人,笑了:壓抑之眼。眨眼的工夫,她全身裸露在外的地方全都佈滿了眼睛,它們全都是暗黃色,給人的感覺就像無底洞一樣,眼睛裡的黃色飛速轉動著,彷彿要吞噬一切,七月一聲令下,所有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女人,明明是暗黃色,卻也發出了駭人的光芒。

  女人頓時感到一陣眩暈,身體越來越沉重,不得不蹲下、趴下,直到再也站不起來。

  這間房子的人突然被撞開,那個管家衝了進來,抱起地上的女人使勁搖起來:小姐!小姐您醒醒!看到女人微微睜開了眼,他又急切的喊起來:小姐您不能死啊!說好了我給您帶人進來,要勻我三成的!

  似乎是一下子激怒了她,她一下子跳起來,對著男人就是一個耳光,又一次發出了野獸的聲音:你看看你給我帶進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一個根本近不了身,另一個差點置我於死地!我還勻你三成!你回你地獄去吧!

  男人聽了,惡狠狠地看向了七月和聖鋒,聖鋒竟是笑著說了句早上好而七月再也不敢小看聖鋒了,這傢伙哪有當白痴的天分?相反,他很強,非常強

  管家抄起一樣東西就衝了過來,七月又一次使出了壓抑之眼,卻只是讓他的速度降了下來。啊,這回有得玩了七月自嘲的呢喃了一句,抽出了銀符。

  風23張,木15張,爆破?小!兩張卡片慢慢融合成一個光點,飄進了管家的胸口,兩秒後,只聽砰地一聲,管家整個人都爆開了,皮開肉綻。

  一絲魂魄從管家的爛肉裡升出來,在空中轉了個圈,最終看向了那個女人,發出一種輕輕地,卻帶著厭惡的聲音:小姐,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然後,最後一絲魂魄灰飛煙滅了。

  女人愣了好長一段時間,對著魂魄消失的地方流下了血淚。她藉著最後的力量,向七月這邊跑了過來,七月也不顧是否會走光,果斷飛起一腳,可是卻踢了個空,因為女人根本就不是衝她,而是牆。她直接撞了上去,直接死了。

  像銀符一樣,再一次有什麼東西流進了七月的腦子,這回,是那女人的一生經歷。

  他叫陸章,她叫張露。他說,我們很有緣。她說,我們結婚吧。

  後來,鬼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說,我們離婚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說,我會證明,沒有你,我可以過得更好。他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說,我討厭你。他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說,再見。他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然後,他走了,她走了,她去找工作,因為她說我會證明,沒有你,我可以過得更好。她找到了一個叫黑的人,他們都叫他黑大人。黑大人給她的任務是殺人,他賦予了她一種技能,可以用歌聲吸引人類,每個月包吃包住,要錢隨便拿,而作為報償,黑大人要她死一次,她仍然可以苟活於世,但,是以死人的身份,這樣,沒有人可以逮捕她。

  她怎麼會答應殺人這種事,是啊,她是怎麼答應的殺人這種事?她不知道,也許那個什麼黑大人知道,但又有什麼用呢,當她能掌握自己的大腦的時候,她幾經殺了十幾個人了,也已經死了。

  後來,她開始一味的殺人,慢慢淡忘她原來的生活,幾年,十幾年,幾十年

  再後來,黑大人給了她一個幫手。

  大概,就如我和聖鋒的關係一樣吧。看到這時,七月這麼想。

  黑大人說,他很強,他來自地獄,他會幫張露更好地控制獵物,但他是來自地獄的人,是吃人的人,張露每次殺了人,都要分他三成。

  很多年後,他們碰到了兩個人,一個沒有理他直接衝了進去,另一個沒有管他直接走了進去。想了很久,越來越不對勁,他還是進去,然後真的就出事了,張露倒在地上,那些該屬於他的獵物一反常態的依然活著。前腳,站著剛才衝進去和走進去的兩個人。如果沒有張露的命令,他不可以隨便動那些獵物,所以,小姐不能死。他狠毒了那兩個傷了張露的人,是他們奪走了他吃人的機會,還讓小姐扇了他一個耳光。他要反擊,可是卻死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發現這個小姐很熟悉,然後,他知道她是誰了,他就開始討厭她了,最後一點力氣,他只想告訴她,他討厭她。

  張露最後終於想起了那個男人,還想起了那個約定,她發現,她還愛他,她發現,他還恨她。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不如死了好。

  七月勉強看完了她的記憶,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因為那兩張銀符,那東西太耗體力了,這還只是兩張而已。

  七月!軒轅聖鋒輕鬆地掙開繩子,該死的,莫緋念那傢伙沒有告訴你第一次只能用一張嗎?

  我什麼都沒聽到。

  好了這事回去再說,你知不知道體力消耗太多會死的啊!

  這不是沒死呢麼而且你不就是為這種情況來的麼

  把一切都安頓好,聖鋒從七月的房間裡出來,看著屋外的眾人輕輕道:沒錯,是她,她會壓抑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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